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非君,手覆上他的臉,在耳邊慢慢的撫過。
墨非君牴觸任何人的接觸,原本打算按照慣例將雲蝶衣丟出很遠,將她摔的全身散架,卻在她的手覆在他臉上的時候,奇異的發現心中沒有任何的厭惡和排斥感。
這算不算調戲?2
心中略有些詫異,他不喜歡女子,關於這點,無比確定,所有靠近他的女子,他最本能的反應,就是直接當做廢物扔到視線不可及的範圍之外。
每次被那些胭脂味燻得,都要花費很多的心思去剔除那讓人噁心的味道。
可是如今,竟然不排斥雲蝶衣,一雙眼突然變得暗沉,如同沒有星辰的夜空,聲音略帶些低沉,讓人判斷不出真正的情緒,“你在做什麼?”
雲蝶衣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柔弱無骨的手依然在他的臉上游走,答的很是隨心,“摸你臉啊,這你都看不出來,笨。”
墨非君的聲音突然多了幾分怒氣,“我是問你摸我臉做什麼?”
該死的,他一定是剛才被這個採花賊打擾了好夢,所以到現在還有點不大清醒,要不然怎麼會覺得雲蝶衣那雙小手在她的臉上捏來捏去的,很舒服呢。
念及此處,看著採花賊的眼,突然帶上了幾分凌厲。
擾他清夢的人,怎麼配擁有安樂死去的資格。
他定要這大半夜不去休眠,反而跑去採花的男子嚐嚐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雲蝶衣的手已經從他精緻的耳邊順著臉頰不斷的下移,清脆的聲音迴響在暗夜中,“看你有沒有戴傳說中的人皮面具啊。”
然後一雙素手在他的脖頸處繞了幾圈,細細的摩挲,最終微微嘆了一口氣,聲音中不乏失望,“原來你沒有帶人皮面具啊。”
虧她還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把他的臉摸了那麼久。
雖說手感不錯,細膩柔滑的,但是風險遠遠大於炒股,股票漲跌,賠的不過是錢,要是他真的殺心既起,她寶貴的生命年華就不幸的夭折了。
認識墨非君其實沒有多久,但是她早就發現這個傢伙有潔癖。
一尺之內,不能靠近任何生物,更可況她的手還在他的臉上肆虐。
對於他沒有出招這點,她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
此時的墨非君終於明白雲蝶衣方才所為是想看看他有沒有戴人皮面具,難得的升起些微的好奇心,“為什麼那樣覺得?”
這算不算調戲?3
雲蝶衣柳眉微動,“因為你太難捉摸了。”然後湊近墨非君,視線從他的臉上流連,還是木有發現他有戴人皮面具的跡象。
眼前的墨非君偶爾冷清絕情,霸道的讓人有狠狠的揍一頓的衝動;偶爾透著邪魅怪異,如同一陣飄忽不定的風;偶爾又帶著孩子氣。
弄的她視覺有些混亂,已經分不清他什麼時候才算是正常的,所以才會在好奇心的促使下,以身犯險,看看他是不是帶了什麼有情緒輔助功能的人皮面具。
聽到雲蝶衣的解釋,墨非君眸光變的幽深,如同一潭古井,泛著深沉的光芒。
正在雲蝶衣考慮要不要後退一步,免得他又亂髮神經出手的時候,墨非君突然從袖中拿出幾張薄若蟬翼的東西,和膚色相同,形狀與面膜相似,但是明顯的精巧些。
他一張張的揭起,對著雲蝶衣的面容似乎在比對著什麼。
過了一會,他抽出一張,遞給不知所以然的雲蝶衣,“這張和你臉型相似,適合你,給。”
雲蝶衣看著他遞過的不知道用什麼材質製成的人皮面具,突然覺得有些森然,“你這個不會是從死人身上弄下來的吧?”
如果是那樣的話,她不要,她又沒有戀屍癖,對死人的東西沒興趣。
墨非君嘴角勾勒出邪氣的笑意,帶著三分的愉悅,“不是。”
雲蝶衣一聽不是,然後就打算接過,她們古武家族武學涵蓋範圍比較廣,連輕功都涉獵了,卻獨獨對於人皮面具沒有任何的研究。
她可以把這個拿去研究,以後學習易容術。
她纖手伸出,指尖剛觸到那人皮面具,被那詭異的觸感弄的難受,墨非君的聲音接著響起,充滿磁性的聲帶此時卻發出地獄般的聲音,“那是從活人臉上剝下來的。”
雲蝶衣立刻鬆開手,神經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反射,迅速後退一步,然後看著墨非君頑劣的面容,“你魂淡。”
她怎麼以前沒有看出來墨非君有當無賴的天分呢,鄙視的話語從唇中吐出,“你不早說?丫丫的,不要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