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得上一表人才,所謂蘿蔔青菜各有所好。
可既然嫁進來了,誰不想被扶正呢!所以這小人一事,說不定就是她做的。要是真鬧到縣老爺那,一時半會也講不清,還會耽誤她兒子加官進爵。
雙方就這麼僵持著,李家的僕人還給李老太太搬了把椅子下來,讓她坐著。
而李老太太現在也轉變了方式方法,她開始跟謝紅秀談條件,要是能花些銀子把這事解決了,豈不是更好,反正她家也不缺錢,名正言順的解決,總比鬧到無法挽回的好。以後這李少夫人的位子,也能光明正大的另謀人選。
眼見著她們一時半會解決不了,麥芽就想回家了,她手上還端著豆腐呢,老這麼看著也沒啥意思。
林翠也準備回去了,她家還有好多活呢,可沒等她倆挪步子,遠處就有馬蹄聲往這邊來,瞧那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男人,正是李武。他身上還穿著衙門的官服,看樣子是得到訊息匆匆趕來的。
李老太太看見兒子來了,不僅沒有如釋重負的樣子,反而還忐忑起來。
麥芽暗想,這李老太應該是乘著著兒子不在家時,找人把謝紅秀帶過來的,這會兒子找上門了,她當然心虛。要是謝紅秀能在這個時候,充分利用自己的弱勢,在李武面前把自己的委屈跟可憐表現出來,博得李武的憐惜,那這一仗,她就有了勝算。
只可惜,謝紅秀還是那個謝紅秀,從小被慣出來的驕縱性格,讓她在李武面前,有理也變成沒理了,她也不想想,李武是何等孝順的人,即使他老孃現在當場把她給打死了,他也不會斥責他老孃半句。
所以當謝紅秀當著李武的面,指責李老太太如何如何的苛責她,如何如何的心腸歹毒,那眼裡的憤怒恨不得要把李老太太當場掐死。李武臉色沉的很難看,一把揪住謝紅秀的衣領,把她丟在馬上,隨後自己也跳了上去,一甩馬鞭,就這樣揚長而去了。他似乎忘了謝紅秀還沒做完月子,她懷裡的小娃更是弱的禁不起這樣的顛簸,更經不起這般暴露在冷風之中。
林翠也看的直搖頭,為那孩子惋惜,“我看那孩子八成是活不了,這一路顛回去,那還得了。”
麥芽看著他們身後揚起的塵土,冷笑道:“說不定謝紅秀跟李武都巴不得這個孩子夭折呢,若是孩子死了,謝紅秀就少了累贅,孩子可以再生,但相公只有一個,離開李武,她可就什麼都不是了。”在謝紅秀被丟上馬背的那一剎那,麥芽看見她眼裡隱隱的得意,或許她也想到了把懷裡小娃順其自然處理掉的法子呢!
李武帶著謝紅秀一走,李老太太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她招呼著僕人把凳子搬上馬車,一行人趾高氣揚的趕著馬車走了。
等他們走遠了,謝婆子站起來在門邊呸了好幾口,完事,把大門砰的關上了。
林翠慫慫肩,“行了,戲看完了,咱們都要回去做飯嘍!”
麥芽白她一眼,“你啊,真是嘴上沒個把門的,噯,你跟李遠最近有聯絡沒?他最近都在忙什麼呀!”
“他就託人稍了些東西給我,人倒也沒見著,他現在正忙著養這養那的,不過他說了,端午節要接我過去。”
林翠講這些話時,麥芽從她眼裡沒瞧出多少欣喜的成份,她現在對李遠的感覺還不是太重,也許是喜歡,但還沒有到愛的地步。
兩個人相處,這種事得慢慢來,急不得。
麥芽又跟她說了會話,便端著豆腐盆回家做午飯去了。
今天中午她想叫田氏他們都過來吃飯,地裡的油菜因為大雨倒了不少,他們都要地裡忙活,她有時也去幫忙,可大部分時候都在家裡忙著照看那些個雞鴨鵝豬,光是這些就夠她忙的了。
從孃家讓口經過的時候,瞧見田氏跟李氏都在那洗豬大腸,這玩意洗著很費事,得來回用清水漂洗很多遍,又是燙又是搓的,陳掌櫃跟著冬生一塊去地裡了。
麥芽端著豆腐進來,“娘,我打了些豆腐,給你們一半,剩下的中午燒燒吃。”
她這一聲娘叫的,李氏跟田氏都答應了,隨之,兩人又相視一笑。
田氏道:“你都拿回去吧,我上回泡著的豆腐還沒吃完呢,哪吃得下這麼些的豆腐。”
麥芽卻不聽她的,徑直把豆腐拿進廚房,那盆裡的確擱著幾塊豆腐,不過都快餿了,現在天氣暖了,豆腐哪能擱那樣久。麥芽乾脆把盆裡的豆腐連同那泡豆腐的水一併倒掉了,順便也把盆洗了乾淨,“娘,這豆腐都不能了,你幹啥還要留著。”
田氏伸過頭來看,笑呵呵的道:“昨兒殺了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