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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河與雲詩蘊正要退去,卻聽一聲,“少主。”說話間一個白衣青年已到殤河跟前,右手便要去抓殤河的肩膀。
殤河下意識肩膀往後一縮,只是飲朝曲的手似可以自由伸縮一般已然追上了他,搭在殤河的左肩膀上。只是那一瞬間,飲朝曲的表情凝固了,有一隻寬大的手掌正抓著他抓住殤河那隻手的手腕。
飲朝曲臉一側,只見一位二十出頭的青年站在他身旁。那青年微微發福,臉圓嘟嘟讓人有種想捏一把的衝動。好在他夠高大,不然可要更見臃腫。
殤河瞥了那人一眼,急忙拉著雲詩蘊往後退開。飲朝曲怎肯放過此次機會,右手一掙扎,從那青年的手中掙脫,也不打理那青年,徑自解住殤河的去路。
那青年身子一個橫移,如影隨形便貼在飲朝曲的左側,右手成爪反扯住飲朝曲的左肩,口中微笑道:“在瀛洲逞兇,真當我夜家不存在麼!”
飲朝曲只得緩下身子,對著殤河那一方喊了一句,“妹妹,快截住少主。我擺脫這胖子之後便與你會合。”說話間又有一條影子從飲朝曲身旁閃過向殤河追去。
那青年一皺眉,老大不願意介面道:“我不是胖,是健碩。”手也沒停下,右手一曲,以肘部向飲朝曲臉頰擊去。飲朝曲側過頭,腳下一滑與那青年拉開距離,同一時間纏在右手上的布條已束成布劍向那青年劈去。
那青年臉色沉重,也不理會飲朝曲這泰山壓頂的一劈,迎著布劍而上。而那布劍卻似遭什麼牽引一般竟不自覺地滑到一旁。就那一個空擋,青年的右手已穿破飲朝曲的所有防禦,朝著的胸骨尾端擊去。
飲朝曲自是故技重施,他的外衣(新換的)又爆成一條條布條,捲成一柄柄小布劍(他打一次架得換多少衣服啊!)迎著那青年的右拳突去。可那青年依然視而不見,拳勁一加,猛地擊中飲朝曲胸口。那些小劍被拳勁側開,根本擋之不住。飲朝曲讓那一拳打飛,一口血噴得上衣是斑斑點點。
那青年似是意猶未盡,可掛心著那追上去的女子,口中呢喃著,“他怎麼跑瀛洲來了,老爹他們還四處找他呢!回來豈不是送死。”他知城門一關自是有大事發生,當下也明白殤河是脫不了關係的。
那青年還在碎碎念,“千萬別被老爹或是堂兄他們瞧見。伯爺也到了瀛洲,他也是放不得殤河的。”他一面念著,一面拔步直追。
殤河不會武功,又帶著一個女子,照理說是跑不遠的,他應該追得上啊,只是他奔了半柱香時分卻一根毛也沒見著,煞是奇怪。
此時一個女子在青年身後出現,“君少,出了什麼事了,吉時快到了,暮晴姐姐著我來找你。”
君少搖頭急道:“現在別理這些了,殤河在瀛洲,現在城門大關怕是我爹已發現他的行蹤了,而且還有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正在追他。如果不快些找到他,我怕他會出事!”
那女子也是眉頭一皺,“剛才我才聽見你堂兄在與你父親稟報,似是在雲霄酒家門前曾出現兩個身份不明的中年人。其中一人武功很高,一隊護城軍與他交手了,完全不是對手。”她停了一下,又道:“而且城裡有一些來歷不明的人在活動,似乎不是蕭騎的人。”
君少嘆了口氣,“瀛洲還真是多生事端,當下還是先找到殤河再說。小亭,你與大嫂說一聲,讓她幫我向爹擋擋,不過可別提起殤河。”
小亭臉色如常,“君少,我們不能再與他扯上關係了,如今瀛洲看似平靜,可暗湧無數,我看你還是回夜家再作打算。”
夜君少臉上帶著微笑,“他是我兄弟,我做大哥的不能不理他。”說著他腳下一點,那樣重量級的身子竟如風吹柳絮一般往前奔去。
小亭在原地稍稍停留,也追了上去。在輕功方面,小亭更勝君少一籌,不多時便趕到君少身旁,她淡淡道:“我追上來只是想幫你,而非對他有什麼想法,這一點你可得記明。”
君少輕笑一聲,心下嘀咕,“口是心非”。
兩人再奔數步,可依然不見殤河的蹤影,君少臉色一變,“往回走,殤河最喜歡玩實則虛之,虛則實之的把戲,剛才怕是躲在一旁,不然以他的身手,不可能追了這麼久也見不到人的。”
小亭看了君少一眼,“你還很瞭解他。”
君少笑得有些苦,“被騙得多了,也會明白一些道理的。他腦子很活,總愛逆向思維做事情,所以有些事總讓人無法接受。”
不多時,兩人折回原地,可那個他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