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聯姻上兩家算是掰了,也不怕再惡化一些,韓雪蘭也不等劉文華回答,直接讓大夫去給劉文慧看看,大夫心中叫苦,也只得硬著頭皮上去,誰讓他收的是這邊的錢。
好在劉文慧只是驚嚇過度,大夫略一掐人中,劉文慧就醒來了,大夫見人醒來,就趕忙溜了,他可不想一不小心聽到什麼腌臢的事。
劉文華見事已至此,就想靠蠻力把劉文慧帶走,他示意跟著的小廝去搶劉文慧,可就算加上他也才兩個人,他倆扶著還有些神志不清的劉文慧,也無可奈何,韓雪蘭等人把房間門一堵,誰都出不去了。
"劉文華,你什麼意思。你這種行為很讓我們懷疑你的動機,難道你知道?
"哎?對了,剛才咱們追黑衣人時就沒見這個小廝,怎麼現在出現了?
"對,你一說我也想起來了。
書生們議論紛紛,讓劉文華的臉開了染坊,赤,白,青,綠,紫,黑輪番上陣,很是好看!
"夠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劉文華憤怒的吼道。
"不怎麼樣,讓令妹說說她這是唱哪出戏,怎麼也該讓樊兄明白明白,他這遭罪是為什麼受的。"韓雪蘭見劉文華越是憤怒,他就越自在,不緊不慢地說道。
"是啊,我也想知道,劉姑娘這不顧女人的名節把我未婚夫擄來,迷昏了扒衣服是為哪般?"簡心見樊晨無礙,這才冷靜下來,回想自己剛才的怒火由來,暗歎一番,原來不知不覺間,已經將樊晨給裝進了心裡,視為己有了,這般想來,對劉文慧的行為就更是惱怒了。
劉文慧醒後,就被劉文華和小廝扶著扯來扯去,現在才算是徹底清醒過來。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她嫌惡的撇開小廝扶著她的手。
劉文華給她警告的一個眼神,可惜劉文慧此時根本就沒看他,而是看著滿屋子的書生,這才想起之前出了什麼事,這事,她想暈也暈不了了。
“還請劉姑娘給個準話吧。”簡心逼近一步說道。
“什麼準話?”
劉文慧不是個傻的,說出來就全完了,只見她求助的看向劉文華。可惜,就是她一個字都不說,她也完了。
劉文華也是暗恨,尼瑪這時候看他,不時明著告訴所有人他倆有串通嗎,你個蠢貨!
韓雪蘭正待逼問一番,樊晨卻擺了擺手:“算了,既然劉姑娘不想說,我這個苦主也就不問了。”
劉文慧一喜,滿臉欣喜地看著樊晨,就連劉文華都有些暗自高興。
“怎麼能就這麼算了,樊兄,三思啊。”趁你病要你命,韓雪蘭可不想再給這對兄妹喘息的時間了。
“私設刑堂可是犯法的,我還是報案吧,相信有各位兄臺為在下作證,大理寺丞會給在下一個公道的。至於劉姑娘,還要委屈姑娘住幾天大理寺的牢房了。”
“我不要住牢房,哥哥,幫我,我不要住牢房。樊晨,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一聽住牢房,劉文慧就不平靜了,一把攥住劉文華的手哭道。
簡心就氣不過她這一副樊晨不該對她狠心的白蓮花樣,真當自己是萬人迷,想上誰上誰?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興!
“哼。看樣子劉姑娘是不會自己去大理寺的,還請韓公子派人去請大理寺的衙役來這裡逮人。”
“不要,我不要去大理寺。”
“那就請姑娘交待交待今天這事兒吧。”韓雪蘭趁劉文慧心亂審問。
劉文慧六神無主,她最信賴的哥哥也沒法給她什麼主意,又不想去坐牢,只好哭哭啼啼說了起來:“反正父親要把我隨便嫁了,我就想嫁給樊晨,就想先有了夫妻之實,也好和父親說,樊晨也不得不娶我,一舉兩得,就有了今天這事,我是真的想嫁給你的,樊晨你要相信我。”
“哼,聽說過強娶,第一次聽說有強嫁的。”書生們嗤笑道。
“就是啊。”
“不過,你一個閨閣女子,如何能想到如此不要臉面的主意?誰給你出的主意。”不是書生有陰險論,而是夏朝女子誰不是從小就三從四德的教育,這個視名節比生命還重要,怎麼可能會有人拐到利用名節的事逼人負責的?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說者只是試探地問問,也沒想著劉文慧回答,最多算是一句吐槽。可這一句話就像是點醒了劉文慧,她現在一門心思的是減輕自己的罪責,只見她抬手就指向了劉文華。
“是他,是他跟我說,只要這樣,樊晨就不得不娶我,到時候,簡心就沒有未婚夫了,他就可以把簡心納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