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悠以後除了推薦完結後推薦自己的新文,
絕對改正這個不好的習慣
儘量不這麼抽風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親們就體諒一下下某悠這枚老人家嘛,哭。
某悠要是食言而肥的話,就讓某悠以後不準吃好吃的,唔
作為吃貨來說,這已經是最大的承諾哈。
吃好吃滴,這是某悠除了追文看小說外,覺得最有愛的事情了。
採花夜盜4
墨非君把玩著繞在指尖的絲線,涼涼的回了一句,“穿衣服做什麼,這樣玩起來多刺激。”
雲蝶衣撇撇嘴,刺激個毛線,採花男子方才的強|奸獸行加上衣服,才算衣冠禽獸嘛,現在沒穿衣服,實在是名不副實。
而此時,被擄來的女子哭泣聲逐漸變大,而且有擴散的局勢,聲帶顫抖著,雙手捂住自己身前的春光,卻驚恐的發現找不到蔽體的衣服。
方才的時候,她的衣服都已經被採花男子給撕碎了。
雲蝶衣微微側了一下身子,看著眼前的女子,正在考慮要不要把自己的外衣借給她的時候,那女子突然狠狠的向著身後的樹上撞去。
轉眼間,她頭頂有血跡蔓延,腥紅的血從傷口處流出,等到發現她自己還有意識存在的時候,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我為什麼還沒死?”
看著眼前自殺未遂的女子,雲蝶衣實在想告訴她一些比較專業的死法,教一下她如何才能死的徹底,不至於這麼愁腸百結的。
但是最後還是盡力放輕聲音看著那女子,“你沒有被怎麼樣,不用以死成全名節。”
誰知那女子突然眨著一雙盈滿水珠的眸子,無限悲痛的看著雲蝶衣,“我清白沒了。”
雲蝶衣無奈的抽了抽嘴角,“你放心,你連落紅都沒有,清白還在。”
方才那採花男子,只是撕了她的衣服而已,並沒有真正對她做什麼。
眼前的女子還沒有出閣,她母親應該沒有來得及教她怎麼才算沒了清白,竟然害的自己要教,雲蝶衣頓時有些無語。
眼前淚流滿面的女子接著開口,“真的嗎?可是他剛才都已經摸過我那麼多處了”
似乎是不好意思接著說,她只是一遍遍的低頭看著方才被採花賊那雙手摸過的區域,然後容顏上盛滿絕望哀傷。
雲蝶衣突然覺得眼前的女子是在浪費她的時間,“摸過你的人多了去了,你母親小時候肯定摸過你,為你換衣的時候摸過你,替你洗澡的時候摸過你,你怎麼現在才想起來自殺?”
好吧,她知道古代女子重貞潔,但是需要到這種地步嗎?
採花夜盜5
此時她真的想很沒同情心的說一句,方才那採花賊真的沒有把她怎麼樣,甚至連前戲蹂躪都木有,那所謂的摸,就是撕裂衣服的時候觸到她的肌膚而已。
她也知道她母親的摸和尋常男子的摸,意義不一樣,但是對於這種不知道生命可貴的人,她實在沒有當知心姐姐的天分。
為這麼點破事就去死,那麼以前活著的所有痕跡,都失去了意義,所有的快樂將不能持續下去,擁有的幸福將會永遠消失,錯失的甚至還有如畫的人生。
那女子表情悽楚,周身都散發著一種生無可戀的氣息,“他看過我不穿衣服的樣子,母親說,女孩子被看了,就名節不保了。”
名節?那是什麼破玩意,能當飯吃?能抵貧寒?能止飢餓?
值得拿自己的大好年華,如花生命,去祭奠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的東西?
這古代女子的價值觀真是讓人糾結,雲蝶衣指指自己,然後又指指墨非君,“我們兩個也看過你裸|體的樣子,你不用死了,隨便挑個需要負責的。”
那女子許是被雲蝶衣說的話嚇的,止住淚水,弱弱的問了一句,“什麼意思?”
雲蝶衣看了一眼還被懸在半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採花賊,心裡為他致哀,視線重新回到眼前女子的身上。
“那個把你怎麼樣的人肯定是活不了,你找他負責,也是守寡,孤苦伶仃的,不如找我和這位墨公子負責,說吧,你要找誰負責?”
那個採花賊落在墨非君的手中,要是還能活的話,就是亙古難聞的奇蹟了。
那女子視線掃視到墨非君的身上,看著他恐怖的氣息,嚇的直哆嗦,似乎墜入了冰窟,又看了一眼雲蝶衣,聲音輕弱,“找你怎麼負責?”
雲蝶衣挑了挑眉,聲音中透著雲淡風輕,“你是要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