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影,秦音抬頭,見雲溶微喘著氣看著她,眼裡深墨濃重,彷彿正醞釀著一場極大的暴風雨。
秦音心內升起戰慄,本能地向後退去,手臂卻被他拽起,腳下一空,秦音被雲溶整個抱起,他的手緊緊掐著她的腰部和膝窩,真疼,這樣想著,秦音又哭鬧了起來。
雲溶的腳步飛塊,彷彿只是一個眨眼的時間,秦音已被扔進了柔軟的蠶絲被中。
她本就是穿著一件單衣跑出去的,此時,單衣的扣子被雲溶扯掉,露出裡面月白色的肚兜。
秦音恐懼地尖叫一聲,翻身就要逃離。雲溶卻不給她機會,炙熱的手已向她頸後襲來,肚兜被扯落,她的紅櫻在他無情地抓扯、捻揉下,漸漸變得硬如果實。
秦音拼命搖頭抗拒著這種羞人的反應,她雙手不斷撕扯著被單想將自己的身體遮蔽起來,雲溶卻手一揮,將被子狠狠甩落地面,然後,他赤luo的身體緊緊貼上了她。
她的雙腿被掰開,被迫折成一個迎接的姿勢,然後,在秦音近乎絕望的低泣中,他的碩大進入了她。
雲溶的身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他有條不紊地、近乎殘忍冷漠地佔有著她,他的眼中有yu色,卻無半分失控,彷彿這場xing事只是一場報復。
從白天到黑夜,秦音好幾次暈了過去,又在雲溶不知疲倦的佔有中重新哭泣著醒來。最後一次,雲溶抵著她,將精華一併釋放在她體內,才摟著她沉沉睡去。
秦音再次醒來的時候是深夜,身旁傳來雲溶均勻的呼吸聲,她睜大眼睛看了床板好一會兒,瞳孔裡的神色竟似比平時澄明瞭許多。
人們常說,事出必有因,那麼,究竟是因導致了這個果,還是果決定了這個因?秦音想,一定是命運的轉軸出現了偏差,該死的是她,不是紅素。該被淩辱的是她,不是紅素。該狼群噬骨咽肉的是她,不是紅素。她的重生是因,紅素是果。那麼,是不是隻要將一切推倒重來,該她承受的,她不再妄想去掙脫,這樣,她們各自的命運就能回到正軌,紅素依然能在沒有被她擾亂的空間裡,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夜幕像一隻巨大的猛獸將天邊的彎月吞沒。
靜安王府出了後門往右拐,一個僻靜的小巷裡,突然響起了□□的吮吸聲。
一個女子躺在柴草堆裡,皎潔如梨花的身子不著寸縷,當他們翻轉過她的身體時,她終於側過頭,一顆淚水便這樣從眼角淌了下來……
重生之乞丐娘子
秦音一大早醒來,習慣性地想抱抱紅素,手往枕頭下摸去,卻兀然一空。
她的眼睛瞬間驚恐地睜大,顧不得穿鞋,她赤腳便跑下了床。
“紅素!紅素!”
床底,沒有。桌下,沒有。櫃子裡也沒有。
“紅素呢?”秦音焦躁地抓抓頭髮,拔腿往門外衝去。
“紅素……紅素……”清晨的靜安王府內,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赤著腳,一邊走一邊哭喊著,她的哭聲嘹亮而淒厲,彷彿被全世界遺棄了一般。
後院的一處空地隱隱傳來誦經的聲音。
“你們在唸什麼呀?有沒有看到紅素?我找紅素。”
唸經的僧人並不回頭。
站在外圍離秦音最近的一個下奴聞言,卻驚慌失措地轉過身來,也不說話,只跪在地上朝著她直磕頭。有濃烈的黑煙從他身後升騰而起。
秦音的神色一愣,突然瘋了一般推開他們往裡衝去。
僧人圍起的圓圈中央,跳動的火星沫子顯示著這裡剛剛進行了一場火化。
“紅素……紅素……”秦音不受控制地尖叫,“你們對她做了什麼?!”她衝過去,不顧火光剛熄餘溫的熾熱,將手伸進灰燼裡不斷地扒拉起來,然而雙手所及只餘一小堆白色的粉末。
“紅素……”秦音不敢置信般癱坐在地上,突然她雙手一蜷,竟將那些白色的粉末抓了起來,往嘴裡塞去。
周圍的人都被她瘋狂的舉動驚住了,竟無人敢靠近阻止。
許久,秦音只覺身後擁上一個顫抖的胸膛,有冰涼的液體不斷滲進她的脖子裡,她聽到那人嘶啞哽咽的聲音:“秦音,我求你,別這樣……別再折磨我了行不行……”
“為什麼要燒掉她?還給我,你把紅素還給我!”秦音不斷掙扎起來。
“啪啦”一聲,空氣中響起一聲脆響。
雲溶滿臉悲傷地看著秦音,高舉的手微微顫抖著。
“秦音你給我醒一醒!婁紅素她已經死了!你以為你這樣日日抱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