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術”之後,人也會變得沒有自信。
雲詩蘊拉著殤河的手,露出那天真無邪的笑臉,“走吧,我也想見見刑縱了。”她突然帶著少許疑惑,“不知三年前那位姐姐怎麼樣了?當時我都忘記看看她的未來了。”
殤河淡淡道:“茗音她啊,應該活得很好吧!雖然身陷夜家,可憑她的本事要逃離也不是太大的難事。”他似自責一般,“說到底,是我欠她的。”
殤河與雲詩蘊兩人到了大街上,遠遠望著那間奢華的豪宅。曾因為夜家而受到人生最大恥辱的殤河明白,要混入夜家可是一點也不容易。經過當年設局剿殺弦月組織之後,那一條通往夜家大堂的通道怕是也被封了吧。
就在他遲疑之間,一大群護城兵已向他們圍去。殤河心中一驚,直說“不可能。”當時他正處於發育階段,雖然長相變化不是很大,可多多少少也有一點變化,再加上他長高不少(當年他與雲詩蘊一般高,現在已高出半個頭了)怎麼也不應該訊息一傳出就要被捉住。
雲詩蘊拉住他,往後一退,融入被隔開的那群百姓中去,那時他才發現,那群士兵的目標是他們旁邊的兩個中年人。只是一個剎那十分,那兩個中年人的四周空了出來,那群士兵也已經將他們圍了起來。
那劉海生得老長,直擋住一半眼睛的中年人將身上的披風一撥,擋在那書生模樣的中年人跟前。那書生臉上仍掛著微笑,不緊不慢問道:“各位軍爺,請問發生什麼事?”說著就是一揖。
那群士兵中走出一箇中年軍官,他說道:“有什麼事牢房再說,上!”他一點也不給那書生有辯解的機會,大手一揮,四周計程車兵立即縮小包圍圈,手中的兵器盡往那書生身上招呼。
那書生驚呼一聲,人已低下身子。那怪模樣的中年人左手一撥,將攻上前的一支支銀槍撥開,將其一收,夾在自己腋下。右手引掌,向那為首軍官拍去。
只是同一時間,又有士兵湧到那書生跟前,那人只能作罷,左臂一開,左腋之下的銀槍往下墜,那人右腳就勢一踢,將一支支銀槍踢飛。那銀槍少說也有七八支,可那人可以在一瞬間將其往不同方向踢飛,那腿上的功夫自是厲害無比。
那一根根銀槍帶著極大的勁力,將圍上書生計程車兵壓倒,而同一時間,那人也旋身回到書生跟前。劉海被風吹撥開來,露出那一雙如狼一般孤傲的眼睛,睥睨天下。這等豪氣,絕非普通高手所能散發。他是一名高手,高手中的高手,足以登上武道之顛。
那書生不知真的以為禮多人不怪還是什麼原因,對那軍官一抱拳,說道:“這位隊長,如果不說名原因,我們主僕可就不奉陪了。”
那軍官喝了一聲,“慰殤河,你休得猖狂。”說著便領著士兵再往前圍去。
那書生輕笑一聲,“本人姓宴名鴻,絕非隊長所說的慰殤河,你認錯人了。”
可那軍官似是鐵了心了,“是與不是,等見著夜上將再作分辨。”說著撲得更兇。
那怪人冷哼一聲,“好生無禮的奴才。”引開右掌,一團白氣竟凝在他的右手之中,那白氣越凝越陰鬱,終成白霧。那怪人有手一撒,在他右手一送,所有水汽盡作凝冰。待他右手一送,所有冰粒盡作冰彈,打在年撲上前的軍官身上。
那軍官中了冰彈,人往後倒飛,一口血竟從口中噴出,他一幫手下都承他一份血水,一時呆住,忘記自己是要圍上前,只怕也沒人敢上前,只是聚在一起,死死地盯著那怪人與那書生,臉上的恐懼之色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
那書生依然笑語盈盈,“這位隊長,我真的不是那位慰殤河,您真的認錯人了。我們還要出城,少陪了!”
那軍官傷勢不輕,一口氣一時轉不過來,待見那書生要離去,卻笑道:“夜上將已封了城門,姓慰的,你想出城卻是千難萬難。”說話間,眉宇自透著一股得意之色。
那書生一皺眉,卻又舒開,“這個您不必替我操心,告辭了。”說著一轉身,大搖大擺地離去,一點也不擔心其他護城軍找上。而那一隊人馬卻是驚恐過度,無人得以動彈。這護城軍始終比夜家精兵要弱上幾個檔次。用張子矜的話“太安逸了”。
雲詩蘊微笑地看著殤河,輕聲道:“他可作了你的替死鬼。”
殤河也是一笑,“那軍官的眼色也太差了,我哪有那樣老成。分不清青年與中年,那算是自作孽了。”
雲詩蘊輕笑一聲,“總有你說的。”
兩人隱在人群中,也隨之散去。
第七章 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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