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了,怎麼可能再改,既然被人家休了,就應該很有骨氣的轉身離開。心裡就算再不甘心,也的拾起自己的尊嚴。
喝完藥,閉上眼睛,眼前總是盛夏猙獰的臉龐,惡魔般的張大血盆大嘴想要吞噬她,抬起鋼鐵般的大腳想要將她踢進深淵。她有點害怕,從前生到今世,盛夏從來是溫暖的陽光的,如盛夏最燦爛的陽光,只要想起他心裡就暖暖的,這種感覺支撐著她走過很多艱難歲月。
她恐慌的睜開眼睛,麥苗兒姬小童兩張焦慮的面孔帶著長輩的慈愛,驅趕了腦海子揮之不去的猙獰。
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她再一次閉上眼睛,盛夏猙獰的臉龐再次襲來。比剛才還恐怖。
她不敢閉眼,只好睜開眼睛,看著屋頂。
姬小童對麥苗兒說:“娘子,穗兒喝了藥,一會就會睡著,我們也出去吧,讓她好好休息休息。”
麥苗兒不放心的說:“老爺,你先去休息,我陪著穗兒。”
姬小童說:“娘子,讓穗兒自己好好靜一靜。我們走,你也躺一會兒,你看看你的腿,都快走不動了。”
麥苗兒見麥穗兒昏迷不醒,心裡著急,來來去去的走個不停,她的腿本來就不能太多運動。現在走一步很困難。
她固執的說:“老爺,我就在這裡看著穗兒。困了就躺在她身邊。留她一個人我不放心。”
麥穗兒艱難的扯起一絲苦笑說:“姐,你就聽姐夫的,去休息吧。我沒事兒。你放心我不會尋短見的。韓大哥呢?不是說是他把我帶過來的麼,人呢?”
麥苗兒姬小童都搖著頭。
一定是去找盛夏下評理去了。
麥穗兒苦澀的閉上眼睛,盛夏猙獰的面孔被韓冬羽驚慌失措痛不欲生的表情所代替,這些年下來,她很清楚地知道韓冬羽對她比盛夏對她好了不止幾百倍。
紅院內,喜郎仇恨的盯著雙眼泛紅的盛夏,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