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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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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梁感到很是欣慰。“沒錯!”他說道,“如果做什麼事都太顧忌他人的說法的話你就會活得很累的!我們快些走吧!”

“是的!”義渠並未立馬接梁的話題道,“我以前就是太顧忌別人的看法了,以致我總是覺得很累很累!不曾想才今日知道了問題的所在,您可真不愧是世間高人哪!”

儘管義渠在嘴上很是贊同梁的話,但從他的行動上來看卻一點兒也沒有打算要走的跡象,看得出來,他這純粹是在敷衍。

上文說到這是個設計得十分精緻的帳篷。這份精緻應當是與它主人的心機分不開的,而到現在為止,我們似乎能夠看得出這其中的一些聯絡了。

“噓!你聽,外面好像有人!”義渠很警惕地說道,“是便衣吧!這下走不了了!”

外面的確是有聲音,但在這個小小的半圓形的罩子裡並不能清晰地辨出那聲音是否是便衣的。義渠對這一點兒都不感到奇怪,梁則也是盡力保持著鎮靜。沒想到的是真的有人掀起了帳篷的門簾,當他們倆定睛看時,都不禁吃了一驚,來人竟是褚端和平角。

褚端剛進門的那一刻,義渠就彷彿被什麼東西震了下,他早已被那天與自己爭論的這個女人給征服了。義渠注視著褚端那頭順著身子的曲線垂下的秀髮有些出神,他或許心中已然有數,眼前這個女人過會兒所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是會無條件地服從的。平角看出了梁與義渠臉上的困惑,便將自己怎麼會和褚端一起到這兒來到緣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天漸漸地暗了,遠遠地出現了兩個人影,正是便衣。四個飽經世故的人,沒有一個因此而驚慌,而是仍舊專心致志地謀劃著。梁說要出帳篷並不難只要義渠假裝有事騙那兩個便衣進帳篷,他與平角躲在門口在他們進帳篷的那一剎那將他們撂倒就行了。平角說之前他們已從大宛弄來了四匹汗血寶馬正停在牧場外面。褚端告訴他們她已給一個牧民一百兩黃金談妥了今天去他們家過夜的事。

每個人都是一心來帶義渠出逃的,每個人都有著一套縝密的計劃。當他們決定將所有的計劃組合在一起使用的時候,果然很有成效,四個人一下子就在汗血寶馬的幫助下逃到了一戶距離牧場很遠的牧民家。

剛安頓下來的四個人忽然感到很是輕鬆。褚端更是主動地端起了一碗馬奶酒敬義渠,將因自己對他的的誤解而產生的愧意,一股腦兒地向義渠傾訴了。或許是因為剛從險境中脫身,他們變得格外興奮,興奮地忘記了牧民夫婦的存在,他們大概是把這兒當成自己家了。

或許是因為剛從險境中脫身,他們變得格外興奮,興奮地沒有發現這裡少了一個人。正當他們處在極度興奮之中的時候,從屋外進來了一個身上帶著傷,很明顯是跑來避難的人。但當那個剛進來的人與他們相視的時候都不免有些吃驚,平角為在這兒遇到徒弟而吃驚,松均為在這兒遇到師傅而吃驚。

平角見松均受了傷,不待追問怎麼回事便趕忙上前扶住了自己的徒兒。褚端見到眼前的這番情景心裡很是難過,但是礙於眾人在場只得強裝出一副常態。義渠發現了這一細微的變化,不免心生了幾分妒意,原來自己看中的女人早已有了自己的如意郎君了。

平角有些坐不住了,看著自己的徒弟雪上加霜似的又一次的受了重傷,他迫不及待地想去大月氏或回大漢給自己的徒弟找人醫治。當他剛說出這個想法的時候,褚端總算也按捺不住了,匆忙首肯了平角的說法,並且提議立刻動身。眼見著這兩個怎麼看都不可能一致的人居然會如此一致的時候,眾人彷彿更願意相信這是小說中發生的。

松均感到很是慚愧,他不想這麼一群人因為他而失去了一次肆意放情的好機會。於是他勸阻道:“師傅,我沒事,讓我在這兒歇歇就可以了,你們可千萬不要因為我而不能盡興啊!”

“上次中毒的就是他吧!哎!現在怎麼又受傷了,可憐的人啊;可真是命運多舛呢!”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松均以為義渠是在問他便答道,“可能這是命中註定的吧!”

“是誰傷的你?”褚端愈發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質問道。

“算了,知道了是誰又能怎麼樣呢?冤冤相報何時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不要死死地揪著不放,這樣子沒有什麼好處!都到現在了,事情應該了結了!”

“你什麼意思!”褚端有些失態,“你是說我無理取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