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又精湛,平常從來都是威風八面、龍精虎猛,乍然見他臉色蒼白虛弱無力地躺著,舐犢之情油然而生。
“無咎不孝。。。。。。讓父王擔憂了。。。。。。”
“莫要這麼說,”楚王趕緊俯身握住兒子的手,“你有寶珠護身,定會化險為夷的。”
世子勉強點了點頭。
“那走脫的賊人想必還未走遠,你放心,父王定會擒住他,將他千刀萬剮!”楚王咬牙切齒道。
“那賊人。。。。。。不足為懼。。。。。。”無咎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但魯姬。。。。。。魯姬還在他手中。。。。。。小心。。。。。。莫要誤傷。。。。。。”
楚王見他痛得一頭冷汗還惦記著媳婦兒,又覺心疼又覺好笑:“寡人省得。”也不知道那刺客是不是傻,行刺不成麻溜滾蛋不行嗎,非要擄走他兒媳婦,擄回去又不能吃!
無咎微有赧色,訕訕地辯解道:“魯姬才嫁來。。。。。。便被。。。。。。擄走。。。。。。無法交代。。。。。。”
說完他自己也釋然了些,就是這麼回事,他並非對那賊女子念念不忘,只是以家國為重,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勉為其難不拆穿她而已。
到頭來又叫她佔了個大便宜!無咎在心裡哼了一聲。
“放心,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楚王連連應承,“你好生歇著,莫亂動。”
世子把最緊急的事交代完,閉著眼睛小憩片刻,又睜開眼,微微偏過頭,往屏風外張望了下:“阿狐。。。。。。阿狐呢?”
楚王經他這麼一提醒,這才注意到方才齊刷刷給他行禮的子女中,除了兩個嫁到別國的女兒,獨獨缺了這個不省心的么子,心裡便是一涼——就算兩人再怎麼不對付,長兄受傷於情於理都該趕來探望,公子狐不出現,八成是和行刺之事脫不了干係。
在場之人都是心知肚明,卻沒人敢點破。楚王對著一旁的侍從勃然作色:“公子狐何在?長兄身受重傷,為何遲遲不現身?”
那侍者偷眼覷了下無咎,見他微不可察地向自己點了點頭,便對楚王揖了揖道:“回稟大王,公子狐不在寢殿之中,車駕也不見了。。。。。。”
楚王氣得臉都憋紅了,低著頭嘴裡喃喃自言自語:“這不肖兒,這不肖兒。。。。。。”只不敢與榻上的長子對視。
無咎一早料到他爹會袒護公子狐,壓根沒指望一次性斬草除根,只求好好挫一挫他的勢力,也好叫那些找不著北的臣工醒醒神。
他早知道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