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成功了,他就幫我和父親說,讓父親同意我和樊晨的親事。”
劉文華回手一巴掌就扇到劉文慧臉上:“你瘋了!”
“你敢打我!”劉文慧此時也不顧什麼臉面了,上前就去和劉文華撕扯。
此時,書生們的注意力已經不再這對兄妹上了,而是轉向了樊晨和簡心,這是什麼倒黴催的一對未婚夫妻啊,會被如此喪心病狂的一對兄妹給同時惦記上,果然,沒有最倒黴只有更倒黴。
簡心也沒想到劉文慧的這一招最終目的會是自己,她氣得顫抖,早知如此,在揚州的街市上就該把劉文華的子孫根斷掉,讓他徹底滅了心思!
“如此沒有廉恥,怎配讀聖人書?”
“真是與這種人在一起都嫌丟人,以後,再別說我認識劉文華!”
書生們紛紛倒退一步,恥與劉文華為伍。
韓雪蘭微微眯眼,劉文華,你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嗎?咱們走著瞧。
作者有話要說:
☆、橫財
一場鬧劇後,書生們也沒再提報案之類的話,簇擁著樊晨離開了。時間也不早了,出了客棧就各回各家了。
樊晨和簡心也在西市口遇到了王大牛夫婦,四人作伴回了簡家。至於今晚的經歷,樊晨和簡心心有靈犀的誰都沒有提及。
他們以為劉文慧最多是遠嫁個窮鄉僻壤,劉文華沉寂幾年再入士,事情就會這麼過去了。
始料未及的是,早朝上,韓大人糾集御史臺的大夫們,炮筒一致對準劉鵬程,什麼家教不嚴,什麼教子為非作歹,教女無德,從芝麻小事說道塌天大事,從子女說道自身,上樑不正下樑歪,無才無德怎堪吏部尚書一職。
偏偏,劉鵬程的那兩個子女還自作聰明,沒有將發生的事告訴他,讓他根本就無從應對。
甚至一開始時,他都不知道那些御史大夫是在說什麼,直到你一言他一語的把事情經過學了個七七八八,他兩眼一黑,倒了。連給自己辯解的機會也錯過了。
夏睿朗一臉黑線,雖然不知道樊晨是何人物,可簡心熟啊,尼瑪他都沒把到的妹子,你想納為妾?他都不願強逼的妹子,你想強佔?他都欣賞的妹子,你想摧殘?劉鵬程身為吏部尚書,應當作為整個官集體的典範,可你的兒女都幹了什麼事?要說你是個正直廉潔的好官,天下人都不會信。
當下,聖旨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禮部尚書劉鵬程,治家不嚴,為身不正,不堪大任,貶為庶民,永不錄用!其子女之過,以萬銀補償受害人,欽此!
當天下午,李巡就帶著聖旨,和一萬兩銀子到了王大牛家,差點把王大牛嚇壞,還以為他出什麼事了,等眾人手忙腳亂擺好香爐,跪拜接旨後,都有種做夢的感覺。
這是什麼節奏?本來還準備著把吏部尚書得罪狠了,自己只有衝前三甲博前程了,轉眼那位大山就倒了,還給了自己老婆本。幸福來得太突然有木有。
好在樊晨也不是鑽到銀子眼裡的,只是陶醉了一下,就清醒過來,三跪九叩接旨後,直接從一打銀票中抓了幾張一百兩的,給李巡和跟班們分了。畢竟不能讓人家白跑一趟不是。
這無心之舉,讓一直繃著臉的李巡笑了。本來嘛,一介平民,就算是舉人還是個解元,但還不是官不是?傳旨的活是用不著李巡的,可奈何夏睿朗好奇啊,非得讓李巡走這一遭,好好看看被簡心認可的未婚夫長得啥模樣,有他陽剛,有他俊逸?
主子的心事,李巡多少能猜出來,但不能對樊晨說。還是不讓他知道比較好,至少還能陽光地笑出來。
李巡宣完旨,就回宮了,至於怎麼和夏睿朗說的,那就是他的事了。
這邊,本來樊母已經和簡王氏商量了親事了,納彩,向名都無事,可這剩下的納吉,納徵,請期,哪樣不用銀子,雖說簡永林已經表示過不用勉強,他們看中的是自家兒子這個人,可至少要大面上好看不是。
本來正發愁的事,一下子解決了,樊母看樊晨的眼神都不一樣,雖說自家兒子受了一番罪,最終的結果還是不錯的,總算可以繼續婚禮的準備了。她已經和簡永林夫婦商量好了,等殿試過後就給兩人成親!至於向當事人說明?沒看到樊晨正準備科考呢嗎,還是不要分心了。
過了正月十五,離會試的日子越來越近,樊晨此時一門心思都撲在了讀書上,再也不悠閒的跟著簡心晃盪了,就連樊母一出去就買一大堆東西回來,過幾天卻不見了也沒怎麼上心。
簡心就沒他那麼沒心沒肺了,任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