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鸞歌,你為什麼非要一次又一次地拒絕我?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如此受傷過,你可知道我有多傷心,又有多難過?”
“鸞歌,接受我好不好,我會對你好的,一生一世都只對你一個人好!我以天地的名義發誓,這輩子我雲墨非只愛你一個人,也只要你一個人,如違此誓,天地不容!”
“鸞歌,能夠照顧你,我只覺得是一種榮幸和快樂,而不是麻煩!這輩子,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妻!求你不要再拒絕我了!”
這些話還言猶在耳,如果不是在雲墨非的書房內發現了那幅畫的存在,對於他的深情她肯定不會有絲毫的懷疑,只可惜……
呵,他到底當自己是什麼?治療他情傷的藥劑?還是轉移他情傷的替代品?
“可恨的大騙子!”烈鸞歌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又用力拍了兩下面前的石桌,以發洩心中的氣憤。“雲墨非,你還真是好樣兒的,心裡念念不忘別的女子,又來招惹我!哼,典型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無恥小人!”
“還好本小姐原就不稀罕你,要不然還不被你弄得一身的情傷!你以後最好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不要再在本小姐面前假惺惺,裝情痴,會遭人鄙視的!”
她話音剛落下不久,忽聽白夢瑤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喲,這是誰惹鸞歌小姐不高興了,居然一個人躲在這裡生悶氣?肚子不疼啦?”
烈鸞歌面色一沉,正想回一句“要你多管閒事”,眼角的餘光發現侯夫人也跟著白夢瑤一起來了,遂將到口的話給憋了回去。
勉強扯起一抹得體的笑容來,隨即起身朝侯夫人福身行了一禮:“鸞歌見過侯夫人!”
目光清冷地看了眼白夢瑤,雖對她滿懷敵意,但還是點頭跟她打了聲招呼:“白小姐!”
心裡又忍不住忖道,這女人的臉皮真是有夠厚的,被雲墨非那般厭惡,居然還好意思留在侯府裡賴著不走,難不成還沒有死心,仍然做著侯府未來少奶奶的美夢?
不過,你要爭要鬥,以後可別找錯了物件,本小姐可不是你的情敵,你要找就去找那畫中的女子吧!
烈鸞歌暗自冷哼一聲,邊請侯夫人上座,邊柔聲問道:“侯夫人怎麼過來了?沒有在前面看摺子戲麼?”
侯夫人瞅了她一眼,不溫不火地說道:“聽非兒的小廝說鸞歌小姐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想去看看你,卻沒想到在此遇見了鸞歌小姐。”
微頓了下,又狀似關心地問道:“鸞歌小姐怎麼不在廂房裡多休息一會兒,身子可有好些了?肚子還疼得厲害嗎?”
烈鸞歌輕咳一聲,揚起笑臉回道:“多謝侯夫人關心,鸞歌已無大礙,休息了一下,身子已經好很多了。”
聞言,侯夫人點了點頭:“鸞歌小姐沒事就好,不然別人還當我們侯府招待不周呢!”
烈鸞歌一怔,忙道:“侯夫人說笑了,是鸞歌自己身子不舒服,跟貴府並無半點關係。而且貴府的招待也很是周到,並沒有一點不妥之處,侯夫人莫要多想。”
白夢瑤適時插話進來:“鸞歌小姐既然沒事了,怎的不去會場上看摺子戲呢?一個人坐在這裡做什麼?瞧你剛才心情似乎不太好,可是府上哪個不長眼力勁兒的下人,惹了鸞歌小姐生氣了?”
“呵呵,白小姐說的哪裡話。”烈鸞歌瞥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鸞歌剛才都說了侯府的招待很是周到,又怎會有下人惹我生氣呢?而且,鸞歌能得侯夫人邀請,來府上參加百花宴,實乃一件榮幸之事,心情又怎麼會不好,剛剛恐是白小姐看錯了罷。”
“是麼。”白夢瑤不置可否,揚了揚唇角,笑容卻未達眼底,“我也是一番好心,想著鸞歌小姐真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就不妨說出來,免得一個人憋在心裡更難受。”
烈鸞歌淡淡一笑:“白小姐的好意,鸞歌心領了。”
侯夫人來回看了她二人一眼,隨即對白夢瑤說道:“瑤瑤,你先回去吧,姑媽有幾句話想單獨跟鸞歌小姐談談。”
“好的,那姑媽與鸞歌小姐慢慢談,瑤瑤先告退了。”白夢瑤朝侯夫人福了福身,而後一臉乖順地退了下去。
烈鸞歌瞅了一眼白夢瑤遠去的背影,轉頭看向侯夫人,笑著問道:“不知侯夫人有何話想跟鸞歌單獨談?”心裡卻暗暗猜道,侯夫人要跟她談的,百分之百是跟雲墨非有關的了。
果不其然,侯夫人迎上她的視線,第一句話問的就是:“鸞歌小姐,非兒怎麼沒跟你在一起?”
烈鸞歌奇道:“侯夫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