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飛劍統統是鶴老身上羽毛煉製,同自身的極為契合,此時他全力施展,頓時將一萬零八根羽劍引動,在寒冰之中緩緩蠕動,開始切割起來。
康摩言察覺到羽劍的變化,心知無法持久,本要趁了這個機會,再施法力,將鶴老擒住再說,但他見到這上萬把飛劍在冰中劃出一道玄妙的弧線,不由得心中一動,暗暗忖道:“這老兒劍法雖然一般,可這套飛劍卻數量極大,他能夠操縱起來,亦有許多技巧,我何不趁此良機,學他一手?”
康摩言當初悟出三招劍法之後,時常運用前兩招,一道銳利無匹,另一道厚重如山,唯有第三道劍化萬千的招式,他極少使喚。非是這道劍術威力不強,而是他還未有體會其中的奧妙,能夠將萬千道劍光同時操縱如意。強行施展開來,便只能看著滿空劍光亂竄,一個不留神便要相互敵對,亂了套路。操控數十道劍光,按照心意流轉,便已經是這小白臉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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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三 千道劍光 任我驅使
二五三千道劍光任我驅使
康摩言見鶴老抖出三萬六千道劍光時,心中便是一動,只是他也知道世間沒有看兩眼便能學會的法術,故而並未生出直接模仿的心思。他只是存了想法,待得把鶴老擒住之後,再順道逼問御劍的手段。
只是此刻一萬八千道羽劍在堅冰之中穿鑿,執行的軌跡甚是奇異,康摩言見到頓時又起了心思,合計道:“這老鳥運用何種法術御劍,倒是不須理會,我只把他飛劍的執行軌跡掌握,到時按照這一軌跡操縱劍光,哪裡還用費事逼問他什麼口訣?”
有此想法,康摩言便不肯再去攪擾鶴老施法,只暗暗將羽劍的軌跡記下,在心中揣摩。他藏身戍土金鐘內,倒也不擔心被鶴老瞧見,便將青城劍法的第三式使將出來,先分出數十道劍光,演練起來。
康摩言運用劍光施展了一會兒,心中一動,似乎體會到幾分意境,便放開手腳,戍土金鐘陣法內的劍光一分,各自生出十幾道光氣,滿空中頓時劍氣縱橫,便有些紛亂起來。
“步子邁得太大,有些扯淡,該先運用百道劍光試一試”
戍土金鐘內的陣勢共有一百零八道禁制,每突破一層禁制便另有空間,康摩言本在一處清淨空間內施展,只是他一時託大,抖出前道劍光,一時收勢不住,頓時有數百道亂穿起來,連續破開好幾道禁制,竟然到了陣中另一空間。
空間之中正有一名尖俏臉的小沙尼盤坐在金色的蓮花上運練法術,正是金眼雕,在煉化九瓣蓮花之中的佛法。此時這小沙尼通體好似鍍了一層黃金,熠熠有光,腦後則有一輪佛法凝聚的圓盤,正瀲灩佛光。
康摩言一到這處空間,收勢不住的數百道劍光,便被金眼雕身上的佛們法力吸引,呼嘯連連,直衝過來。
金眼雕正在修煉,忽然心生警兆,背後佛光大盛,一尊數十丈高的兇悍金剛赫然飛出,左右手各有一把禪杖一般的兵刃,上下飛舞,抵住飛來的劍光,一時間竟未有落入下風。
康摩言見狀忙將能夠操縱的劍光收起,這才騰出手來,控制亂飛的劍氣。他觀瞧金眼雕凝練的金剛,同前次大不相同,有心試驗,控制手中劍光,按照鶴老羽劍的軌跡上下飛舞,同這尊兇悍金剛鬥在一處。
這尊金剛十分威猛,雙手中的禪杖都有水桶粗細,被挽得好似風車一般,咻咻直轉,康摩言雖然已經摸到些羽劍的軌跡,但同這佛法金剛一斗,演練不熟的弱點頓時暴露,三兩招之間,便被震散了百十道劍光。
康摩言不驚反喜,隨手一揮,便有上百道劍光重新加入進去,他操縱這數百道劍光飛舞一陣,自忖略略熟練,便又伸手一指,正自飛舞的劍光之中,有數百道同時一分為二,數量頓時增加。
壓力陡增,那佛門金剛亦是有所察覺,手中禪杖舞成兩團金色的光雲,但凡有所觸及,便把劍光震得粉碎,將下方修煉的金眼雕,護持的密不透風。
康摩言一面控制劍氣,一面瞧看外界堅冰之中羽劍的軌跡,操演一陣,便把天空中的劍光再次一分,化成千道之多,分分合合,竟然生出新的變化,在這處空間之中游走不斷,同金眼雕頭頂的佛法金剛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