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銀天劍陣再強大,與未知實力的對手交手,也不見得會絕對取勝。”顧塵的面色很是凝重,“不過,有無心真人在,就算與莫長情正面碰上,要拿到劍理當也不會成大問題。”
“大師兄,不是我說你啊,你就是太杞人憂天了,整天就沒想些好的。
☆、385、不被認可的他【二更】
沈流螢醒來的時候,火未熄,天已亮。—
她睜眼的時候覺得頸窩裡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暖烘烘的,還有些癢癢。
她抬手來摸,摸到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兩隻柔柔軟軟的長耳朵。
本是摟著沈流螢脖子小睡一會兒的白糖糕被沈流螢的手這麼一摸,立刻豎起了耳朵,同時從她頸窩裡抬起頭來。
白糖糕一抬頭,對上的便是沈流螢帶著笑意的眼睛,還有著剛剛醒來的朦朧與慵懶,它忍不住將毛茸爪子輕輕貼到沈流螢臉上,像是輕捧著她臉頰一樣,然後用腦袋往她鼻尖上蹭蹭,再往它臉頰上蹭蹭,一副愛暱的模樣。
沈流螢的臉頰被它蹭得暖融融的,笑得眉眼一彎,抬手抱住它,同時朝它的小鼻子上輕輕啄了一口,笑著道:“早啊呆貨。”
白糖糕說不了話,只抱緊了沈流螢的臉頰,用腦袋朝她臉上一個勁亂蹭,蹭得沈流螢笑出了聲。
只見沈流螢將它從自己臉上抱開,一邊將他用力抱到自己懷裡一邊道:“不準這麼蹭我的臉,癢死了!”
白糖糕被沈流螢這麼捂在自己懷裡,不由想到昨夜她想也不想便將它從她衣裳下邊塞到她懷裡時的一幕,雖然把它憋得難受,但是那光膩膩的肌膚和軟軟的胸脯卻有一種讓它感覺**到近乎窒息。
現在,它的腦袋就正正好貼在沈流螢的胸脯上,隔著衣裳,它還是能清楚地感覺到那軟軟的觸感。
這麼一想,白糖糕覺得自己鼻子一熱。
沈流螢將白糖糕摟到自己懷裡後它便沒有再動,沈流螢以為它老實了,這才抓著它的兩隻前腿將它掂提起來,誰知她才把白糖糕提起來,便看到它的毛茸鼻頭下淌出了兩小溜細細的鼻血。
沈流螢微微一怔,然後低頭看看自己前胸,再抬起頭來看著流著鼻血的白糖糕,瞪著它道:“你這隻流氓兔子,你又在想什麼嗯!?”
沈流螢邊說邊用力晃晃手中的白糖糕。
當然是想螢兒了,白糖糕心裡道,嗯……想螢兒的白兔子,兩隻,軟軟的白兔子。
看著白糖糕鼻子下的兩小溜鼻血,沈流螢真是又氣又無奈又好笑,而後坐起身,從腰帶裡摸出帕子來給它擦掉鼻血,一邊擦一邊嗔它道:“流氓壞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就是一隻真真的流氓兔!你都成這樣了居然還敢想著耍流氓的事情。”
我不想那才是不正常的,白糖糕又在心裡道。
沈流螢幫白糖糕擦鼻血時它老老實實的一動不動,沈流螢最喜歡的便是它這副乖乖巧巧的模樣,替它擦完鼻血後忍不住又在他鼻頭上親了一口,笑道:“行了,擦乾淨了,別再動不動就流鼻血啊,丟人。”
又不是沒趴過她的身子,她這肚子了都裝了他的三隻小兔子了,他還能朝她胸上趴趴就流鼻血,這是兔大爺自控力太差?還是她太有誘惑力?
就在沈流螢親了白糖糕後,它卻開始不老實了,只見它晃動身子,顯然是要掙開沈流螢的手。
“你要幹什麼?”沈流螢笑著問,手上卻是鬆開了白糖糕,將它放到了地上。
誰知白糖糕才落地卻又趴到了沈流螢的身上來,踮著短短的後腿趴在她鼓鼓的小腹上,先是用爪子摸摸她的肚子,再將腦袋貼上去蹭了又蹭,抬頭看看沈流螢又繼續蹭蹭她的肚子,顯然是想摸摸孩子們,問問他們的情況好不好。
沈流螢不由又笑了,也將手放到肚子上摸了摸,道:“孩子們很好,別擔心。”
白糖糕卻心疼似的趴在她的肚子上久久不捨得起來,最後還是沈流螢將它抱了起來,又抱到了懷裡來,用力揉著它蓬鬆毛茸的身子,笑得開心道:“還是很喜歡你這副毛茸茸的小小又呆呆的模樣呀!”
秋容、小麻雀和小若源從方才開始就一直坐在一旁看著,看著這一人一兔夫妻倆從醒來開始就完全將他們當空氣的一個勁兒卿卿我我,然後先是秋容背過身去,心道是再看著爺和夫人恩愛,他就真的忍不住也想娶個媳婦兒了。
接著是小麻雀背過身去,心裡疑惑道:雖然早上也是交配的好時候,但是殿下這個模樣和沈流螢交配不了吧?而且沈流螢已經懷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