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士漓怎麼會害士毅,他們可是堂兄弟!”席士漓的老婆抹著眼淚說道,她剛才被康熙的裝鬼弄神給嚇著了,壓根不知道自己的男人跑了。
“你趕緊放了士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野蠻。”三叔公是越來越不待見皛皛了。
皛皛也沒想讓他待見,捉緊席士漓的手,絲毫沒有鬆開,她一雙星眸犀利的看著席士漓,“你還是不肯說實話,是嗎?”
“我剛才說的就是實話,我只是害怕!”
“哦……害怕?”皛皛拉長了尾音,一反手,便讓他從趴著變成了仰躺。
“哎呦,疼死我了,你這個死……”
他的嚎叫還沒完,皛皛就從他口袋裡搜出了三根‘小黃魚’,俗稱金條。
在燈光下,金條光芒璀璨,一看就知道是好貨色,保證千足金,一根約莫三兩重,三根加起來差不多要一斤,按照現在的黃金市價,便是一筆鉅款!
魯美玲見到後,覺得那些黃金有些熟悉,下意識的看向祭品臺,那裡原本就放著三根小黃魚,是等道士來了,做法事用的,如今卻是不見了,她拔尖了嗓子嚎道,“這金條是用來給明誠做法事的,怎麼會在你身上。”
“這個問題問得好!”皛皛笑著看向三叔公,“這下你總該明白了?”
三叔公臉色一白,狠瞪向席士漓,這害怕了自己往大門跑,還能用膽小怕事來解釋,可這身上還偷偷帶著黃金條子,要怎麼解釋?
席士漓突然紅了眼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三叔公,你別聽這丫頭的,這金條……金條是我偷的,最近手頭有點緊,想來借點錢,又不敢開口,看到這金條就動了歪念……我……我下次不敢了!”
沒等三叔公回話,皛皛已經先開口了,“你倒是會狡辯!”
“我沒狡辯,我真的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他閃爍著眼神,一副很愧疚的模樣,但是從始至終都不敢正眼瞧皛皛。
一旁的楊伯還抱著席士毅,知道他還有氣息,心裡安穩了些,可他頭上的傷口卻是觸目驚心的,血凝固在了白色的頭髮上,特別的明顯。
“快,去找聶醫生過來!”
“是!”幾個傭人聽聞立刻上樓去找人。
聶醫生急匆匆的下來了,跟著下來的還有林素貞、席明玥、席明詡。
林素貞一看到昏迷過去的席士毅,嚇了個正著,被一口氣嗆著了,站在樓梯上,扶著把手就咳嗽了起來。
席明玥趕緊扶著她,“媽,你要不要緊!”
林素貞拿手絹捂著鼻口,半天回不了話,只好拉扯了一下席明詡的袖子,示意他趕緊過去看看。
席明詡沒有動靜,站在樓梯上像個木頭人,用冰冷的眼神斜睨著樓下的一切。
林素貞見狀,急得不行,只好又示意席明玥。
席明玥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要是不去,自己的老孃恐怕能把肺咳出來。
“好啦,我知道了,馬上就去,你可別再那麼激動了。”
林素貞點了點頭,推了她一把。
席明玥跑下樓,來到楊伯身邊,聶醫生正在檢查傷口。
“席老爺被重物砸到了,但沒砸著要害,傷口也止血了,但有點輕微的休克和閉氣,安全起見,還是進醫院看看,照個CT,確定顱內有沒有積血,要是有血塊壓迫到神經,那就不好辦了。”那麼大的年紀要是做手術的話,腦壓能否穩定是個關鍵。
楊伯聽聞,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我剛才已經讓人打了120,應該馬上就能到了,聶醫生,你是老醫生了,可得關照著我們老爺。”
“你放心,等救護車來了,我也會跟著去。”
三叔公見席士毅沒事了,心裡稍稍鬆了口氣,席士毅是席家頂樑柱,整個席家就靠他維持門庭了,就算他已經從高位上退了下來,餘威還在,席家上下還得靠他打點,其他的人可沒有他那種人脈,也只有他才能製得住席家分家那一票暗地裡搞小動作的人,他要是死了,不出幾年,席家就會四分五裂。
他是鬆了口氣,可有人卻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皛皛朝著聶醫生喊道,“醫生,老頭子什麼時候會醒?”
聶醫生聽到有人叫她,回過頭去,這一看就呆了,“淑桐……小姐?”
他是席家的家庭醫生,從十幾歲開始跟著師傅來到席家,師傅死後,他就成了席家的醫生,一干就是數十年,所以他對席淑桐也非常熟悉。
楊伯提醒道,“聶醫生,那不是淑桐小姐,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