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腐爛的屍肉她便會再次活過來嗎?”
“她沒死!”秦音捂著臉尖叫道,“是你!是你燒死的她!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她恨他?他以為他們之間那麼辛苦走到今天,彼此都是對方心中最最彌足珍貴的存在。卻原來,一旦她身邊的誰受到傷害,她選擇去遺忘去抗拒的永遠是他。他是那麼珍惜她,甚至要用他的全世界去換她一個微笑,他也甘之如飴。這樣的感情,在她眼裡就那麼廉價嗎?廉價到她可以隨時隨地毫無猶豫地說出恨這個字?
雲溶只覺得心裡有什麼轟地一聲倒塌了,他放開秦音的手,看著她的目光由悲怒漸漸變得冷漠。
“你要做什麼便做什麼吧,從今以後,我不會再管你。”
晨曦中,雲溶緩緩轉身,離去。
秦音看著他的背影,突然嘴一張,哭得越發淒厲了起來,小小的身子蜷在地上,因為哭泣不斷劇烈地做著顫抖,看起來格外讓人心疼。
突然眼前罩下一片陰影,秦音抬頭,見雲溶微喘著氣看著她,眼裡深墨濃重,彷彿正醞釀著一場極大的暴風雨。
秦音心內升起戰慄,本能地向後退去,手臂卻被他拽起,腳下一空,秦音被雲溶整個抱起,他的手緊緊掐著她的腰部和膝窩,真疼,這樣想著,秦音又哭鬧了起來。
雲溶的腳步飛塊,彷彿只是一個眨眼的時間,秦音已被扔進了柔軟的蠶絲被中。
她本就是穿著一件單衣跑出去的,此時,單衣的扣子被雲溶扯掉,露出裡面月白色的肚兜。
秦音恐懼地尖叫一聲,翻身就要逃離。雲溶卻不給她機會,炙熱的手已向她頸後襲來,肚兜被扯落,她的紅櫻在他無情地抓扯、捻揉下,漸漸變得硬如果實。
秦音拼命搖頭抗拒著這種羞人的反應,她雙手不斷撕扯著被單想將自己的身體遮蔽起來,雲溶卻手一揮,將被子狠狠甩落地面,然後,他赤luo的身體緊緊貼上了她。
她的雙腿被掰開,被迫折成一個迎接的姿勢,然後,在秦音近乎絕望的低泣中,他的碩大進入了她。
雲溶的身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他有條不紊地、近乎殘忍冷漠地佔有著她,他的眼中有yu色,卻無半分失控,彷彿這場xing事只是一場報復。
從白天到黑夜,秦音好幾次暈了過去,又在雲溶不知疲倦的佔有中重新哭泣著醒來。最後一次,雲溶抵著她,將精華一併釋放在她體內,才摟著她沉沉睡去。
秦音再次醒來的時候是深夜,身旁傳來雲溶均勻的呼吸聲,她睜大眼睛看了床板好一會兒,瞳孔裡的神色竟似比平時澄明瞭許多。
人們常說,事出必有因,那麼,究竟是因導致了這個果,還是果決定了這個因?秦音想,一定是命運的轉軸出現了偏差,該死的是她,不是紅素。該被淩辱的是她,不是紅素。該狼群噬骨咽肉的是她,不是紅素。她的重生是因,紅素是果。那麼,是不是隻要將一切推倒重來,該她承受的,她不再妄想去掙脫,這樣,她們各自的命運就能回到正軌,紅素依然能在沒有被她擾亂的空間裡,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夜幕像一隻巨大的猛獸將天邊的彎月吞沒。
靜安王府出了後門往右拐,一個僻靜的小巷裡,突然響起了□□的吮吸聲。
一個女子躺在柴草堆裡,皎潔如梨花的身子不著寸縷,當他們翻轉過她的身體時,她終於側過頭,一顆淚水便這樣從眼角淌了下來……
請求
黑漆漆的巷弄裡,忽然有劍光一閃。
幾乎是一瞬的事,剛剛還匍匐在女子身上的老漢已捂著肩膀哀嚎著倒開,他的手,硬生生地被連臂砍了下來。
跟著湧上來的王府侍衛此時紛紛側過了頭,不敢再往巷中那個女子看一眼。
雲溶單手舉著劍,臉上的神情宛若地獄來的修羅——“誰?還有誰?你們剛剛還有誰碰了她?”
巷子裡驚成一團,幾個醉漢跪在地上開始又哭又喊。
“大爺饒命啊。不是我們,是她!是她自己突然湊上來問我們要不要上她的……”
“是呀是呀,而且她臉上還帶疤,若不是咱兄弟不小心喝醉了,不然就是白送咱也不會要的啊……”那被砍了手的老漢忿忿嚷嚷道,話音未落,忽覺眼前有什麼一閃而過,右肩處傳來劇痛,他的另一隻手也被砍了下來。
“罷。”雲溶陰惻一笑,“不管你們有沒有碰,今日這裡凡是看過她一寸肌膚的人,本王絕不會讓他活著走出去。
眼看著劍尖就要刺進那老漢的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