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角被褚端這一突然的舉動著實嚇了一跳。他滿臉疑惑地注視著褚端。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再說了,我們還是快點出發吧!”
平角扶起松均上來自己的嗎。女主人一再要留他們會兒,但他們卻最終還是堅持離開了。在上馬的時候,義渠盯著松均在看,那眼神和當初衛狂看松均的眼神竟是出奇的像。
當他在注視松均的時候卻並不曾留意到梁也正在看著他,他那奇怪的眼神難免不讓看著他的梁很是懷疑。不過樑也不曾直說,只是在他們走的路上悄悄問他是否愛褚端,他卻天南地北地解說著,茫茫草原的產物也未必會有他的說辭那樣豐富。
走了一半的路,興許是義渠已經說累了,那張說了許久的嘴已經停歇下來了。此時他們竟很意外地見到了衛狂,一樣的血跡斑斑。
整天晚上的夜出奇的長,長得有些漫無邊際,似乎都不曾有結束的意願。整天晚上的路出奇的長,長得有些沒有盡頭,似乎是在跟著他們一塊兒走。
“我感覺滴到雨了,我們得快點兒了!”義渠說道,“看樣子雨會很大!”
第七章 漢朝的道士
更新時間2009…10…5 0:25:45 字數:3933
他,漢朝的一位名道,自稱是太上老君的嫡傳弟子。在當時知道梁的人並不多,但不知道他的人卻很少。但當我們細細來看他的時候,他似乎又不是一個道士,他的地產遠比當時任何一個地主的多。自從皇帝給他封了國師之後,他似乎越發有了向政治權力垂涎的慾望。
這位道士手下有四個得力小道,他們雖說各個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但出了道觀也都算得上是稱霸一方的地頭蛇。也許作為一個公眾人物那道士在許多方面還必須收斂,但作為非公眾人物的四小道就算有什麼過分的行為那也是可以理解的。放債、勒索對於他們來說只能算是小事,哪天來了興致他們還會去幹些強搶民女的營生。
昨晚,道士應約去了一趟晚宴,沒有鮑魚、海參的一般晚宴自然是絕對請不動他的。聽說這回是道士的四個徒弟霸佔了一個財主的女兒,財主報官後,官府不予處理,財主沒辦法只得請道士出來協商。作為公眾人物,別人既然有求於你那自然是應當去應酬一下的。畢竟對於這些事情,大家所看中的都是過程而非結果。
其實,這些事情道士也並不是頭一天遇到了,對此他早就有了自己一套相當成熟的處理措施了。對於一般的小問題,他一般都是不會採取什麼行動的,因為憑他的經驗一般的小問題便是不處理過了一段時間它自己就會平息掉的;對於大問題,他頂多在精神上給求助者以極大的寬慰,其實在他看來又有什麼事情可以算是大問題呢,大家衣食無憂的,日子過得不是挺好的嘛!之於自己手下犯的事,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讓它們過去了得了,畢竟師徒一場,何況他們也常常孝敬自己的嘛。再說了太上老君不都說過要“無為”了嘛!
但是道士最近發現有些事兒似乎總在他心裡疙疙瘩瘩的。他的弟子雖然有時是奉他之命出去辦事的,但依然會受到一些老百姓組成的團體的反抗。就好比是這次晚宴吧,也是那麼得不爽,竟就單單邀了他一人而沒有邀請他的徒弟一同前往,這事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這難免不會迫使他想著要改變現狀,當他沉思再三之後覺得改變現狀唯有結交官府以掌握武裝這一條路,他很清楚中國人的腦筋是連一個彎都不會轉的,他們是一群怕管更怕官的人。
老天似乎總是特別垂青他,不久就讓他結交上了一個大官。這個大官是宰相的姻親,下級對他自然是恭恭敬敬的,上級也都極力巴結著他,更重要的是皇帝還讓他還掌握了一支軍隊以防範王侯的不軌舉動。但這個人特別的愛錢,極願與富豪打交道,只要是富豪和他打交道那就都很方便。道士富可敵國和他打交道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道士很清楚雖然有遠在天邊反覆無常的皇帝為他撐腰,但實際效果總不如和這位大官稱兄道弟來得好。
財主經過多方打聽知道了道士的這個願望,為了使他盡力幫自己要回女兒,他耗盡了全部家財請來了那位大官。自然,那位大官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物,是不可能貪圖一頓酒宴的,如果填不了他那極大的財欲自然是不會參加的。財主做了多大的犧牲真是一看便知了。財主的家裡坐滿了人,但眾人聚坐一堂散發出的溫熱似乎並不足以對付初春的嚴寒。落大的一座宅子不知道為什麼給人的只是空寂的感覺,彷彿每一次的極盡奢華都會是一種衰敗的預兆,而這個看似是規律的現象卻好像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