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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官!”

維多利加露出淡淡的笑容。

基甸看著三人的臉,搞不清楚究竟這是怎麼回事,詫異說聲:“呃,布洛瓦警官,你就是有名的古雷溫·德·布洛瓦吧?解決過許多困難的事件,甚至還登上報紙,是大家的英雄可是為什麼要死命請求這個嬌小的〈灰狼〉呢?”

“不用在意。”

“可是咦,難道”

“才不是!不過、算了,這裡面有很多隱情,一言難盡。”

維多利加不是對著焦急的布洛瓦警官,而是對偏著頭看自己的一彌開口:

“雖然麻煩,還是為了洗刷你的嫌疑來解謎吧。你真應該痛哭流涕感謝我才對。萬一你被當成犯人逮捕,不僅會在監獄裡被老鼠咬得像乳酪一樣全身是洞,還只能過著每天呼喊我的名字、以淚洗面的日子。”

“嗯、嗯如果真是這樣,我的確會一邊被老鼠咬,一邊寂寞呼喚你的名字。”

“那還用說。”

維多利加一臉驕傲自豪的表情,然後開始說明:

“首先回想〈孤兒〉遭到毒殺這件事。你聽清楚了,整個事件的關鍵是〈大公妃〉說的‘整片天空的潮水’毒藥是怎麼進入被害者的嘴巴里面?〈樵夫〉沒有把毒下在葡萄乾裡,〈死者〉也沒有把毒下在自蘭地裡,因此遊戲順序和命案沒有任何關係。告訴你,由〈大公妃〉決定遊戲順序的這件事當然沒有任何意義。”

低沉有如老太婆的沙啞聲音在房裡迴響。

不知何時,基甸本身也沉迷在維多利加的推理裡,臉上浮現藏不住的好奇心,很有興趣地凝視這名解說推理過程的嬌小少女。

另一方面,布洛瓦警官卻好像擔心有人在此時進入房間,把陶瓷娃娃放在膝蓋上,坐立難安地左右張望。

“毒不是下在葡萄乾裡。”

“這樣一來?”

“回想一下,你們之中的三個大人喝葡萄酒,兩個小孩喝水。〈孤兒〉把葡萄乾放進口中,喝了一口水。”

“嗯、嗯。”

“下毒的東西是——‘裝水的玻璃杯’!”

布洛瓦警官驚訝地偏著鑽子頭,匆忙抽了口菸斗:

“用什麼方法下毒?久城同學也喝了相同的水喔。”

“對,久城也喝了同樣的水,但是——玻璃杯不同。”

“可是〈孤兒〉在倒下之前也喝過玻璃杯裡的水,當時卻完全沒事。”

沉默的維多利加把菸斗放進櫻桃小嘴裡,又緩緩放開菸斗:

“先前〈樵夫〉說過他拿玻璃杯時,是抓住杯腳倒著拿過來。除非杯子是空的,否則不可能這麼做。不過”

布洛瓦警官轉頭望向傳來吵鬧聲音的走廊。

“告訴你,乍看之下是可以倒提的空杯,但是要在單獨一個玻璃杯裡下毒並非不可能。在這裡成為解謎關鍵的,就是〈大公妃〉說的話:‘整片天空的潮水。’〈孤兒〉的玻璃杯是冰的,倒入水之後表面才會附滿水滴。能夠控制哪個玻璃杯給哪個人的——就只有〈樵夫〉,也就是基甸·雷格蘭。”

基甸看著走廊,又像在等待什麼般左右張望,似乎是在等待幫助。維多利加眯著眼睛觀察

他的模樣。門也在這個時候開啟,基甸臉上的表情突然一亮。

“——警官!”

年輕刑警衝進來,小聲對著布洛瓦警官耳語。布洛瓦警官說聲:“證人到了?很好!”點點頭,基甸卻是一臉失望。

布洛瓦警官正想衝出房間,又急忙轉身對維多利加小聲說道:

“等一下再解謎。我立刻回來,一定要等我。”

之後便一邊大叫一邊急忙跑走,腳步聲逐漸遠去。

房間裡只剩下灰狼維多利加和隨從一彌,以及心神不寧,不斷望著門的嫌犯基甸。

維多利加神情愉快地說道:

“看來你等待的人還沒到啊,基甸。”

“你說什麼?〈灰狼〉。我沒有在等待任何人。”

“我知道喲。”

維多利加淡淡微笑:

“〈樵夫〉啊,你在等待一切的王牌——〈冥界之王〉。”

聽到她說的話,基甸也露出微笑:

“才沒有這回事,那些有關身世的故事都是騙人的,是配合大家的說法胡扯瞎掰的。根本沒有什麼冥界之王。”

“錯了,我早就發現你正在等待將你救出這個困境的冥界之王到來。你看著我的眼神,好像看到可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