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被押著回乾國的人又不是你。不過青樓應該是打聽一些事情的好地方,或許能聽到後湮宮的事情也說不定最可恨的事除了幾罐子藥和毒,一兩本書外,我就沒有帶啥值錢的東西都怪這臭女人!
“那我扮你,你幹啥去啊。”
“”
“問你話呢。”
“未來乾皇后不作,情願和我交換條件去青樓,又是為了幹啥。”
“”
“瞧,你都不說,還指望我說什麼我可是你救命恩人。”
怒!
我算是毀在她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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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來一盤醬牛肉、清灼白菜、一小壺酒。”
“還添盤豆腐。”
“好咧,兩位姑娘稍坐一會兒,小的這就送過來。”
桌子上的杯子缺了個口子,裡面還有很厚的茶垢,我輕揚眉毛,挑了個偏角落的位子坐了下來。這個客棧雖然不大,但打理得還算是乾淨的了。
虞嫿那修長的指翹成個好看的蘭花,徐徐捻起茶壺,就著飄著茶葉末的溫水潤了潤杯子,然後倒了一杯,遞在我面前。
將杯子握在手中,一片茶葉浮在上面,但也遮不住那黃得泛烏的茶垢,那一頭虞嫿笑盈盈的望著我,就算隔著她那層遮面的白紗我也知道那是笑,眼睛都快眯得沒了。
我掀開面紗,一飲而盡。挑著眉看向她,她微微一愣,許久才回過神來,望向我的眼睛閃閃的,似乎多了點什麼。
“嫿兒,你可是每次都必點豆腐啊,這麼喜歡吃小二的豆腐麼”
怒,喜歡吃你管得著麼。這不還沒到鳳國呢,就喚我虞嫿,這臭女人。
“嫿兒其實沒必要喝這茶水的。”
你不早說,澀澀的,你以為我想喝啊不給我喝你遞給我幹嘛。
“我是想讓你拿它潤洗一下箸子。”
暴走ING
可以肯定她是故意的!
“知道麼,傳聞天命女又重現了。”
“天哪。”
撇頭看去,隔壁一桌江湖人士聚在一起大口灌著酒,撕著大塊兒的牛肉在侃侃而談。我吞吞口水,側著耳朵繼續聽。
“可不是,好像是說天女在世間尋覓命定人。”另一邊本獨自酌酒的青衣人緩緩抿一口,偏頭微側著身子也湊了過來。
“那是,乾王還想瞞著各國金屋藏嬌,結果被天命女的一曲天籟仙樂弄得癱了,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似乎那曲子”
“那曲子就唱得是天女一直在尋覓的人啊,不知哪國君王有這個福分啊。”
“”
愣了一愣,徒然指間一熱,回頭,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撫在我的上面,虞嫿望向我的眼神閃過一絲憂慮,隨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嫿兒想什麼呢,快些吃吧,要涼了。”
一塊豆腐,夾到了我碗裡。
她在桌子那一頭,只是望著我笑,“你不是喜歡吃豆腐麼,多吃些。”
突然眼睛一澀,心裡揪得很疼。曾經有人也說過,湮兒,每一年我都會在桌上擺盤豆腐的,每年每年我都會準備你喜歡吃的可是每一年都幸好你醒了真好
後
天命女的事流傳得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快,
各國君王應該都在蠢蠢欲動了
打探後湮宮的事應該阻力會更大後你在哪你沒死對不對
“”
“嫿兒,怎麼了。”
“暗剎舐,虞嫿聽過它麼”我抬頭,握緊,指尖泛白。
她一愣,垂眼,白紗輕輕拂面,朦朧之中看不出表情,片刻間勾嘴淺笑,“沒聽過,嫿兒問起這個作什麼。”
是麼,沒聽過。
輕輕嘆一口氣,食不知味的吃著飯,左手被輕輕釦住,溫熱的觸感傳過來。我呆愣的望向她,她只是徐徐一笑,“嫿兒記住,你就是虞嫿莫該等會兒又喚錯了。”
是我疑神疑鬼麼,她剛剛一碰,讓我冒一身的雞皮疙瘩。
夜深了,月亮當空高掛。
緩緩起身,被褥靠外的一頭已經空了,還有些餘熱。
想必虞嫿是去淨身了。
這個地方挺怪的。雖是乾、鳳兩國的邊界,可是卻有著不同的習俗,就拿洗澡來說吧,不像其他地方可以喚小二打桶熱水在單間裡湊合洗,這個地方洗澡只能去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