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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時候再挑個好日子登臺獻舞。其實他們這正兒八經的舞我哪會跳啊,本想趁著在青樓的時候多打聽打聽後湮宮的事情,可這連門都不讓出了。

虞嫿這幾天也不知道忙些什麼,自從來到鳳國就沒踏進醉覓樓,人像失蹤了似的。她不是想一輩子都讓我頂著虞嫿的名號吧

寒風蕭瑟,明擺的是春暖花開的日子我卻覺得比大冬天還要寒。

要真是這樣,大不了我弄一大份迷香,整暈他們一個個,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唉,無聊的翻著書冊,一行一行的看著。

在路上這段日子,虞嫿也沒敷衍我,倒是仔仔細細跟我解說了那輕功的心法以及口訣。詳細得讓我以為那手操本不是贗狄寫的倒像是她親手撰寫的。

贗狄的招數很奇怪,和霽雪、小彌兒他們的不大一樣,似乎不是中原的套路,可是虞嫿卻能把他解析得很清晰明瞭,那感覺就像是他們同出自一個師門,可是問起她卻說不認識贗狄,便繼續教下去了。第二日想起原本想再問的,卻不見人影了。

白紙黑字

以前不懂的現在也全明白了,可惜肚子裡空空如也就是逼不出內力,丹田近日裡倒是漸漸湧出一股熱流,可惜不多,輕功耍起來也只像個蚱蜢跳

不過看這情形,離變身期不遠了,或許到時候內力多了,施展起來也暢快些。

輕輕的叩門聲

匆匆將書冊藏掖好,徐徐起身,喚道,“進來吧。”

一個大約十四五歲的女孩,怯怯的瞥我一眼,忙低下頭說,“小姐,媽媽叫您過去一趟。”

“找我有什麼事麼?”輕輕挪步,走到鏡子旁,拿起梳子理順著頭髮不緊不慢的問著,雖說虞嫿是個青樓女子,可也是名傾遙國的花魁,這鴇媽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這幾日無論吃住安排得都不周全,是看著我好欺負麼。

手上的梳子被她接過去握在手中,一縷髮絲滑在她手中,慢條斯理的理順著,力道剛好,輕柔也很舒服。“鵲兒也不知道,媽媽似乎想跟您商量明日裡上臺的曲子。”

頭一痛,後面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