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只希望奉德王那廝能說到做到,別再給這個丫頭打擊了。再來一次打擊,估計人就會真的沒了
兩個女人離別一個多月,都有很多話要說,且又是陰霾消去的時候,倆人都聊得格外興奮。
其中柳雪嵐也試探的向白心染取經,讓她幫忙出點主意、想點辦法,好收拾男人的。
白心染頓時就覺得好笑:“我哪有收拾男人的辦法?”
成親這麼久以來,她和墨予紅臉的次數都很少。主要是她家墨予做事自覺,雖說大男子主義也有,可私下卻極為縱容她。
柳雪嵐才不信她的話:“你少唬我了,你要沒辦法,承王能事事都順著你?”
白心染哭笑不得,忍不住的戳了一下她腦門:“拜託,這也是要看人來的好不?我家王爺比起奉德王來說,脾氣好了不知多少。你怎麼能拿他們倆人來比?”
柳雪嵐扁了扁嘴,一臉的委屈:“姓夏的脾氣確實不好,動不動就跟要吃人似的,認識這麼久,我就沒聽他說過幾句好聽的話。我都不知道我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要不然怎麼會喜歡這種人,高傲自負還不尊重人。他現在對我好,不過也是看在我懷了他孩子的份上,要是以後生了孩子,指不定會如何同我翻臉呢。其實我覺得我自己也很傻,明知道他不是真心想要對我好,卻還要去相信他說的話。這世上,除了承王以外,估計其他所有的男人說的話都是鬼話。可我卻還是傻乎乎的要去聽要去信。”
“”聞言,白心染趕緊將她的手抓住,一臉認真的看著她,“傻瓜,你別胡思亂想行不?奉德王或許是脾氣不好,不過我倒是願意相信他說的話。”
這兩人好不容易和好了,她可不希望被她無意的玩笑話給破壞了。
柳雪嵐露出一抹哀傷:“心染,你也別勸我了,他那個人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
白心染拍了拍她的手,正色道:“既然你清楚他的為人,就應該知道以他的脾氣不會輕易的給人承諾。既然他給了你承諾,你就應該相信他能做得到。”
聞言,柳雪嵐怔了怔。心染說的的確是有幾分道理。
那個人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除了皇上,她還真沒見他怕過誰。而他有暗中的那些勢力,也根本不屑於怕誰,更不屑跟人好臉說話。
在他那兒,想要他好言好臉的相對,那真的是要看他心情的。
難道他真的沒有騙她?是真的打算給她承諾,許她一生一世一雙人?
她怎麼都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
以前她覺得這些都是一種奢望,所以當這些所謂的奢望來臨的時候,她才會覺得一點都不真實。
以至於到現在為止她都覺得他一點都不可信。
倆女人從中午一直聊到傍晚,見奉德王府沒有人來接她,柳雪嵐也就沒提出回去。
天黑後,出去了一整日的偃墨予才回到承王府。
見柳雪嵐在他們房中,偃墨予只是看了她一眼,隨即就是對白心染一番細查細問,包括今天吃了什麼、吃了多少、吐了幾次都問得清清楚楚。
柳雪嵐站在一旁看著夫妻倆,心裡說不出的羨慕。
看看人家這夫君當的,再想想自己攤上的某個男人,越比較,柳雪嵐越覺得自己是腦子進了水、眼裡進了沙,才會喜歡那個男人那麼多年。
偃墨予這邊關心完妻兒,見柳雪嵐盯著他們夫妻二人看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幽深的眸色微微閃了閃,突然朝她說道:“今日奉德王怕是不能回府了,柳小姐要是不嫌棄承王府簡陋,不如就在承王府暫住一晚吧,本王這就讓人給柳小姐收拾房間。”
“?!”柳雪嵐最先沒反應過來。等回過神來,她抬頭不解的看向偃墨予,“敢問承王,奉德王去何處了?他今日出門不是說去找您的嗎?”
白心染也在一旁好奇的附和道:“對啊,墨予,那廝去哪了?”
見兩個女人都好奇不解。偃墨予沒理會柳雪嵐,而是看著白心染,微微的勾了勾薄唇,說道:“不用擔心,那廝不過在皇上的御書房外面跪著罷了,興許皇上明日心情好了,就會讓他回來。”
啊?白心染睜大眼。隨即朝柳雪嵐看了過去。
只見柳雪嵐也是一臉的震驚和疑惑。
“承王殿下,您可知奉德王犯了何事?”柳雪嵐擰著眉,最後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看著柳雪嵐隱忍著焦急,白心染沒好氣的拿手肘撞了一下自家男人:“賣什麼關子?出了什麼事你就直說,故意吊人胃口是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