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其他人自然就不敢鬧了。”
李湛輕輕捏了捏涵因:“還是夫人看的通透。”
“老爺你這是事情太多,忙暈了頭,我看你還得再招一些幕僚幫你。”涵因笑道。
“我原想著寫信給我原來的人,讓他們把自己的同窗薦來,只是這些日子煩心事太多,倒把這件事忘掉了。”李湛笑道。
“遠水解不了近渴,涼州偏遠,你這信一去一回,再加上他們尋人的時間,怕是半年都過去了。不如趁著這次機會再冀學裡頭還有李家族人裡頭尋幾個穩重可用的。”涵因建議道。
“冀學倒還好說你說李家族人”李湛有些猶豫,這半年,就是這個本家讓他吃了不少苦,現在涼州的過關稅被他盯得緊,不知道有多少人恨死他了。再用李家族人做幕僚,恐怕好容易掌控的州府又要被長房控制了。
涵因笑道:“李家這麼多人口,怕也未必都跟長房一條心,夫君還要耐心的找一找。”(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五章 調查
李湛把廖文愷家的幾個家僕都鎖了起來,把廖文愷的家又搜了幾遍,又把之前文廟被燒的案卷翻了出來。這件事便扯出了李詢的兒子李昇。
之後李湛便把那個翻供的更夫抓了起來,那更夫沒審多久就交代的確是碰上了李家的大公子,後來李家使了錢,自己便翻了供。
李湛於是親自帶著衙役就上李府抓人,嘴上說的還是很客氣:“令公子跟前年的文廟被燒還有今年廖文愷被殺都有關係,我們想請令公子回去問問話。”
說完,便讓虎狼似的衙役進去拿人。
當天下午,李詢便來府裡求見李湛。
“見過刺史。”李詢自出事以來,似乎兩鬢間冒出不少白髮。
李湛向他拱拱手,笑呵呵的說道:“族兄。”
“我那不孝子給刺史添麻煩了。”李詢是來求李湛的 ,因此聲音再沒有原先那種高高在上的意味。
李湛知道他的來意,打著官腔說道:“族兄是為我那位族侄來的吧,其實不過就是問問話,配合我們府衙找出兇手。”
李詢自然是知道李湛不爽他已久,雖然他輕描淡寫,但是誰不知道這衙門裡頭水深,若是李湛存心整他的兒子,怕是出來小命也剩半條了,於是笑道:“其實在下也有些情況想要跟府君說,以便府君能儘快查出真相。”
李湛笑道:“哦?”
李詢看著李湛,喝了一口散茶,笑道:“都說李刺史家沖泡的散茶味道最佳,今日一試果然名不虛傳。
李湛便知道他要私下跟自己說話,於是屏退左右。
李詢見沒有人了方說道:“那火其實並不是因為冀學和北學的矛盾而燒起來的。冀學和北學雖然在經學上有爭論,但是也不過是相互辯論,相互交流見解,根本沒有矛盾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實際上,文廟還跟其他的事情有關聯。”
“哦。這話怎麼說。”李湛問道。
“聽說文廟裡藏了一大筆錢,但是具體多少不知道,我知道這件事是因為有些人總打聽文廟,還是些武夫。” 李詢試探著說道。
“竟然有這樣的事啊?這錢是什麼來路?”李湛一臉不信。哪有那麼多好事,不是秘庫就是寶藏的。
李詢看著李湛的表情,知道自己這麼說很難讓李湛相信,但是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又笑道:“我們也不知道什麼來頭,只是寧可信其有罷了。”
李湛眉頭一皺:“所以各家都紛紛去搶文廟那塊地?”
李詢笑道:“這也只是個傳聞,我家也並沒有當真。拍這塊地皮其實主要還是覺得那文廟雖然被毀了,卻是歷代學子研習經學之地,想要重振涼州的學風。誰知道李時翼使了手段”
李湛笑呵呵的打斷他:“族兄如何知道李時翼使了手段?”
“哦,呵呵,後來我跟盧刺史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盧刺史說他也奇怪李時翼如何出了這麼高的價錢,本來他看過各家出的錢,以為我家必得。沒想到竟然是他家,他說大概是自己看錯了。”李詢說話滴水不漏,自然不肯承認自己和盧刺史在之前就有交通。
李湛點點頭。笑道:“你家氣不過,又想找到銀子,所以一把火把文廟燒掉了?”
李詢忙擺手:“話可不能這麼說啊。刺史想啊,那房子幾乎是重建的,如果要真埋了銀子,修的時候就挖出來了,我們還有什麼必要把它燒了呢實話跟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