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別忘了打發個丫頭到養心居稟報一聲。”
“是,蜜雪會的,老太太慢走。”司徒蜜雪一一應下,將老太太攙著送到了房門外。直到老太太與烈鸞歌上了青帘軟轎,一行人漸漸遠去,她才重又回到房裡。
還沒走到床前,就見柳氏猛地操起床頭花几上擱著的一個美人聳肩花瓶,奮力摔到了地上。上好的名貴古董就這麼一下子報廢了,碎瓷片濺得到處都是。
司徒蜜雪被那“哐當”的一聲脆響給唬了一跳,趕忙上前,伸手幫柳氏順著胸口:“娘,您又怎麼啦?好端端地發這麼大的脾氣做什麼?”
“大權都要落到那個小賤蹄子手裡了,我還能不生氣麼?我只差沒被氣死!”柳氏一字一句磨著牙說道,氣得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娘,您不要這麼動怒,沒的氣壞了自個兒的身子,多不值得啊。”司徒蜜雪不停地撫著柳氏的胸口,想了想,又問道,“娘,您剛才那話什麼意思啊?什麼叫大權要落到那個小蹄子手裡了?”
柳氏輕戳了下女兒的額頭,咬牙切齒道:“老太太之前說的那番話你沒明白麼?那明顯是要抬舉那小蹄子,讓她來暫代我的主母之職。老太太這明面上是為著我的身子著想,暗裡卻是趁機奪了我的掌家之權。雖然我交權只是暫時的,可那小蹄子又不是個省油的燈,她定會趁著掌家的這段時間興風作浪。我把話說在前頭,她要是不生出點事兒來,我還就不姓柳了,你且等著看好了。”
“那可如何是好?”司徒蜜雪撅起了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