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是能多塊肉嗎?”董曉悅嗤笑一聲,“我們男未婚女未嫁; 要是我對你有意思,早就和你在一起了,跟你說了多少次非不信,好了,往旁邊讓讓,開會快來不及了。”
阿桃不但不讓開,反而往前逼近一步,朝董曉悅懷裡的美少年瞪了一眼:“她有什麼好?就是個空殼子,她連腦子都沒有!”
那美少年不知什麼時候醒了,伸手勾住董曉悅的脖子,袖子滑落,露出兩條欺霜賽雪的胳膊,轉過臉來把眼睛對著阿桃,眼神空洞。
阿桃不知怎麼打了個寒戰,捋了捋胳膊,繼續道:“我到底哪裡比不上她?”她能和你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嗎?
董曉悅看看阿桃,又看看美少年,實事求是地回答:“臉。”
“。。。。。。”阿桃張了張嘴,竟然無法反駁。
董曉悅趁著阿桃沒從打擊中恢復過來,抱著美少年逃之夭夭。
一天之內,日天王陛下的桃色新聞傳遍了整個梁王陵,潔身自好的高大形象轟然倒塌,傷心欲絕的不止阿桃一個,簡直可以用哀鴻遍野來形容——憑藉著燕王陛下的美貌和超高武力,董曉悅在梁王陵中粉絲無數,至少有一半妃嬪身在曹營心在漢。
一直走禁慾系偶像派路線的日天王突然從雲端跌落凡塵,很多殭屍表示接受無能,不過也有擅長逆向思維的,從這一事件中看到了機遇——一個木頭美人,玩幾天就膩了,有一就有二,開了葷的老虎難不成還回去吃素?到時候大家各憑本事公平競爭,人人都有機會。
董曉悅沒想到擋了一朵爛桃花,結果開出來一樹。有意無意往他眼前晃的女屍越來越多,一個個穿金戴銀、描眉畫眼,妖妖調調地朝他拋媚眼,看得人��沒擰�
沒辦法,一不做二不休,他索性讓人把美少年的箱籠搬到自己房裡,來了個椒房獨寵。
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殭屍們見面第一句話不聊別的,先互相打聽那小婊砸今天失寵沒有。
一次次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久而久之大多殭屍粉都接受了現實——他們的日天王陛下恐怕是動真格了。只有以阿桃為首的少數幾個鐵桿女友粉還在負隅頑抗:“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殭屍們自動腦補了一出“從此君王不早朝”的禍國妖姬戲碼,不過失望地發現,他們的日天王陛下仍舊勵精圖治,夙興夜寐,雷打不動地朝九晚十。
唯一變化的是物質生活標準,正在慢慢由艱苦樸素向著驕奢淫逸轉變。
他先是開了庫房,把金銀首飾明珠美玉都翻了出來,接著又抬出幾十匹綾羅綢緞,叫陪葬的宮廷裁縫和繡工做成各種華美炫目的衣裳,還派人去百里外的大城淘換上用的胭脂水粉,羨煞了梁王后宮一眾妃嬪——他們只能用幾百年前的過期貨。
只有董曉悅知道,這是因為她不再抗拒心底的慾望,徹底放飛了自我,每天頭等大事就是替美少年梳妝打扮扎小辮兒,打扮得漂漂亮亮水靈靈,碰上旬休還帶著他去外面遛彎。
不知不覺,美少年搬來同住已經一個多月了。屋子裡只有一張床,為了營造夜夜聲色犬馬的效果,床上只有一條被子。董總不捨得讓身嬌肉嫩的小美人睡地板,只得把床讓給他,委屈燕王殿下的金軀睡地鋪。
倒不是董曉悅多麼柳下惠,只不過這身體是借來的,主人又是個斤斤計較的事逼,萬一讓他知道自己佔著他的身體夜夜和具男屍同床共枕,還不知道要鬧成個什麼樣。
美少年有了床睡,不用爬來爬去,皆大歡喜,相安無事。
這天是初八,董曉悅和柳家莊莊主柳大郎約好洽談推進合作的事宜,特地起了個大早——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純粹是找個藉口去看看那疑似燕王殿下的柳家小嬰兒。
董曉悅爬起來朝床上瞄了一眼,美少年還沒醒,蜷著腿撅著屁股,睡相十分可愛,看得她心都快化了。
雖然知道他沒有聽覺,董曉悅還是不由自主地放輕了手腳。
躡手躡腳地洗漱完,董曉悅正要穿外裳,突然覺得腰間一緊,回頭一看,那美少年不知什麼時候醒了,悄無聲息地走到她背後,拽住了她的腰帶。
董曉悅無奈地把他的手輕輕摘下來,把扯歪的腰帶重新系好,轉過身,摸了摸他的頭頂:“別調皮,爸爸今天有正事。”
美少年仰起頭,又去扯他衣襟。
董曉悅無計可施,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聽,一算好像快一個禮拜沒帶他出去遛彎兒了,便說:“是不是悶得慌想出去玩?行吧行吧,帶你一起去,但是要乖,要聽爸爸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