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別的女子,可他的心裡卻滿滿是另一個女子,作為太|祖正妻的正懿皇后當年的箇中滋味,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趙攸瀚頭疼,以前感嘆“世事兩難全,正懿皇后也算得其所哉”是誰來著?
妻子以前懷三個小子的時候沒這麼難纏吶,脾氣變得如此怪異莫不是真是個閨女?
他招架不住,趕緊將妻子抱上床榻,大手隔著她裡衣輕撫肚子,溫柔道:“今日小傢伙可有折騰你?”
宋氏立馬被轉移了心思,述說起她如今變得愛吃辣來的事,信誓旦旦地言道這胎一定是個閨女。
她絮絮叨叨沒一會兒,就漸漸犯困睡了過去。
趙攸瀚給她小心地掖了掖被角,睜眼想了想妻子今晚最初想告訴他的事。
看來還是得多關注關注七皇子了。
對小妹失了興頭倒沒事,橫豎外界本就沒人知道這事。只要別是在醞釀什麼大動作啊,比如造成個既定事實什麼的,那他趙攸瀚頭一個不答應!
第66章 搶手
趙攸瀚不打算直接找上韶亓簫。
在他看來,自家為了妹妹的事第一回主動邀約韶亓簫,那是正常。在名不正言不順的情況下,再為妹妹的事三番四次再找上男方,未免有上杆子的嫌疑。
所以他暗地裡觀察過韶亓簫後,得出了他似乎遇到了某種困境,卻並無什麼小動作的結論,就暫時撒手不管他的事了。
當然,很快地,趙攸瀚便明白了韶亓簫陷入了何種困境。
趙敏禾剛到襄山那日就知會了趙攸瀚,吳氏讓他下個休沐日回京城一趟。趙攸瀚想不出母親讓他回京城的緣由,問了妹妹,那壞丫頭卻一臉你回去就明瞭的神情,就是不肯告訴他。
後來宋氏再孕,趙攸瀚正思索著要不要派自己的副將回去一趟算了,自己則留下來陪陪剛懷孕的妻子,畢竟宋氏年紀不算小了,又是剛診出身孕。
不過,錢嬤嬤到了襄山後,又是親自與他說了吳氏必要他回京一趟。趙攸瀚聽出錢嬤嬤這次傳達的語氣可不像上回趙敏禾說時那般隨意了。
他不敢耽擱,廿一休沐這日便快馬加鞭回了京中。
母子倆避著趙毅關起門來說了小半個時辰的話,吃完午食趙攸瀚就回了襄山。
翌日在韶亓簫又一次在趙攸瀚身邊晃盪時,趙攸瀚瞥了他一眼,狀似隨意地問:“我父親有意把小妹嫁於陸銘,這事你可知曉了?”
韶亓簫已知他昨日回了京城一趟,也不問他是從何處知曉的,只苦著臉看他。
趙攸瀚明瞭,果然像他猜測的一般,這小子這些日子大概就是在愁這個。
他又問道:“你從哪裡得來的訊息?”
韶亓簫一頓,猶豫了下,把當初秋獵上有人慾加害陸銘卻最終錯下了藥在趙敏禾的馬上的事說了,後面的事他當然不能說因為他重生了,所以早就知道陸銘今年夏天會死,便改動了一下。
“我著人調查秋獵的事時,陰差陽錯查到了幕後人,因想著好歹陸銘是陸大將軍唯一的親人了,便多事給他遞了個條子提醒他。後來聽到陸銘還是出事了,甚至連累了伯父。”
他停了停,決定貶低陸銘一下。“我就又派人仔細去查查是不是那些我曾提醒過他的人下的手,如果是,那他就忒沒用了。”
越說他就越覺得陸銘其實真的有些沒用啊,他都提醒他注意陸家二房對他有不軌之心了,他這一世怎麼還會差一點兒沒命了?
——事實上,陸銘自出事前便開始身邊跟著負責護衛他的數個下屬了,二房看在眼裡,相應的當然多請了殺手,以確保萬無一失。若韶亓簫看過當日兩邊的人數對比,他也許就不會這麼想了。
眼見趙攸瀚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彷彿看穿了他的小計倆,他視若無睹繼續道:“後面我的人就打探到了陸大將軍和伯父的會面。”
趙攸瀚也不問到底是誰要陸銘的命,左右就是利益衝突的那麼幾個人,真想知道他大可自己去查清楚。只是,他有些不放心面前這人做的事。
“你提醒他的時候,沒暴露你的身份吧?”
無論陸銘當時相信與否,都會惹來一堆煩惱。而且……若他是有心留下蛛絲馬跡讓陸氏祖孫查到他的身份,那才是最麻煩的。這說明他有問鼎大位之心,才特意留下線索,好一搏陸氏祖孫的好感,拉攏朝中重臣。這也說明他之前看錯了人。
趙攸瀚斂下眼中的精光,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看看韶亓簫怎麼說。至於陸氏祖孫那裡究竟是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