!”
“那敢問我們僱傭的人是誰?大人可曾抓到?”
“這個、這個還在查——”
“也就是沒有了!”郝瑟雙手叉腰,驟然提聲,“一無人證,二無物證,大人空口無憑,憑什麼說我們是嫌犯?!”
一堂死寂。
院中一眾百姓嫌疑看著郝瑟背影,都暗暗捏了一把汗。
寇遠廷死死盯著郝瑟,眼角狂抽:“想不到,今日居然遇到了一個硬茬……”
“大人,要不就算了吧,此人來歷恐怕不簡單啊。”張副指揮低聲道。
“不簡單個屁!”寇遠廷咬牙,“這京城裡所有富商官紳皇親國戚關係戶人的臉我都印在腦子裡,這個小子根本就是個沒後臺沒背景的混混,若是今天讓他從我手裡脫了去,以後人人效仿,咱們上哪撈銀子去?”
張副指揮面色一沉:“大人深謀遠慮,屬下佩服。”
“跟我鬥,今日我就讓他開開眼!”寇遠廷冷笑一聲,“郝瑟是吧,你剛剛是不是說,讓本官驗你的鞋?”
“大人敢驗嗎?”郝瑟挑眉。
“好,我信你,你與此案並無關係。”
“大人明察。”
“不過——”寇遠廷眉眼一冷,豁然起身,“呔,大膽刁民,竟然想讓本官聞你們的臭鞋,分明是藐視朝廷!來人啊,把這三個人抓起來,重責六十大板!”
“是!”眾兵衛一擁而上。
“放肆!”
一人震袖厲喝,擋在了郝瑟和屍天清身前,竟是朱佑樘。
眾兵衛一怔,不約而同停住了動作。
朱佑樘面色黑沉,眉峰倒豎:“我看誰敢造次,我乃是——”
“給我上!”
朱佑樘下半句話直接被寇遠廷的吼聲給蓋住了。
“殺!”眾兵衛撲殺而來。
“小堂過來!”郝瑟一把將朱佑樘扯到身後。
屍天清閃身上前,以指為劍凌空一劃。
就聽唰一聲,凌厲劍氣瞬將地磚割裂,形成一個圓周將仨人圈在中央。
“我的媽呀!”
“天哪!”
眾兵衛大驚失色,轟然散開,一臉驚悚盯著大堂中央的青衫男子。
衣袂無風而動,身姿筆直如劍,明明面容平平無奇,可一雙眼瞳,卻是清凜如千年寒潭,令人無法逼視。
“屍大哥——好厲害……”朱佑樘滿面崇拜。
“小堂你看好了,下面的更厲害!”郝瑟抽出金玉腰帶甩幻變形,“千樹萬樹梨花開——”
“唰——”漫天蜂針猶如暴雨狂襲而出,瞬時將整座大堂籠罩其中。
“啊啊啊!救命!”
“這是什麼東西?!”
“是妖術、妖術!”
“救命啊啊啊!”
眾兵衛鬼哭狼嚎,團身滾地躲避,寇遠廷和張副指揮抱成一團躲在桌案之下瑟瑟發抖。
郝瑟扛起千機重暉向身側被驚呆的朱佑樘打了一個眼色。
朱佑樘瞬時反應過來,忙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