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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部分

一種必然。”

“是的,就像是在民眾可以自由持槍的美國,和槍支有關的極端案件幾乎也是一種必然一樣。”珍妮說,她對切薩雷的語氣感到輕微的不悅——不過她也知道這是她矯情了,估計如果切薩雷對於中國的矇昧和落後表現得不可置信,她也會有辯駁的衝動,但現在他開始冷靜地分析原因了,她也不由得感到一陣不舒服,“但這不能讓槍擊案的受害人更好受一些,不是嗎?對這女孩來說,全國有多少人和她處境相似,甚至更悲慘,這一點並沒有任何意義,因為這無法改變她在一個非常不友好的環境里長大的事實。她和你不一樣的地方在於——就像是你說的,其實你的父母對你沒有主觀惡意,他們只是不在乎,但她……但那女孩的父母則不同,他們確實對自己的孩子懷抱惡意,因為她奪走了他們擁有兒子的機會。”

越是忙碌的人當然越容易忘事,尤其是對珍妮這樣忙得瘋狂的人來說,甚至僅僅是2001年她剛剛穿越過來時的生活——她在表演《芝加哥》舞臺劇時的生活,都漸漸已經有些模糊,但隨著話題的漸漸深入,更多似乎早已被遺忘的畫面重新出現在了眼前,珍妮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抑制著聲音裡的哽塞,“更糟的一點是,這女孩的父母是公職人員,她生活在城鎮而不是農村——不像是你,她沒有和同類生活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