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少吧?”
杜九娘與他同在寺中住過一段時間,卻從未一起下過棋,當真不知他棋藝如何,故而搖頭說道:“不知道,我也只是那次時聽他咳了這麼一聲,卻從未和他對弈過。”
週四娘這才面色和緩了下,點點頭露出笑容,“也是,你都沒甚機會碰到他的。你可不知,他與人對弈還從未失過手,若是你們對戰,十有八。九你也要輸掉的。”
杜九娘聽聞後,竟然沒有覺得驚訝。
那傢伙智力超過常人,十八歲都能參加春闈了,有了這麼逆天的智商,若說他比她棋藝高許多……
嗯,她稍稍忍一忍也就認了。
“九姑娘,九姑娘,大太太讓您趕緊去花廳。廣望侯家的老太太來了,指名要見您呢。”
三人說話間,有丫鬟匆匆來稟。
週三郎拱了拱手走了。
週四娘本也要去尋旁人頑,杜九娘聽聞是位陌生的老人家要見自己,只當說個兩句話就好,就扯了週四娘陪著去,說是見過老人家後兩人也好一起說話。
待到去了花廳那兒,倆人才發現裡面已經坐了一屋子的太太們。
她倆都沒料到有那麼多人,登時面面相覷。週四娘也是耐不住聽人嘮叨的性子,見狀連藉口都沒尋,直接腳底抹油溜了。
杜九娘努力動了動面部肌肉,這才又擺出個標準笑容鼓起勇氣進屋。
當中坐著的老人家和中年婦人她都不認識,但很顯然這兩位是身份最高的了。
杜九娘徑直向前,杜大太太在一旁介紹說道:“這位是程老太太,這位是靖國公夫人凌太太。”
程老太太乃是先廣望侯的夫人,現今廣望侯的母親。
杜九娘行禮的時候飛快地看了她們一眼,只覺得兩人眉眼間隱約有些相似。暗暗調開面板上的賓客說明,才知道凌太太竟是程老太太的女兒。
“看看這姑娘拘謹得,怕是不認得我這個老婆子了吧?”程老太太心寬體胖眉眼柔和,笑起來更是添了幾分慈祥。
杜大太太說道:“與老太太相識是九孃的福氣,她怎會忘了呢。”邊說邊不動聲色地望著杜九娘。
杜九娘不明所以抬頭去看,仔細搜遍腦中記憶卻是半點也沒想起來在哪兒見過這位程老太太。
狠戳了系統好多次想問個清楚明白,結果那廝臨時放她鴿子,於是杜九娘只能乾笑。
凌太太也是個眉眼柔和的,只是面色發黃看上去反而不如母親程老太太精神。
此時她笑著提示杜九娘道:“夏日在原尚書家做客時,母親中暑暈倒,多虧了杜姑娘出手相助。”
程老太太親暱地拉過杜九孃的手,對著屋內眾人說道:“那時候我在後院走了沒幾步就覺得頭暈得不行,眼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還是這姑娘死命掐我人中把我救過來的。”
她笑著點了點杜九娘,又道:“這姑娘可真是一點水分都不摻,下了死力氣,硬生生把我給疼醒了!”
她說得隨意,眾人便也哈哈大笑。
經她一提點,杜九娘這才記起來確有其事。
當時她跟了林太太在尚書府做客,說了會兒話後杜九娘內急,便讓丫鬟給她引路去目的地解決問題。
誰知還沒到地方就接到了個任務,最要命的那還是個限時任務:救助中暑的病人。
杜九娘當時急著要解決個人問題,哪兒還有心思去做這任務?
雖說任務給的獎勵相當豐厚,但她想著個人問題更加要緊,便決定先快速解決完這個再說。至於那任務,到時看看還有沒有剩餘時間,再打算要不要做。
就在她拿定了主意後,花壇那邊突然傳來驚呼聲。
“老太太,老太太您怎麼了!”
雖然剛才快速做了決定,可如今任務物件近在眼前、大量經驗唾手可得,杜九娘到底動搖了。
狠了狠心,杜九娘轉了道兒快速衝到那邊,按照任務說明對著病人的人中就是一番折騰。
起先她用的力氣並不算大,但看著沒有效果,這才下了狠手。
眼見老人家幽幽轉醒,她吩咐周圍歡喜著的丫鬟將老人家扶到陰涼處,就急吼吼地跑走了。
此時程老太太說道:“那時我被人扶著去屋裡歇著了,一時間也未能去尋你。晚些再去找,卻找不到你了。”
說起這個,杜九孃的臉稍微黑了黑,強撐起笑容說道:“其實那日,我也……中暑了,故而很早就回去了。那時我頭有些發暈,並未看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