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埋了起來,不去想也不去觸碰,就這樣一直得以塵封……
然後,所有的武裝卻在那日被他一語揭開,叫承元帝措手不及下又難得地不知如何是好。
——圓圓即使再長得像那人,身上卻沒有那人的血脈,而是他母妃的孫女。
韶亓簫明白,承元帝需要時間慢慢平復,就像二十多年前他強迫自己放下那人時的那樣。當年他並未完全做到,否則哪兒來的禮聘母妃入宮一事,就不知這次能否完全做到了。
若沒有真正釋懷,那自此承元帝反倒並不會多加疼愛圓圓,反而會少見她,也許連他自己承元帝都會少見,只因他和圓圓都是母妃的血脈延續,而母妃已因他當年的私心在盛年香消玉殞。只有真正放下,承元帝才有那個心態把圓圓當成純粹的孫女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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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又過了新年。
元宵前一日晚間,韶亓簫抱了與他一樣汗溼的趙敏禾去淨室沐浴。
進了池子裡,趙敏禾疲軟地靠在他身上一動都不想動了,泡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韶亓簫親了親她,提議道:“去年本說二月十五再去一次月聖母廟的,後來因你有了圓圓沒去成,不如我們明日再去一次。”
趙敏禾努力睜了睜眼睛,道:“那圓圓怎麼辦?”
圓圓快滿三個月,小身子又大了一圈兒,不過身上倒是很均勻地在長大,仍是小臉小身子小手小腳都圓圓的,不愧她的小名兒。
而小傢伙近日已經開始認人了,趙敏禾一不在跟前就啊啊叫地找人;每每韶亓簫回府便咯咯笑著朝他伸小手討抱,叫他這個做父親的很是心暖慰貼。要是他們兩個都不在,還不知小傢伙會不會因此哭鬧呢。
韶亓簫想了想道:“等哄睡了她我們再去。”
趙敏禾輕輕掐了掐他胳肢窩下的軟肉,哼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