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敢直視他略帶凌厲的目光,“就到處走走,也許我爹會在哪個角落疙瘩也不一定。”
祈天澈暗笑,她當他爹是什麼,隨處可扔的東西嗎?
“你脖子上的紫痕怎麼來的?”他發現看她緊張心虛的樣子好有趣。
她會緊張、會心虛、會慌亂,是否可以證明她其實是在意他的,所以才極力找理由搪塞,找理由隱瞞,不然,以她灑脫隨意的個性,會直接坦白。
懷瑾悶,這廝怎麼就死咬著不放了,難道非要逼她說,這東西叫吻痕嗎!
倏然,脖子癢癢的,涼涼的,她才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掏出一瓶小藥膏用指腹輕輕為她抹上,按。揉那一處。
他的手指停在那個吻痕上越久,懷瑾就越覺得煎熬,恨不得找個地洞鑽。
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明明,前兩次他們險些那啥的時候,他也將痕跡遺留在她身上了的。
還是,明明知道了卻要裝作不知道?
“以後別夜裡出宮,蚊子太多。”他收手,淡淡地叮嚀。
懷瑾怔怔地點頭,不敢再隨意出聲,就怕他又繞回那個難以啟齒的話題上。
他說是蚊子,那就是蚊子吧。
“我聽聞你是在寶食樓不見的,便帶人過來了,但是,我來的時候,唯一見過你進來的掌櫃已經死了。”祈天澈坐回位置上倒茶喝。
懷瑾立即被成功轉移注意力,走過去坐下,“寶食樓的掌櫃死了?”
那一定是被人殺人滅口了!這背後給她和祈雋下。藥的人是何目的?
若非面具男劫走了她,她相信她和祈雋之間該發生的已發生了,若是那樣,她更不知道該拿什麼臉面去面對眼前這個男人,祈雋可是他哥們似的皇叔啊。
所以,她該慶幸,昨夜是面具男,而非祈雋,要不然就成了亂。倫了,相信那人給他們下。藥的目的也是想要這樣的結果。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要是讓她查出是誰指使的,那他就洗好菊。花吧!
這時,一股香味瀰漫而來,懷瑾抬頭望去,只見李培盛端著一大碗湯走過來,放在她的面前。
“娘娘,夜裡風涼,這是爺特地讓寶食樓的廚子給您熬的補血養氣的湯。”
蓋碗揭開,那股香味更濃,更誘人。
懷瑾嚥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舀了口輕輕吹涼,輕抿一小口嘗味。
很鮮,很甜,很香,是上等老母雞、紅棗等食材,但素,怎麼越看越像是補身子喝的?
他怎知她的身子急需大補?
“不好喝?”祈天澈見她蹙眉,也跟著蹙眉,喚
道,“李培盛,讓熬湯的廚子另謀生路。”
“咳咳……”懷瑾被嗆到,一隻大掌及時地撫上她的背,輕拍。
捋順了呼吸,她抬頭看他,“祈天澈,怎麼越看你越有做惡人的潛質?”
為一碗不好喝的湯就讓人改行,分明就是暴君行為,比她還任性好麼!
“你說的不好喝。”
原來惡人還是她啊!
懷瑾滴汗,趕緊拿起勺子大口大口喝湯,咕嚕嚕一碗湯很快就見底了。
她捧著碗喝得一滴不剩,放下碗,還打了個飽嗝,豎起大拇指,“真的很好喝!”
說完,還意猶未盡地用舌頭舔去唇上的湯漬,看得某人心癢癢,猶記得昨夜就是這條靈活的小舌頭與他的糾纏不休。
“是嗎?”他起身,走近,擭起她的臉,“我嚐嚐。”
話落,俯首吻上她微張的小嘴……
===
謝謝【奧特曼愛牛牛】的鮮花、荷包、月票,謝謝【孫曉焱】的鮮花,麼麼噠( ̄3 ̄),其實毫無疑問嘛!接下來我比較想看懷瑾知道祈天澈真面目的那一天,乃們覺得呢(~ ̄▽ ̄~)
☆、該好好補償我這個深閨怨夫
懷瑾驚愕,想起自己昨夜剛和另外一個男人那般限。制級的吻過,心底升起一股自我厭惡,掙扎著推開了他。
“祈天澈,再無恥試試看!”
“湯被你喝完了,我只能嘗你嘴裡的。”他的理由理直氣壯趟。
“……”這廝真是無恥中的戰鬥機。
祈雋走進來,看到二人大眼瞪小眼,男的以指腹抹唇,女的則是氣紅了一張俏臉,明眼人一看就知發生了什麼夂。
心塞。
但,見她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也就放心了,雖然,雖然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