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眼底一片青黑,看起來精神和情緒不佳,並且隻身一人無法對他做什麼,但對方眼睛裡流露出來的陰沉眼神,就算是那張看起來鼻子挺拔眉眼端正的臉也拯救不了,整張臉上就差沒寫著“我不懷好意”了。
舒遲想起上次白漣漪極度不甘心的表情,試探性地問道:“……你認識白漣漪嗎?”
“……”什麼鬼?禹表少爺試圖露出兇狠的表情來,“我管你是白漣漪還是紅漣漪,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男人的事嗎?”
舒遲差點給這人前後不搭的神轉折和神邏輯給跪了,雖然他確實因為這人的話動了心。但是,舒遲委婉地道:“我下午還有課。”叔叔我們不約。
禹表少爺見對方完全無動於衷,很是沉得住氣,暗自猜測了一下自己認錯人的可能性,有些遲疑地問道:“你是舒遲?”
舒遲:“……是。”
禹表少爺趾高氣昂:“我是你男人的哥哥。”
舒遲:“……”
是他男人的哥哥又不是他男人,這人到底在得意什麼?等等……景溪的哥哥,好吧,雖然不知道景溪為什麼會有氣質這麼陰險拜拜糟蹋一副好長相的哥哥,但是舒遲認了。於是,那天下午舒遲破天荒地第一次逃課了。雖然下午第一節是莫默的課,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影響。但是,第二節課是餘羽的課……舒遲鬱悶了,簡史課的成績是註定要掛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 前天晚上收拾包袱去了沒碼 昨天返校搞衛生晚上睡得早也沒碼
而且還得知一個噩耗 本來確定為日語的選修又變成德語了 簡直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沒了
不過好在今天出現了轉機 學校決定聽從個人意願決定
☆、奶喵出沒怎麼破
二十分鐘後,舒遲和禹表少爺在學校附近的咖啡館裡坐下來。耳朵裡是聯邦最近十分流行的古中華風音樂,大概因為是上課時間,周圍稀稀拉拉坐了幾對年輕的情侶。旁邊的玻璃幕牆隔音效果十分好,舒遲像看默片一樣看外面的天空裡懸浮車在視線裡川流不息,街上的人表情豐富嘴巴一張一合,卻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說起來,咖啡館這種東西還是聯邦人效仿古代人弄起來的情調小店,基本上所有咖啡館都是復古風格,然而現在的咖啡館效仿的僅僅也只是聯邦人眼中的古中華風格而已,舒遲放下手裡的咖啡,忍不住用牙齒在舌頭上颳了刮,想要把舌頭上殘留的怪味完全去除掉。
坐在舒遲對面完全沒有心情喝咖啡的禹表少爺忍不住拍案而起:“我說你到底是來和我談事情的還是來喝咖啡的啊!”
舒遲聳肩:“喝咖啡啊。”這種暴躁脾氣果然和景溪是一家人啊。
禹表少爺的臉色陰下來,轉而冷笑一聲:“就算是知道被人騙了,你還有心情喝咖啡嗎?”
舒遲放在桌下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握成拳,抿著唇垂下眼瞼沒說話,他知道,重點要來了。
禹表少爺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眼神陰鬱地道:“禹景曦一直在利用你。”
禹景曦?舒遲一愣,心裡那條關於景溪的細線漸漸明朗起來。更糟糕的是,他這明顯呆滯了一瞬的表情正被禹表少爺抓了個正著。
禹表少爺嘴角笑容裡嘲諷味愈發濃起來:“原來你還不知道每天和你同床的男人的真實名字嗎?”
承認被擊中軟肋的舒遲一瞬間臉色有些發淡,他暗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努力鎮定地道:“你想說什麼?”
禹表少爺的眼底浮起奇異的興奮感,聲音裡隱隱透出一絲蠱惑:“那你一定不知道他偶爾會出門甚至是消失是去做什麼了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從來都沒有和你提起過關於他自己的事吧。你確定你還要和他住在一起嗎?”
舒遲低著頭不說話,肩膀卻微微顫抖起來。禹表少爺以為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露出一臉嗤之以鼻的表情。他準備狠狠地嘲諷一番舒遲,最好趁機教唆舒遲離開禹景曦,下一秒卻被舒遲抬起臉後的笑容給震驚到了。
舒遲直接笑出聲來,惹得旁邊其他人紛紛將目光投過來,舒遲卻不管不顧直到笑完為止。他面無表情地道:“也不是完全沒有跟我說過他的事,他常常跟我說起他家的事,但是,”舒遲一臉無辜,“他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他還有表哥呢。”
禹表少爺氣得臉色發青,死死地瞪著舒遲,胸口上下起伏明顯。剛才對方面無表情的樣子,還真有幾分像他那個好弟弟呢!舒遲也不再和禹表少爺聊下去,他直接起身將咖啡放到禹表少爺面前,留下一句“你慢慢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