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秦氏一個機會。可她非但不知道珍惜,反而一次比一次狠毒,那就休要怪我翻臉了。哼,那秦氏既然想讓我絕育,那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讓她絕欲。”
聞言,玲瓏奇怪道:“少奶奶,那秦姨娘已經有了三個兒子,再讓她絕育也對她沒多大影響和損失啊。”
烈鸞歌眯了眯眼:“此欲非彼育。”
玲瓏愈發糊塗,搖搖頭道:“少奶奶,奴婢聽不懂。”
烈鸞歌勾了勾唇,不溫不火道:“那秦氏不是床上功夫厲害麼,那我就從這方面下手。待她日後再不能於床第之事上滿足老侯爺,就不信老侯爺還能那麼寵她。秦氏獨霸老侯爺的寵愛這麼多年,一遭失去的話,巨大的落差之下,指不定秦氏會如何歇斯底里的發瘋呢。那種情景,想想就讓人期待。”
玲瓏和綵鳳愣了下,才明白自家少奶奶說的是什麼意思。
“少奶奶,您這是準備還擊了嗎?那您打算如何做?”玲瓏一臉激動又興奮地問道。綵鳳也是一副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動手的模樣兒。
烈鸞歌微挑了下眉頭,似笑非笑地說道:“玲瓏,你昨兒個不是提到過一個前不久因犯了錯而被秦姨娘打了一頓板子後又被攆出錦繡園的婆子麼,還說那婆子如今在漿洗房裡當差,眼下倒是可以利用一下這個婆子來達到我們的目的。”
見玲瓏和彩霞沒聽明白,烈鸞歌又壓低聲音說道:“玲瓏,回頭我拿一包藥粉並十兩銀子給你,你再拿去給那婆子,告訴她將藥粉均勻地塗抹在秦氏的褻衣褻褲上,事成後我另外還會再給她二十兩賞錢。”
“少奶奶,那藥粉塗抹在衣服上,會不會被秦姨娘發覺呀?”玲瓏問出自己的疑慮,“還有那婆子也不知道可靠性如何,若是事情敗露後,說是少奶奶指使她這麼做的又該怎麼辦?”
烈鸞歌搖了搖頭:“不用擔心,我待會兒給你的藥粉無色無味,也不忌諱任何東西,所以沒有人能察覺出它的存在。說白一點,就是這件事絕不會有敗露的那一天。正因為如此,我才不用去考慮那婆子的可靠性到底如何。”
綵鳳看了看玲瓏,問道:“少奶奶,那婆子若是拿了銀子而沒有膽量做事怎麼辦?”
烈鸞歌淡淡一笑:“應該不會。那婆子對秦氏懷恨在心,這種既有賞銀拿,又能報復仇人的事情,她應該很樂意去做的。退一步講,那婆子若是沒這個膽,那我們就找個有膽的便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銀子,不怕找不到替你辦事的人。”
聽她這麼說,玲瓏和綵鳳兩個丫頭才徹底放下心來。
“對了,讓你們倆去打探的訊息打探得怎麼樣了?”烈鸞歌淺呷了一口茶水,而後漫不經心地問道。“那楊媽媽是個什麼來歷?”
玲瓏看了看綵鳳,上前答話道:“回少奶奶,奴婢已經打聽清楚了。那楊媽媽雖是在老太君的榮禧堂管理花草,實際上卻是秦姨娘一個遠房親戚家的媳婦,早年守寡,有一個兒子在侯府大廚房管採買事宜。兒子是個貪財好色又好逸惡勞的,而這楊媽媽也同樣貪財,仗著與秦姨娘沾親帶故而秦姨娘又甚少約束她,平日裡總覺得高人一等,為人傲慢,經常對下人們頤指氣使,背後可沒少人罵她狗仗人勢老不死。”
頓了頓,玲瓏又哼哧道:“少奶奶,秦姨娘還說這楊媽媽是老太君舉薦給她的,依奴婢看,只怕是她舉薦給老太君的還差不多,不過是想拿老太君來壓著少奶奶罷了。”
“是誰舉薦的已經不重要了。”烈鸞歌搖了搖頭,眯著眼說道,“重要的是,凡是來我們明月居鬧騰且居心不良的人,最後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說罷,烈鸞歌起身去了內間給玲瓏拿藥。
那絕欲散可是她針對秦姨娘的床上功夫厲害而特意配製出來的,這種藥粉無色無味,且滲透性極強,抹在貼身衣物上,穿上不到一個時辰便能全部滲入肌膚內。
兩日後,待到這絕欲散擴散至秦姨娘體內的七經八脈,再與老侯爺行那雲雨之事時,私處便會有如針扎一般疼痛難忍。
這之後每多行一次雲雨,私處的疼痛便會加劇兩分,直到秦姨娘對床第之事心生恐懼,談性色變,比性冷淡還性冷談。
老侯爺如今才四十出頭,這個年紀的男人,在房事上也是有很大需求的,要不怎麼說男人四十猛如虎呢。
等到秦姨娘成了個性冷淡,再不能滿足老侯爺的生理需求的時候,老侯爺定會漸漸冷落秦姨娘,去找別的女人尋求生理需要。
如此這般,氣不死秦姨娘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