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晨拿手在脖子上比劃:“詩詩脖子上都劃出血了,你敢說你沒做什麼。”
聽到施詩傷了,高大山一下就怔住了,“她沒事吧。”
“你說她有沒有事。”周曉晨不答反問。
高大山額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了幾下,他拿手用力地揉了一下,“我真沒做什麼。”
周曉晨卻是不信,她繼續說道:“剛才我去你家,你娘和我說了好一通的話,說你長大了,能頂事了,說她供不起你讀書,但你自己卻有本事。”說到這裡,又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她問我臉上的傷是怎麼弄的,是不是叫人欺負了,還說要真有人欺負我,讓我找你來幫忙。高大山,你對詩詩做的,你對得起你娘對你的養育,對得起我們之間的情誼,對得起詩詩嗎?你得起你自己的心嗎?”
這一連串的質問讓高大山的氣息都亂了,他的手握緊了又鬆開,好一會兒他才開口道:“我曉得這事我做得不地道,可桂月清,我敢拿我爹起誓,我沒對詩詩怎麼樣,”他有些急:“我同她說,我喜歡她,若是……若是你要和秦小姐,那我願意娶她,可是她不肯聽,還要走,我急了,才想去拉她,誰知道她就拔了簪子先是對著我,後來,後來又抵著自己,後來你就來了。”
周曉晨聽他這樣說也愣住了,那會兒,她顧忌著施詩的心情,怕多詢問導致心理二次受傷,聽他這樣講,再細想想以高大山的力氣,真要下手了,施詩哪裡能拖得過毒手,“就算這樣,你也不該那樣對她,你怎不想想,若是那時候到的不是我,是別人,施詩會被人怎麼說道。”
高大山急著抓了一把頭髮:“我沒想那麼多。”已經很是懊惱。
對於他的說辭,周曉晨已經信了幾分,只是她也不能只聽這一面之詞,等以後有機會還是要和施詩確認一次,這會兒說開了,還有一些細節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