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缸好好坐。
……
烈鸞歌這廂唱得愉快而又盡興,那廂雲墨非卻是聽得滿頭黑線:“暖暖,你這都唱的些什麼跟什麼呀?怎麼感覺怪腔怪調得跟五音不全似的?”
聽他這麼說,烈鸞歌立馬不樂意了,撅了撅嘴,頗沒好氣道:“你才怪腔怪調五音不全呢!我唱得這麼好聽,是你自己沒有音樂細胞,不懂欣賞!”
雲墨非一聽小妻子這語氣就知道小妻子生氣了,忙一臉討好地說道:“暖暖別生氣,是我沒有音樂細胞不懂欣賞行了吧。”頓了頓,又疑惑道,“對了暖暖,什麼是細胞啊?還有你剛才唱的那什麼潛水艇、美人魚和浴缸又是什麼,怎麼我都聽不懂呢?”
烈鸞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不想費唇舌跟他解釋,只囫圇說道:“沒什麼意思,都是我瞎唱的。行了,趕緊洗澡吧,水都要涼了。”
聞言,雲墨非“哦”了一聲,也沒再多問。
靜默了一會兒,又笑嘻嘻地問道:“暖暖,要不要我幫你搓背啊?”
“不用。”烈鸞歌哼哧一聲,揶揄道,“我的皮肉可不像某人那麼金貴,這浴刷的硬度我覺得剛剛好,用它來刷背再合適不過。”
說罷,烈鸞歌從浴桶中站了起來。
“美人出浴了!”雲墨非不正經地說了一句,雙眼隨即緊盯著屏風,想看看小妻子倒映在屏風上的婀娜窈窕身影。
烈鸞歌哪會不知道這傢伙的壞壞心思,起身之際,一件寬大的浴袍也隨之披在了自己身上,破滅了某人心目中的“美人出浴圖”。
雲墨非鬱悶得直哼哼,眼角眉梢都是不滿和幽怨:“暖暖,你不給我肉肉吃,肉湯總該給我喝一口吧?”
第17章 再痛也只能放棄
接上章:烈鸞歌正打算去清寧院給侯夫人請早安時,就見風流俊美、身著一襲招搖紅袍的雲墨涵痞笑著朝她走了過來。
微怔了下,她自以為然地笑問道:“四弟,你怎麼過來了?可是找你三哥有什麼事兒?”頓了頓,又道,“不巧了,你三哥這會子可不在呢,剛不久前進宮去叩謝隆恩去了。”
雲墨涵乍聽到那一句“四弟”,只覺得這兩個字分外刺耳。可轉念一想鸞歌如今已嫁與三哥為妻,便連房都已經圓過了,那麼鸞歌這般稱呼他乃是理所當然。
(新婚第二日,他有偷偷躲在新房外一處不起眼的地方,親眼看到鄒媽媽拿著元帕笑眯眯地從新房裡走出來,然後興高采烈地去侯夫人院裡報喜。那時那刻,他的心疼得無法形容,就好似有人在拿著鈍刀一寸一寸地切割)。
想到這一既定事實,雲墨涵也只能將萬般苦澀和傷痛拼命壓於心底。畢竟木已成舟,他再如何強求也無益。只能兀自安慰自己:雖然這輩子無緣娶得鸞歌為妻,但好在與鸞歌同住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多少也算是彌補了自己的一番思慕之情了。
烈鸞歌見雲墨涵愣愣地看著自己半晌也不說話,不由微微蹙起眉頭,隨後又幹咳了兩聲。
雲墨涵這才回過神來,斂起心底的隱傷,很快便又恢復成平日裡那副吊兒郎當的二世祖模樣,笑嘻嘻說道:“三嫂勿怪,我剛剛在想事情,所以才稍稍失了會兒神。”
“無礙。”烈鸞歌聞言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頓了片刻,接著說道,“你三哥這會子也不在,四弟若去其他事情的話,不妨先回去,晚點兒等你三哥回來了,我再讓他去你院裡找你便是。”
在她看來,雲墨涵與她之間並不太熟,也沒有什麼共同話題可聊,他來他們明月居肯定是來找他三哥的。
雲墨涵動作瀟灑地開啟手中的玉骨折扇,輕搖了兩下,而後挑眉說道:“三嫂,我今兒過來可不是找三哥,而是專程來找你的。”
“找我?”烈鸞歌略略驚訝了下,問道,“四弟特地過來找我,不知所謂何事?”
“你如今可是我三嫂,我非得有事才能過來找你麼?難道只是想看看你就不行呀。”雲墨涵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嘻哈了兩句,見烈鸞歌一雙秀眉不覺間又蹙了起來,這才收起戲謔之色,正經說道,“三嫂,我今兒過來也沒有什麼要緊事,一來是想問問你過得好不好,可還適應侯府內的新生活。二來嘛,是想代我姨娘跟你說聲對不起,希望你不要見怪。”
聞言,烈鸞歌再次怔住,似沒想到雲墨涵會這般誠懇且鄭重地親自代表秦氏來向她道歉。
可是這個歉,她打從心裡不太願意接受。秦氏想毒害蘇姨娘在先,又派殺手刺殺她在後,並且在她嫁入侯府的這兩天時間裡接二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