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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還是想讓我養你,隨便挑一個。”

女子詫異的睜大水靈靈的大眼,“你能娶我?”

雲蝶衣細細想了一下近日補修的迷國律法,似乎並沒有任何一條說她不能娶女子吧,“律法又沒禁止,你想嫁,我就敢娶。”

多大一點事情,娶了放在一邊,眼前的女子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採花夜盜6

只要別老在她的眼前想自殺就行,看著礙風景。

這女子要是現在真的為了那什麼貞潔名聲死在自己面前,以後會影響自己的睡眠質量。

方才還哭的聲淚俱下的女子,此時已經徹底的止住哭泣的局勢,一雙怯弱的眼看著雲蝶衣,又看著墨非君,眉目不斷的糾結著,似乎在做著慎重的考慮。

過了好長的時間,她銀牙咬著紅唇,做出艱難的決定,指著墨非君,“我找他負責。”

她從未聽說過女子可以嫁給女子的,與其嫁給眼前的這位姑娘被別人笑話,拿來說事,還不如選個男子負責,這樣世俗中人也無法指責她什麼。

聽到這個結果的雲蝶衣,頓時覺得眼前的女子眼力勁不好,明明是她看起來比較和善好不好,竟然不找自己負責,找墨非君那尊惡神負責,這都什麼眼神嘛。

而墨非君直接開口,聲音中帶著薄涼的味道,“要死趁早。”

找他負責?死在他手下的亡魂不計其數,都沒有哪個鬼有膽量半夜擾他清夢,找他負責,眼前這個女子和他半點關係都沒有,想找他負責,腦袋被撞成殘障了吧。

就她那具長的和雕出的殘次品木偶沒什麼區別的身體,誰有興趣看?

他的品味,還不至於低到那種地步。

比起看著這種要死不死的低俗女子上演淚淹三軍的戲碼,他更對殺人有興趣。

緊接著,墨非君手中的絲線微動,紅絲產生清淺的波動從他的指尖傳遞至採花男子的身上,如同一縷清風劃過水波,泛出淺淺的痕跡。

隨之而來的是採花男子的驚天嚎叫,淒厲的如同猿在哭泣,他的四肢被勒出深深的血痕,鮮血不斷的浸出,將原本赤紅的絲線染的更加妖冶。

那絲線不斷的深入肌膚,血痕愈發的觸目驚心。

而墨非君似乎對於眼前的殺人遊戲,興致盎然,原本冷硬的容顏上早已浮起邪魅的笑容,周身都籠罩著夜之惡魔的氣息。

明明是在做著殺人這樣殘忍的事情,卻莫名的給人一種吸引力,似乎正在完成一件足以讓世人驚歎的藝術品一樣。

這算不算調戲?1

他如同玉雕般的指尖拂過那絲線,眼中閃過喋血的光芒。

雲蝶衣看著眼前的墨非君,突然有點懷念那個超萌的君非墨了。

君非墨也許不如眼前的男子強大,但是和他相處,沒有任何的心裡負擔,給人一種清風在側的感覺,如同立於雲端般舒服愜意。

當墨非君那驚心動魄的笑湮滅於嘴角的時候,他的手微動,採花男子的雙臂又開始有血痕出現,溢位的血如同流淌的血色溪流,源源不絕。

採花男子的叫聲更為慘烈了,因為過度的劇痛和恐懼,使得他的聲音比太監還多幾分尖銳,聽起來格外的刺耳,如同碎瓷片劃過玻璃發出的那種聲音,讓人覺得難受之極。

墨非君輕輕的丟出一個字,“吵。”

之後採花男子所有的慘叫聲都消失了,只能看得見他張大的嘴巴,以及迅速擴大的瞳孔。

各種來不及發出的聲音,就那樣突兀的消隱在他的口中,如同被割去舌頭一樣,失去了語言表達的能力,唯有那辨別不出話語的口型就那樣被定格。

雲蝶衣看著採花男子所有的痛苦從慘烈的發洩變成了無聲,突然有一種在看著無聲電影的錯覺,微微的側開眼,只用餘光去看。

看到雲蝶衣的這個小舉動,墨非君突然行至她的面前,手托起她白皙柔嫩的臉,強迫她正眼去看採花男子的痛苦和悲慘,“你不是說我殺人殺不出新意麼?現在覺得怎麼樣?”

此時的墨非君和方才那個專注於殺人藝術的人仿若兩人,和之前那個薄情冷硬的墨非君也不盡相同,他原本就比女子還風華絕代的容顏上突然多了幾分孩子般的執拗。

一雙眼中甚至帶了些玩鬧和興味,睫毛如同筆刷在臉上投下剪影,似乎在說,哼,我如今殺人殺出新意了,你是不是該誇我一下。

雲蝶衣被迫去正視採花男子,最後實在對鮮血交匯的赤裸身體沒什麼興致,抬起眼,看著這樣風格千變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