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胡亂地猜論著夫人的風姿呢,呵呵。。。。。。”
☆、第一百四十章 處罰姬妾
聞著那如玲般的笑聲,鄭月安微微地勾了勾唇,抬手遮向額間,眺望著橘色的夕陽眯了眯眼,淡淡道:“說完了?”
。。。。。。樊姬一愕,眾人亦是一愕,齊齊向她看了去,這一看,眾人不覺看痴了去。
橘色的夕陽餘暉的灑照下,一大紅裳服的女子散懶的靠坐在臨水的遊廊扶欄上,微微仰著頭,白摺的手背遮擋在額間,微眯著雙眼,清秀略帶嫵媚的面容上掛著一抹淡然的微笑,夕陽西下,竟是那般的嫻靜飄渺宛如畫。
耳畔久久不聞那樊姬言語,鄭月安兀地睜開了雙眼,瞧著那半抹身影的夕陽輕嘆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吶!”
言罷,她便拂袖起身,一斂方才的淡然之姿,看向那怔怔望著自己,臉上還未來得及斂去樊姬,冷然道:“既已知錯,那便好生呆在這後苑中閉門思過罷!”
成功地見到眾人再度驚愕地看向自己,鄭月安勾了勾唇,將那些個不甘或是面帶鄙夷不屑的目光盡收眼底,冷冷一笑,“這楚公子旅府中可是有戒嚴令的,呵,我卻不知,諸位是如何知曉這些訊息的?!”
掃過那群身姿欲墜的美姬,鄭月安冷冷地盯向秀眉微蹙的樊姬,在她開口辯解之前冷笑道:“諸位,汝等可千萬莫要告訴本夫人,這些訊息是在前院行走的諸君口中得知的呀!”
這番話落音,眾美姬的臉色由雪白轉為慘白,一名身姿欲墜的美姬卻是怒瞪雙目,指著鄭月安尖叫了起來:“鄭氏,你莫要血口噴人,自己得了夫主的寵愛卻還容不得別人安好,你這婦人你、你。。。。。”
要知道,鄭月安口中那個前院行走的諸君可是指的是公子旅的那些家臣和門客以及護衛劍客呀!公子旅雖好風流,但府中規矩卻是嚴的,後苑姬妾平素不得召見是不能私自出苑半步的,是以,府中的家臣也好,門客也罷,才能在前院自由出入,導演出風拂園中那一出出風流之景,來應公子旅的風流之名。
如今,鄭月安之言,卻是有她們與人私相授受之意了,如此敗壞名聲之事,叫這些美姬怎能不怒!
一個‘你’當口,在對上鄭月安身後一抹澄幽幽的劍光之時,卻是給生生地卡在了喉嚨,滿臉驚恐地抓著胸口的衣襟踉倉地朝後退去。
對上那群被那美姬帶動情緒,此刻正滿目恨意瞪著自己卻又礙於她身後的劍光不敢言語的眾美姬們,鄭月安冷冷一笑,森森地道:“你說的對,我便是那種自己得了夫主寵愛卻又容不得其他婦人安好的婦人,可是,那又如何!拖下去!”
“喏!”
得到命令,早已整裝待發的眾劍客們便立馬有倆**步向那名美姬而去。。。。。。
一聲尖叫響了一半便再無音訊,瞧著那如同死狗般被劍客拖走的婦人,那方才還叫焰蕭蕭的鄧姬突地軟癱在地,嘴裡如同丟了魂兒般喃喃道:“夫主厭了我、他厭了我。。。。。他怎地能厭了我?”這般喃語著,突然她又低聲泣了起來,言語間似是不解,似是不甘:“他怎能如此薄情,有了新歡便如此待我。。。。。。定是、定是這婦人搞的鬼、定是她。。。。。”
她停止了低泣,溼潤的眼神中升起一抹希翼的光芒卻轉瞬即逝變為鋪天蓋地的恨意,起身便瘋了般地向鄭月安的所在撲了過來。。。。。
這次,沒等鄭月安發令,文山與一名劍客便將那還未撲上前的鄧姬給敲暈拖了出去。
鄭月安抬手揉了揉眉心,心裡突然生出一抹倦意與淒涼來,她不曾發現的是,這個動作是公子旅在煩悶時才會慣用的。。。。。。
再也不願看那些花容失色的美姬一眼,鄭月安拂袖轉身朝苑外行去。。。。。。“傳令,今日起,後苑眾姬凡有踏足門欄半步者,殺之!”
“喏!”
快步出了後苑,此時天色已開始發矇,被冷風一吹,心中鬱煩的鄭月安步伐也漸漸慢了下來,身後與之相隔十步之遙的劍客們見之心情似乎平緩了下來,這才快步跟了上來。
一行人誰也沒有說話,只是胡亂地跟著鄭月安在府中行走著,一路上遇到的幾對巡邏的護衛也被他們用眼神給制止著繞道而行,唯恐驚擾了她的沉思。
隨著時間的推移,府中也漸漸一片通亮了起來,然,鄭月安卻仍是沒有一點回柳園歇息的意思,沉思中的她眉頭一會兒舒展一會兒緊蹙,惹得身邊隨行的幾名劍客們也跟著擔憂了起來。。。。。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