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從何說起?”雲墨非幹嘛要跟她在一起?
見她故意裝糊塗,侯夫人面色沉了沉,冷哼一聲道:“鸞歌小姐,你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當我什麼都不知道麼?”
說到此處,侯夫人聲色不覺間冷厲了起來:“聽瑤瑤說,你之前不小心落了水,還是非兒帶你去的纖纖房裡重新梳洗了一番,之後又帶你去了墨涵那裡討要桑葚,再然後又帶你去了他的書房看書打發時間!呵呵,我那個寶貝兒子可是全程都陪著鸞歌小姐呢,這會子讓你獨自在此,我能不奇怪麼?就算你要回宴會場這邊來,非兒肯定也是要陪著你一起過來的!”
“非兒的心思,我這個做母親的早已明白,他是不會錯過任何一個與你單獨相處的機會的!鸞歌小姐可真是好本事啊,竟能讓我那個素來淡漠冷情的兒子對你如此上心!”
“……”烈鸞歌一時無言以對,心忖著這侯夫人到底是監視自己,還是監視她的兒子啊,居然把她和雲墨非的行蹤掌握得如此清楚。
沉默良久,烈鸞歌才開口,波瀾不驚地說道:“侯夫人,您到底有什麼話,還請直說。您這樣毫無重點的,鸞歌愚鈍,聽不太明白。”
“鸞歌小姐當真不明白麼?”侯夫人神色一凜,眸光一瞬間冷了好幾分。“也好,你若真不明白的話,那我不妨清清楚楚地告訴你:鸞歌小姐,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同意你嫁入我們侯府,給我做兒媳婦的,我這麼說你明白了麼?”
“侯夫人,您這話未免也太突兀了些!”烈鸞歌一臉清冷,什麼優雅得體的笑容也懶得再強裝了,出口的話語隱隱帶著幾分譏諷之意,“鸞歌自知你們侯府乃是頂尖的名門望族,以鸞歌的商賈庶女身份又豈能高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