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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了,怎麼自己就沒有發現呢!進來的時候們分明是從裡面拴著的,如果人徒弟出去了,門又怎麼可能從裡面拴著呢?但是他徒弟又怎麼會不在屋裡呢,到底去哪裡了呢?

平角越想越覺得鬱悶,這事兒也實在是太奇了,怎麼來解釋這一切發生的事情呢?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徒弟出事了,這對本來就感到一團糟的平角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於是乎剛進廚房的他不自覺地拎起一壺酒,獨自斟了起來,一連就是幾杯下了肚子,但他本人卻並沒有覺察。

“你怎麼自己喝起酒來了呀!”見平角好久沒有出來,梁便也走進了廚房。

平角先是一驚,緊接著便將酒壺往灶臺上一放。雖然這一整套的動作不是很自然,但由於是發自內心的而非裝出來的,所以看起來也並沒有什麼不舒服。

“我要去救那個匈奴人!”

“什麼?”

“少喝點酒,你徒兒不一定會有什麼事的!”

或許是因為太過沉溺於自己徒兒的事了,平角那張臉上掛滿的全是茫然,他對梁的話可能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悲哉!秋之氣也。”最近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梁不禁發出了一聲感嘆,在獨自出門奔向匈奴的路上他又不禁感慨道,“兄弟啊,這一路上可是凶多吉少啊,如果我難以獨善了,你一定要好好活著,傳下我的穿越術啊!”

第六章 逃離匈奴

更新時間2009…10…1 12:28:14 字數:5259

與大漢不同,匈奴是個地道的馬背上的民族,他們逐水草而居常常是居無定所。在茫茫大漠中要找到一個部落那絕對不亞於在大海中尋找一根繡花針,更何況是去單單地找一個犯人呢?不過,也許老天對善良的人會有一種特別的眷顧,冰封了一季度大地慢慢有了綠意,分散於大漠各處的匈奴部族此刻都忙於南徙餵養他們的牲畜。在這大集結的時候,找到一群人是相當簡單的,而找到了一群人那也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而就梁自身來看,他能成功地找到那個匈奴人本身就有著相當可觀的籌碼:第一,他對匈奴文化相當的瞭解,他知道匈奴人一般會在哪兒關押犯人;第二,他天生善於交際,不管與什麼人都能夠自然熟;第三,他積蓄了不少做事的資本。

在當時斷難再有比長城附近的那片更好的牧場了。因為有著精銳鐵騎的保護,因此匈奴人常常大膽地在長城邊上放牧。一道綿延的長城並不能阻止匈奴鐵騎的南下,但它卻出人意料地阻止了春草向關內生長。

這片牧場南抵長城,三邊又有匈奴輪流巡查,簡直就是個天然的牢籠。加上大漠的遼闊無遮,在這兒星星點點的小動作都能特別吸引人的眼球。

就在這樣一個天然牢籠裡有一個帳篷顯得格外森嚴。雖然四周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僅有的幾個可疑人物就是幾個神情緊張的人,如果不出什麼意外這幾個人應該是匈奴守衛的便衣。對於堂堂大匈奴來說,人權是個大問題,但是對於一個未審批的叛國犯又豈能不加以看管呢?

犯人的自由並沒有受到任何限制,只要他不走出這個帳篷,所有的吃喝拉撒都不會受到限制。即便裡面有個女人消遣那也是沒有人會橫加阻攔的。

當梁摸索到這兒的時候,他對這兒的一切可以說已經是有了相當程度的瞭解了。因此他現在也有了很大的把握那個匈奴人就在這個帳篷裡,現在難的是如何避開守衛混進帳篷。

“太陽就要下山了!”

換班的人還沒有來。

“我們現在走不算什麼瀆職!”

裡面的可是叛國的重犯。

“肚子餓死了,管他那麼多呢,反正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再說這茫茫大漠他無糧無馬怎麼可能跑掉啊!”

兩個匈奴便衣商議、權衡著自己是否可以離開,最終他們還是達成了一個明智的決定——離開。而這卻也為梁的營救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難道他們發現我了?特意下套讓我去鑽?”梁以他漢人所特有的多疑自言自語道,“不管這麼多了,不管怎樣這是進去的最好時機了,拼一下了!”

雖然是被囚禁在這個小小的帳篷中,但是人的秉性並不會因為身陷囹圄而發生極大的變化。監獄存在的唯一價值不過是保證一個國家還有人的蹤跡,否則一切犯人的唯一刑法只有死刑才是最貼切的。這個外表簡陋的帳篷因裡面所關押的犯人而變得別有洞天。地上一條毛氈正好鋪在中心位置,顯得整潔大方。毛氈前的一張茶几上放著才泡的茶。毛氈左邊是兩根並排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