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算了,還是不看了吧,萬一人家真的是想交配呢?
小若源則是見怪不怪地打了個哈欠,倒下繼續睡,心道:他倆膩歪還要好一會兒時間呢,再睡會兒等著好了。
而就在這三人都轉過身時,被沈流螢摟在懷裡的白糖糕突然就變了,變回了長情的模樣!
毫無徵兆的!
沈流螢看著突然就壓在自己身上的赤身**的長情,一時怔怔地有些沒回過神來。
墨色的眼,墨黑的發,俊美無儔的臉,沈流螢輕輕一眨眼,然後抬手環抱住長情的脖子,歡喜不已道:“呆貨!”
秋容這三人忽聽得沈流螢驚喜的聲音,紛紛轉過身去看她,然後又不約而同地背過身來,心裡一同念著:我沒看到我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此時此刻,**著身子的長情雙手撐地輕壓在沈流螢身上,沈流螢則是弓起身緊緊抱著他的脖子,曖昧至極。
“螢兒。”長情也笑了,抬手摟住了沈流螢,將臉頰貼著她的側臉,輕輕地蹭了又蹭。
沈流螢抱著長情好一會兒後才想起來他沒穿衣裳,不由推了他一把,又嗔道:“太流氓了你,趕緊把衣服穿上!”
“螢兒還壓著我的衣裳呢。”長情很無辜,不是他有意不穿衣裳,而是他忽然變回來的時候就只能是這副模樣。
他只是個半妖,和褐羽他們不一樣,他本沒有原形,是因為身上帝王血印作用之時封住他全部妖血之力將他生生壓制成的白糖糕的模樣,所以他變為白糖糕時除了還擁有他本身的記憶與認知外,作為人或半妖的所有能力他都沒有,說不了話,沒有力量,也不能想變就變回來,變成白糖的他,是一隻真真正正的兔子。
而他若想在白糖糕與人形之間強行變換,是要折損自己的身體狀況來作為相應代價的,畢竟是他本不曾擁有的形態,強行變換總要付出些什麼。
所以,他不能像褐羽他們一樣變為原形時能言能語,能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隨意變換形態,能在變成人形時一切都是好端端的模樣。
這些,沈流螢心裡也都清楚。
所以趕緊站起身,將衣裳給了長情。
長情很快便穿好了衣裳,而當他將將繫好腰帶時,沈流螢即刻就撲到了他懷裡來,將他抱得緊緊的,好像許久沒有見過他了似的。
長情微微一怔。
只見沈流螢將臉埋在他胸膛裡,因雙臂緊摟而微微聳起了肩,悶聲道:“你昨晚快要把我嚇死了!”
沈流螢的語氣裡有些後怕。
因為昨夜的情況,真的是讓她覺得心驚肉跳,尤其是無心真人的劍朝他刺去的那一瞬間,她覺得她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其實,後怕的又豈止是沈流螢。
長情亦然。
他不敢想象若是沒有秋容和褐羽會變成什麼樣。
是他的力量不夠,才會讓她的螢兒擔驚受怕了,是他的力量不夠,所以才沒有在螢兒最危險的時候保護她。
長情也將沈流螢摟得緊緊的,愧疚自責道:“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螢兒。”
“傻瓜,我不是好好的麼?”沈流螢卻是笑了,然後在長情懷裡蹭了蹭臉,“好了,咱倆再這麼抱著的話,秋容他們仨該嫌棄死我們了。”
沈流螢話音才落便聽得小若源大聲道:“你們才知道啊?我們雞皮疙瘩都快掉了滿地了!”
不過小若源說完這話卻是開心地笑了,其實,多抱抱也沒什麼不好的。
長情可從來沒有理會過旁人怎麼看他,所以他這會兒非但沒有將沈流螢鬆開,反是低下頭,深深吻上了她的唇。
沈流螢本是覺得有些羞,可長情的吻太深情太纏綿,使得她失去了所有推開他的力氣,就這麼環著他的脖子,昂頭迎上他的吻,緊緊交纏,直到他們彼此的臉頰都浮上了緋色,長情才結束了這個深情又綿長的吻。
沈流螢則是在他的雙頰上各用力啄了一口,這才鬆開他的脖子。
反正都這樣了,也不怕誰笑話他們了,而且他們是夫妻,卿卿我我那可是天經地義的!
這般一想,沈流螢面上便一點羞赧之色都沒有了。
長情將她鬆開,轉頭看向了自他昨夜變成白糖糕後便一直躺在地上沒人動過的鏽跡斑斑的古劍。
小麻雀聽著這倆人沒什麼奇怪的動靜了,這才轉過身來,走過來拿起自己昨夜給沈流螢蓋上的衣裳,穿到了身上。
沈流螢看看左右,發現除了他們幾人外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