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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引起過一位知名人物的關注。再看看屋內的人,各個都穿著綾羅綢緞,與街上那些行人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兩個世界,他們都是財主請來一起襯托氣氛的有錢人。

道士和大官相當談得來,特別是談完了經濟業務後,大官變得越發地平易近人了。他主動向道士請教了一些比較玄妙的道家學說,當然他也向道士提及了他四個徒弟強搶財主女兒的事,因為不是在公堂之上,道士也就沒把自己當成是受訓的犯人,而是以談論人生的方式談及了這事。他告訴大官,人若想成仙必須修道,若要修道則必須清心寡慾,兒女親情也是一種慾望,他的徒弟可能是出於渡人的目的才幹的這些事。而在他們修道之人看來,福禍從來就不是恆定的。

雖說大官平易近人,但由於在場的有錢人都沒有道士有錢也就都沒有機會得到大官的接見。不過這樣也好,在大官與但是兩個人談得高興的時候,在場的有錢人也都沒了什麼約束力,大家在一起觥籌交錯,吃著、喝著都非常的盡興。

酒是人們在交際場上最得力的法寶。滿桌的飯菜雖然可口,但它們似乎所起的只是陪襯的作用,所受到的不過是在場客人們敷衍性的幾筷子的待遇。道士與大官你一杯我一杯地敬著,如果他們都穿著普通的衣服的話,那樣子簡直就是與兄弟無二了。滿屋有錢人因美酒而起的興致都使得他們恨不能把個屋子給掀翻了。我們斷然可以肯定這公元前一三二年將還不會是這杯中之物壽終正寢的時候。

一頓飯終於吃完了,道士最後敬了大官一杯向他道別,大官則親自站起身來送他離開。在場的有錢人見大官都起身想送了趕忙紛紛起身相送,這麼多有錢人相送對道士來說這應該還是第一次。因為平時只有那些有功名的人才知道他國師的身份對他格外尊敬,那些有錢人並不知道他國師的身份。

道士忽然感覺自己很少風光,竟不由自主地舉起一隻手揮舞著向眾人答禮,臉上掛著自以為很受歡迎的笑容。說實話他並沒有料到自己能在一群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中受到如此的禮遇,早知道自己這麼受歡迎就不這麼急著走了,但身為修道之人又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

道士走後沒多久,大官一個人喝著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便起身鬆了鬆自己的褲腰帶也走了。大家見主角走了自然也就都沒有心情繼續留在這兒了,一間剛才還滿是人的偌大的屋子忽然變得空空如也了,而這時屋子裡剩下的一個人卻顯得特別的顯眼。

“簡直就是混蛋!”從他的眼睛裡無法判斷他是在罵道士還是在罵大官。

說完這話題眼中依舊留存著不少的怒火,與眾不同的是他並沒有往外走反而是轉身走進了空空如也的屋子。

此人正是那財主,大概六十多歲,滿頭的銀髮使他有點兒顯得過於蒼老,兩道長得劍拔弩張的鬍子本該讓他顯得很有精神,但這鬍子分明是開了個天大的玩笑在這張臉上顯得很不對稱。臉色紅潤但並不顯得神采煥發,這紅顯然是由生氣而產生的。

他心裡清楚自己傾自己所有財產所做的努力結果很可能只是打了水漂。令他越想越窩火的卻是自己順利地促成了道士與大官間的交情,但是自己的事卻根本沒被他們放在心上。其實這是他對自己過於高估了,大官原本就是衝著道士才出席晚宴的。

由於道觀離財主家很遠,道士騎著馬還不曾到。昨天下了一夜的大雨,地上的泥濘還沒有完全乾了,道士的馬將泥漿水濺到了行人的身上,大家都抱怨著,但也就僅僅停留在抱怨的層次上,因為大家都清楚騎著高頭大馬的通常都是些有權有勢的人物。

忽然馬被一個從路邊衝出來撿球的小孩子驚了一跳直接把道士從背上給摔了下去,令人沒想到的是道士竟然直接被摔進了一個大泥潭,一件真絲的道袍上弄得全都是泥巴。如果光是從馬上摔下來也就算了,可這件衣服可值不少錢的啊,這使得道士很是生氣,不由自主地舉起鞭子向那小孩揮去。

“小兔崽子!”道士鞭子剛剛揮出便已開口罵道。

道士覺得這樣並不能解恨,只稍停歇了一會兒便又舉起了鞭子向那小孩揮去。很不幸這次並未能如他所願抽在那小孩子的身上,因為從人群裡又衝出一個男人一把將小孩子抱在了懷中,而那鞭子只是“啪”的一下結實的落在了那個男人的背上。

“請發發慈悲吧,道長!”那男人苦苦哀求道,“他只是個小孩子,而且也不是有意要驚了您的馬!”

“只是個小孩!那麼他是你的小孩嗎?”

“是的,道長!”

兩邊過了許久都沒有說話,這就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