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好,從沒聽說過他和誰結怨打架,可不像自家小子那麼愛惹事,“大山也該回了,要不你進去坐坐。”
周曉晨在心裡算了算時間,這會兒離事發已經有些時候了,就算他躲在外頭這會兒也差不多是回來的時候了,便點了點頭,她進了院子,家裡的大狗都在,見有外人來叫了幾聲,應是認出了人隨後便又安靜地趴著了,院子裡雜物挺多,一邊擺放著個大石磨還有一些木頭模子,都是做豆腐用的,另一邊有幾個架子,上面曬著一些皮草,雖然東西多,卻收拾得很是整齊,也不見亂。
到了屋子裡頭,高大嬸給倒了杯茶,周曉晨道了一聲謝,家裡就兩個人,高大山也還沒有回來,也就免不得要說些家常。
高大嬸先問了桂月清家裡可都還好,又誇講了他幾句,到後面說到大山難免又話多了起來:“大山不像你能好好讀書,不過,就算大山能讀書,咱家也是供不起的,如今他也算出息,至於能撐起這個家,我也算對得起他死去的爹。”
周曉晨耐心地聽,時不時點頭應一兩句,“嬸子你也不容易。”
高大嬸說了這麼一大通的話兒,又覺得向一個小少年說這些有些不好意思,便朝外頭看了看,這會兒快到黃昏,往日高大山早該回來了,這會兒竟還沒有動靜,兒子今兒也沒說要往山裡頭去,只說到河邊弄些魚回來,怎地這個時辰都不見人,這倒讓她有些著急了。
周曉晨也看出了她的這份焦急,高大山做了這樣的事兒,按道理來講肯定不會再去山裡的,何況他沒有把狗帶出去,就不會往深山裡頭去,心思微微一動,起身說道:“大娘,要不我還是先走了,回頭要是大山回來了,您和他說一聲我找他,您也彆著急,指不定我一會回去的路上能趕巧遇到他。”
高大嬸聽他說要走,原本還想再留一下,聽他話裡的意思又有幫忙找人的意思,便順著話應了:“好,你要是遇上了,叫他早些回來。”
“好,大娘您放心吧。”周曉晨說完,往外走去,等院門關了,她四下看了看,隨後朝著一旁拐角的地方站著。
原以為要多等一些,沒想到才站到那兒,高大山便從另一處走了過來,兩人一打照見氣氛就不同了起來。好在,施詩不在,沒有了女人,兩個男人也就冷靜得多。
“咱們去村邊上說去。”高大山直接開口。
周曉晨想了想那地方,算不得太偏便點頭,兩人一前一後無聲的往那邊去。
到了地方,高大山開口頭一句:“你沒同我娘說什麼吧。”
周曉晨搖了搖頭:“沒說,這事我可不想太多人知道,我只想問你,為什麼那樣對詩詩。”
聽他沒把事說給娘聽,高大山心放下了一半,再聽後半句,他眼底閃過一絲不甘,“這還用得著我說嗎?”
“詩詩與我已經定親了,大山,朋友妻不可欺,這道理你不懂嗎?”周曉晨冷冷的看著對方。
“可你們還沒成親。”高大山反駁。
這話倒和前世那些,插足人家戀情還口口聲聲說什麼,沒結婚就還有機會的小三也沒什麼兩樣,周曉晨驚訝於高大山這個土生土長的少年,竟然也有前世那樣的理念,她怒極反笑道:“高大山,這話你自欺得了嗎?”
高大山被他問得啞口,想了下再次反駁道:“那你呢?你既然定親,又作啥去招惹什麼有錢人家的小姐,你是要做啥?”
“你可別胡說,我和秦小姐清清白白的,哪有什麼事。”周曉晨聽他這樣說撇清道:“你是打哪兒聽來的,這話哪能亂說。”
見他理直氣壯,高大山心裡反倒有些虛了起來,那話是從桂二嫂那裡聽的,那會兒他心裡存著邪火,聽了也沒多細想,這會兒人冷靜了,倒記起桂二嫂的哪裡是能夠全聽的,只是,既然沒什麼,那麼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姐又怎會到這麼個小地方來,那一路他可留意了,桂月清前前後後照顧得周道呢,把人送走了也沒再回來,想著便嗤了一聲道:“哪用得著,還不是你自各兒做出來叫人看到的。”
周曉晨這會心裡已經有了分數,那秦小姐來這裡還真惹了□□煩,可即便如此,那高大山對詩詩的行為也是不可原諒的,不去糾纏那些話質問道:“你覺得我和那秦小姐有首尾,所以你就對詩詩下手?你欺負一個女人,你要不要臉?你配不配當男人?你是不是覺得,你要對詩詩下了手,她失了貞就只能跟你了?高大山我竟不知道你的心思如此齷齪。”
“你胡說。”高大山急了:“我沒對她怎麼樣。”
“沒?我都親眼瞧見了,你還敢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