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們群毆你!”
這男人,沒看到雪嵐也是個孕婦嗎?就不怕把人急出個好歹?
偃墨予將她手抓住,輕瞪了她一眼。在白心染沒有耐性的回瞪下,他這才看向柳雪嵐,面色清冷的說道,“柳小姐也不必擔心,奉德王理應有此一罰。”
“墨予!”白心染都想扁他了。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劣的?
偃墨予回過頭,對她輕笑:“那廝早前貪心,一口氣想要娶正側妃三房,如今賜婚聖旨都下來了,他卻想要退婚,這難道不該是他應得的懲罰?皇上只讓他跪在御書房外面已經算是極輕的懲處了。”
白心染一頭黑線,特別是看著自家男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嘴角還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她怎麼都覺得自家男人在幸災樂禍?
柳雪嵐頓時就僵在了原地,突來的震驚讓她腦袋裡一片空白。對於偃墨予的話,她幾乎是不敢相信。
今天下午她們還在討論那人是說謊話來哄她開心,可沒想到他果然是言出必行。
可他會有事嗎?
“承王殿下,您確定他只是跪一夜嗎?”忍不住的替他擔心,柳雪嵐小聲的問道。
聞言,偃墨予朝她搖頭:“說不準,這要看皇上的心情,或許跪一日、或許會多跪幾日也說不定。”
柳雪嵐緊緊的掐著自己的手心。還要跪幾日啊?
“承王殿下,心染,我先下去休息了。”同兩人簡單的告別後,柳雪嵐就朝門外走了出去。
等柳雪嵐一走,白心染立馬問了起來:“墨予,你說的是真的?奉德王真的被皇上罰跪?他是真的決定要退婚?”
偃墨予點了點頭。
白心染看著他,有些替柳雪嵐擔心:“當真要跪很久啊?”
偃墨予突然揚唇,深邃的眼底閃過一絲黠光。“他一口氣要將婚事全都退掉,你以為皇上會任由他胡鬧?”
雖說他是答應了要幫那廝,可是不趁機讓那廝吃點苦頭,他覺得太對不起自己
一百一十你敢帶走她試試
翌日一早,白心染趁著偃墨予去早朝還沒回府,就讓血影給她收拾打扮,準備進宮一趟。
血影得知她要進宮,倒沒說什麼。但殷杜得知以後就一直在她耳邊勸叨不停。
“王妃,您可不能隨意出去啊,這萬一要出了什麼意外,可如何是好啊?”
“爺快回來了,若是知道您不顧身子隨便離開王府,他會不高興的。”
“王妃,您得為肚子裡的小王爺著想,不能任性,否則小王爺要有什麼閃失,爺會大發雷霆的。”
“”
“”
白心染從用早膳起耳邊就一直傳來他喋喋不休甚至是苦口婆心的聲音。
看著那比老大媽還婆婆媽媽的男人,白心染索性不理他。有關奉德王的事,她也不想過問,畢竟那廝平日她就頗多看不慣,難得被皇上教訓一頓,她同墨予一樣,其實是很幸災樂禍的,真的,就盼著有人能將那高傲成性的男人收拾一頓,難得這麼好的機會,他們是真的很無恥的感到高興。
而且那廝今日所得就如墨予所說,那真是他應得的。若是他當初不那麼現實,早些看清楚自己在乎的人,多尊重雪嵐一些,今日就不會有什麼退婚的事發生了。
搞成這樣,她真的很想說活該。
可是牽扯到雪嵐,她就不能袖手旁觀,若是自己無動於衷,那也太不夠意思了。昨日雪嵐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離去時那落寞和孤寂的背影讓她心裡怪不是滋味。
這個丫頭已經夠受苦的了,如今好不容易守得雲開見月明,若是再給她打擊,估計再強大的內心都沒法接受。
自己唯一的一個朋友,她能不幫忙嗎?
儘管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什麼忙,但去看看也是好的。反正見機行事吧,皇上雖說有些嚴厲,但若是能將其說服,也不是個認死理的人。
對於殷杜過於緊張的心理,白心染能理解,所以他念叨,她也就默許了。人家這也是關心才會唸叨,若是不關心她的安危,人家才不會浪費口水來招人嫌,這些道理她還是懂的。
只不過自己已經決定了要進宮,他再念叨也不能改變她的想法。
“好了,殷杜,我又不是一個人進宮,這不,還有血影跟著呢。難道你連血影都信不過?”為了讓某人省點口水,白心染不得不開口反過來勸他。
“王妃,屬下不是信不過血影,而是你們就這麼進宮,一點準備都沒有,要是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