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還有沒有把皇上放在眼裡?”
“臣婦衝撞皇上,自甘受罰,領罪就是,但是今天,無論如何也請皇上和娘娘做主,處置了這個賤人,還我們彭家一個公道。”孫氏憤憤說道,臉上老淚縱橫。
之前因為忌諱武安侯府,她對易明真一再容忍,到了此時才真的悔不當初,有苦難言。
案後孝宗緊繃著唇角,看著眼前一團亂的情形久久不發一言。
林皇后與他對視一眼,略有幾分為難道:“照義陽公主的說法,的確,平陽侯夫人是最有理由做這件事的!”
“我沒有!”易明真失聲尖叫,眼見著易明心在說話不管用,就撲過去聲淚俱下的拽住易永群的袖子道,“父親,父親你為我說幾句話啊,我是你是女兒,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易永群臉色鐵青,死捏著拳頭不說話。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
說什麼?說他可以拿官位還是性命擔保,保證自己的女兒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個性?
可自己的女兒到底是什麼性子他如何不知?兩個女兒中,易明真的性格與蕭氏更為相似一些,這分明就是她會做的事。
所謂紙包不住火,要他平白無故拿自己的官位榮華或是向上人頭擔這個保?即使要保的是他的親生女兒,他也是不肯的。
“皇上和娘娘面前,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易永群勉強定了定身,一邊從易明真手裡抽回自己的袖口,一邊低聲訓斥,“皇上和娘娘明朝秋毫,自然不會冤枉了你!”
自己的父親,這就是要拋開她不管了?
易明真全身的血液瞬間被抽的乾乾淨淨,不可置信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