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香菊冷冷的將她盯著,猶如盯一個陌生人,旋即將視線移向馬大郎,“大郎,別廢話了,要辦事,就搞快點。”
“對啊,哥,雲初十回來,你就辦不成了。”馬二郎也道,“你趕緊去,我和娘在外面給你把風。”
雲珍珠聽了周香菊與馬二郎的話,猛地瞪大了眸子,簡直不敢置信。
“小姨,小姨,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這麼對我……”
馬大郎對著二人點頭,抱起雲珍珠去自己的房間,雲珍珠喊破了喉嘍,也沒人理睬。
“表姐,你別喊了,雲初十不知死哪裡去了,不可能回來救你的,你還是乖乖從了我,我保證,會讓你喜歡上我的。”
周香菊,馬二郎見馬大郎抱著雲珍珠進了屋,母子倆疾步走到院子裡,哐噹一聲,將院門關了起來。
馬大郎對雲珍珠的心思,她早就看出來了,以前,她也探過周香玉的口風,可是周香玉看不上馬大郎。
哼!看不上她家大郎,等大郎汙了那丫頭的身子,看那婆娘不求著大郎娶那丫頭。
房間裡,雲珍珠被馬大郎丟在了床上。
“你走開,不要碰我,啊,不要過來。”雲珍珠仰躺在床上,對著馬大郎手舞足蹈,將床上能扔的東西都砸向了馬大郎。
“臭娘們,你還沒完沒了了。”馬大郎伸手接住飛來的枕頭,丟在一旁去,幾大步走到床邊,狠狠的將雲珍珠盯著,“我告訴你,老子今天要定你了。”
雲珍珠嚇得縮在床上,“馬大郎,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屋子裡響起。
“敢詛咒老子不得好死,老子先讓你不好過。”馬大郎氣急敗壞,辣辣的一耳光扇在了雲珍珠的臉上,用力之大,雲珍珠半邊臉被打腫,嘴角溢位血漬。
他喜歡雲珍珠沒錯,但是,這些年,雲珍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根本對他不削於顧,也令他懷恨在心。
雲珍珠被一巴掌打懵了,瞪著眼睛抽泣,就是不敢再作聲。
馬大郎一腳踩在床上,死死拽著雲珍珠的一隻手,咬牙切齒道:“老子告訴你,你以前再是雲家的珍珠,明珠,如今,也得做老子的女人。”
刺啦啦……
衣裳被撕碎的聲音響徹了屋子,馬大郎將雲珍珠控制在床上,動作粗暴,三下五下就將雲珍珠身上的衣服給撕爛了。
雲珍珠感覺身子一涼,反應過來,全身上下,已經只剩下了一件肚兜。
“啊,你要做什麼,走開。”
“娘,大哥,嫂子,你們快來救我啊……”
馬大郎聽她大吼大叫,伸手一把,粗暴地一扯,直接將她身上的肚兜給撤掉,覆身下去,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唇,令她再無法出聲。
雲珍珠被他壓在身下,豆粒般大的眼淚,順著眼尾往下掉,滴答滴答……
密密麻麻的吻,粗暴至極,令她覺得作嘔,她反抗了半天已經沒了力氣,連喊的力氣都沒了,馬大郎粗重的喘息一直在耳邊,令她心裡恨得冒泡,尤其,馬大郎的牙齒一下一下的啃在她的身上,猶如有一萬字螞蟻,在她咬身上的肉吃,令她難受至極。
完了,一切都完了……
周香菊,馬二郎母子倆貼在門口聽,大約過了三刻鐘,屋子裡再沒動靜了,馬二郎抬起頭,看著周香菊,問道:“娘,大哥辦完事了嗎?”
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馬二郎不過十一歲的年紀,竟然懂這些。
周香菊拿不準,盯了馬二郎一眼,對著屋裡輕輕喊,“大郎,怎麼樣,完事兒了嗎?”
那屋裡還真就回答了一句,“辦完了,不用守門了。”
屋子裡,一地狼藉,馬大郎一邊回答周香菊,一邊扣衣服,吃飽饜足,臉色紅潤,臉上還帶著淫笑。
“放心吧,我會娶你的。”他將衣服扣好,扭頭看了雲珍珠一眼。
雲珍珠瞪著眼珠子,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像只木偶,眼神空洞,聽到馬大郎的話,沒給一點反應,甚至,連睫毛都未曾動一下。
讓她嫁給馬大郎,還不如殺了她。
馬大郎穿好衣服出門去,與周香菊,馬二郎合力,抬了雲春生到草蓆裡,草草入殮。
他將雲珍珠留在屋裡,很是放心,如今,他已經玷汙了雲珍珠的身子,不怕那女人不嫁給他。
雲珍珠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等馬大郎離開後,身子發顫,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撿起地上被撕爛的衣裳,慌慌忙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