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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裡的澡堂子。想著很多人擠在一個熱氣騰騰的澡堂子裡下餃子似的,就堵得慌。算算日子,離變身期也不遠了要是那時候還沒到鳳國的話,那我是要去男澡堂子還是女

身上溼膩膩的。

半夜裡沒睡好,鬧騰出一身的汗,匆匆披了件袍子,便撒丫小跑著去澡堂。

霧氣迷濛

似乎把水換了,比我洗得時候又熱了不少,難怪虞嫿總是半夜跑來洗。一件一件的脫了衣袍,伸腳,緩緩觸到水面試了一下水溫,燙燙的。

一陣水聲,霧氣繚繞,一個身影浮起又沈進水中,隱隱約約中可以看到一縷縷烏黑的髮絲在水面上相互纏繞糾結。

“都快看光了,嫿兒。”

臉刷的一下全紅了,慌手慌腳浸在有些濁氣的熱水裡。

虞嫿立在水裡望著我笑著,在水中化開青絲隨著水輕輕晃動隱約顯出白皙的鎖骨,“嫿兒半夜裡起身,莫非想跟我一塊兒洗,嫿兒想偷看麼”

什什麼話啊你有的我都有,你沒有的呃過幾日我也會有,看你幹什麼。

將身子浸在水中,只露出一個頭,胡亂的搓著。

虞嫿半仰著頭,懶懶地伸出一隻手,白皙瑩潤,修長的指尖微微上揚,另一隻手慢慢滑下來,眯著眼醉濛濛的望著我,

汗,怎麼看怎麼像是在勾引。

埋頭,繼續搓。

“嫿兒”一陣水聲,恍惚間一個人影已經挪到了我身後,溫熱的氣息灑在我耳畔,“我幫你擦背可好。”

她,她她她她

手慌腳亂的推開她,她唉呦一聲輕嘆往後倒。

我愣住了,剛剛觸到了她的肌膚,光滑潤澤,似乎還有些平

我死命的搖著腦袋,不去多想,爬上岸,胡亂的披上衣服,逃也似的跑開。

身後還傳來某人及其嬌媚的笑聲,針扎似的,聲聲入耳。

和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剛剛那摸到的是哪裡,怎麼平平的。

虞嫿是男子不可能啊名傾遙國的花魁虞嫿是男子,說出來誰信啊。要是哪個男人媚成她那樣,那麼女人都該上吊了。

錯覺應該是錯覺。

都是女人,真不知道這個虞嫿幹嘛總是戲弄我,簡直可恥可惡。

許久,昏昏沈沈的睡下了。

恍惚中似乎有人拉過被褥躺在我身邊,有什麼輕撫著我的臉,一遍遍的摩挲,輕嘆一聲,翻身把我抱在懷裡。

馬車搖晃著。

虞嫿優雅的枕著手閉著眼睛,似乎在假寐。

我偷偷從屁股下抽出一冊書,慢慢的翻著。

這些日子著實煩,這些口訣真是琢磨不透合上書,看著上面撰寫的氣勢宏偉挺拔的字型發呆,這應該是贗狄親手寫的。

過年那一會兒,曾經只是就著後開的玩笑找贗狄討輕功的練法,本是隨意無心之說,誰知道他當真給我抄了一本。離宮的那會也沒多想就帶著它和零散的一些東西跑了,沒想到,如今想練也沒得要領,始終沒法入門。

一隻手柔弱無骨的搭在我拿著書的手上,“嫿兒,想學我可以教你。”

抬頭,對上虞嫿盈滿笑意的眼,我猶豫著低頭看看書再望望她,“虞嫿會武功?怎麼沒聽你說過。”

“其一,虞嫿可是你”她執起我的手,扳著手指,一根一根,“其二,跳舞之人如會一點輕功,那是好的,輕功不難師傅以前教過,至於其他的就不會了。”

她垂眼,撿起書,翻了一翻,淺笑道,“這心法,口訣和我平日裡練得的相差不多,憑你的資質,不出幾日應該能領會。”

“真的?”

“真的。”

“小魚子你太好了”

“叫你叫我什麼”

“你又不讓我喚你虞嫿,那不知能叫你虞子魚子了啊。”

“想我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知書達理秀外慧中的花魁之首虞嫿被你說成餵我還沒說完吶回來孃的。”

一曲莫呼洛迦(完)

醉覓樓

鳳國最大的青樓

閣樓裡夜夜笙歌曲如仙樂,更有美人醉臥香褥噓寒問暖,令達官貴人流連忘返。

寒,其實沒指望虞嫿會指個好去處,可沒想到她把我一人拋在這裡,人卻沒個影兒了。

嘆一聲,

徐徐撫著書冊,發一會兒呆。

這幾日老鴇說讓我好生休息,說什麼等花魁虞嫿的聲勢傳遍整個鳳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