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佈置精密駭人聽聞驚天動地的連環仇殺案!”
一屋死寂,四人齊刷刷瞪著郝瑟。
“怎麼樣,帥不帥?”郝瑟表情一轉,一抹鬢角問道。
四人立時滿頭黑線。
“咳,若是依照小瑟推斷,這四人乃是被同一人所害,那麼,這四人之間定有關聯。”舒珞掃了一眼死者名單,“舒珞明日就去查一查他們的背景。”
眾人點頭。
“舒公子,一定要仔細查,不管是十年前還是三十年前,只要是和這四人有關係的事兒,無論大小,定要一查到底!”郝瑟一臉鄭重。
“舒某自當盡力!”舒珞展眉頷首,“小瑟放心。”
郝瑟揚眉一笑,又坐回座位,端起飯碗邊吃邊噴米飯粒:“其實,現在最快的辦法應該是去琅華書院找線索,畢竟這位琅皓山長是最新鮮的死者,能查到的線索肯定是最多的。”
“話是不錯,只是……”文京墨夾了一塊蘑菇,反手扔給了流曦,“瞧琅華書院一眾學子那日如狼似虎的架勢,若是我們去查琅皓的線索,只怕也會被打出來。”
“這可真是,秀才遇見兵……不對不對,是武夫遇秀才,有理說不清啊……”郝瑟搖頭,挑出兩塊蘑菇也甩到了流曦碗裡。
流曦瞪著碗裡冒尖的蘑菇山,臉皮隱抽,半晌,才咬牙擠出一句:“死於馬上風又如何,怎麼死不是死?!”
“二十一,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這種人,性命事小,失節事大……”郝瑟搖頭。
“失節……”屍天清停住給眾人夾菜的筷子,“不過是在馬上中風而死,和失節有何關係?”
“噗——”舒珞噴湯。
郝瑟、文京墨、流曦齊齊僵住,轉頭看向屍天清。
屋外陽光燦暖,透欞而入,映得屍天清一張絕美容顏不染凡塵,一雙如水眸子,清澈純真。
四人又默默把腦袋轉了回去。
屍天清掃了一圈四人的表情,眨了眨眼:“馬上風到底是什麼病症?”
四人垂頭,開始悶頭吃飯。
“阿瑟?”
“這雞肉不錯,屍兄多吃點!”
“琭言?”
“這滷肉不錯,微霜兄多吃點。”
“千竹!”
“這青菜不錯,屍兄你嚐嚐。”
“流曦!!”
“這、這蘑菇……公子你吃!”
屍天清看著自己碗裡瞬間多出的肉菜蘑菇,眉頭微微蹙了起來,身上的寒意開始不受控制溢位。
四人對視一眼。
“咳咳,那個……”郝瑟向舒珞打眼色。
“不如……那個……”舒珞望向文京墨。
“流曦,開窗透透風——”文京墨瞥向流曦。
流曦看了一眼屍天清身後四敞大開的臨街窗扇,當機立斷起身將靠大堂一側的透氣小窗拉開:“公子,聽評書吧。”
幹得好!流曦!
成功轉移了話題!
郝瑟暗暗豎起拇指,舒珞和文京墨同時鬆了口氣。
屍天清望著四人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眨了眨眼,又繼續默默給四人夾菜。
樓下大堂內傳來熱烈歡呼和鼓掌聲,將整座雅間的凝重氣氛一衝而散。
“秦先生!今天帶了什麼段子啊?!”
“對啊,我們可都翹首以盼啊!”
熱鬧聲中,郝瑟不禁好奇,探著腦袋向窗外望下。
但見那高臺之上,站著一個灰色長衫的說書先生,三縷長鬚,頭戴方巾,眉舒目長,看起來頗有幾分派頭。
“啪!”就見這位秦先生拍下醒木,嘹亮嗓音響徹整座酒樓。
“上次說到這周員外午夜巧遇鬼花船,登船再遇花魁豔鬼,但見那花魁,當真是膚若凝脂,絕色傾城,二人目光一觸,猶如渴龍得江河,久旱逢甘霖,周員外哪裡還顧得上其它,當即提槍上馬,大戰三百回合,直戰得那身下花魁嬌/聲/媚/骨、香/汗/淋/漓、欲/仙/欲/死……”
大堂之上,眾人神色激昂。
“好!”
“說到好!”
“不枉我等這麼久——”
雅座之內,死般沉寂。
一內一外,一鬧一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文京墨、舒珞、流曦僵著脖子,一格一格扭動,看向屍天清。
屍天清呆坐椅上,手中筷子早不知掉到了何處,雙眼暴瞪,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