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側臉,最後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輕輕伸出食指。
對著渾圓的臉頰輕戳一下。
她生氣了。
“不準摸我!”
“對不起對不起,我看你的臉鼓得圓滾滾”
“我從來沒有鼓得圓滾滾。”
“不,常常都是啊?”
“什麼!?”
“那個,維多利加”
看到一彌猶豫的模樣,維多利加不高興地看著他:
“你到底想說什麼?”
“當時在列車裡,我氣沖沖把你丟下,真的很對不起。當時是因為有蜘蛛吧?我完全沒有注意到。”
“哼!是為了這件事啊。”
維多利加轉過頭去,金色的頭髮緩緩搖動,反射窗戶照入的閃耀陽光:
“本來以為噁心的大蜘蛛會從你的頭頂爬過,結果卻降落在你的額頭上從右往左橫越,有如渡海前往新大陸的清教徒,拚命在你的臉上旅行。好像在說不斷往東再往東,前往應許之地呢。為什麼你完全沒有感覺?這一點我覺得很不可思議。”
“唉呀,真是丟臉。當時的我正在發呆,是你幫我趕走蜘蛛的吧?”
“”
一彌從後面探頭看向默默不語的維多利加,只見她有一點臉紅。一彌微笑說聲:
“謝謝。”
“唔。”
門在此時“砰!”一聲開啟,回來的布洛瓦警官走到維多利加前面,看著維多利加:
“久城同學。”
“警官眼前的人不是我,是維多利加,而且我們的外表絕對不可能認錯,不僅性別不同,人種也不同。有什麼事嗎?”
“久城同學。”
布洛瓦警官從頭到尾一直裝出和一彌說話的模樣:
“久、久城同學。”
“我不是問你有什麼事了嗎?”
“包廂裡面的化妝舞會成員裡,〈死者〉是另一個案件的嫌犯可能性很高,現在正請證人過來這裡。至於〈大公妃〉則是完全摸不著頭緒,可是自稱正在尋找不列顛大公妃的一行人正要來到這裡。不過我非解決不可的案件並不是煤礦工殺人事件,也不是不列顛大公妃之謎,而是這起難解的〈Old Masquerade號事件〉久城同學,犯人究竟是誰?”
“警官,你根本不打算問我,而是想問維多利加吧?維多利加,你可以不用回答這個有信天翁頭的人犯人是誰。”
維多利加以不耐煩的語氣喃喃說道:
“還問是誰?是基甸啊。”
正在激烈爭執“少搗亂,久城同學。”“警官每次都這樣,借用她的力量卻把功勞佔為己有”的一彌和布洛瓦警官一聽到維多利加的聲音,全都轉過頭來:
“什麼?基甸是犯人?”
一彌忍不住回問,布洛瓦警官也以緊張的表情瞪著維多利加。
維多利加索然無趣地把巧克力糖塞進嘴裡:
“唔、沒錯、唔、唔。你們該不會在聽他的證詞時,完全沒注意到吧?唔。”
布洛瓦警官扭動身體,有如逃脫高手般從一彌的手中獲得自由,卻出乎意料地閃著鑽子頭跑出房間。
只剩下兩人獨處,感到疑惑的一彌對著維多利加問道:
“基甸看起來不像壞人他給人的感覺就像很普通的大學生啊?”
“久城,犯罪並不一定是因為人的惡性才會做壞事。”
“這又怎麼說?如果不是因為惡性,那是因為什麼而做壞事呢?”
“應該說是弱點。每個人的心中都有弱點,可是絕對不能輸給它。”
如此說道的維多利加卻言行不一地打了個大呵欠:
“不是因為惡性,而是弱點讓人瘋狂,永遠失去重要的東西。”
“重要的東西?”
“珍愛的東西、榮譽,以及——美一麗的回憶。”
布洛瓦警官踩著急忙的腳步,帶著〈樵夫〉——也就是基甸雷格蘭回來。基甸一臉訝異進入房間,按照警官的指示坐在椅子上。
布洛瓦警官由上往下俯視著他,然後瞄過一彌一眼:
“麻煩你了,久城同學。幫我們解謎吧。”
“不不不,我哪裡做得到。我什麼都不知道,還是請你拜託維多利加吧。”
“你代替我拜託她。我願意哭著低下頭、帶著淚水接受屈辱的條件——用盡各種手段、無論如何也要拜託你。”
“喂!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