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好一條紅領巾,經典,失敬。”
老子從小被她打擊到大,心理素質早已如東方不敗□獨孤求敗,心說她只要不提我這造型像新紅雷片子頭,一切都風輕雲淡愛咋咋地隨她去吧,僵笑兩聲,正打算岔開話題,卻聽紫萱妹妹輕輕一笑,道:“己庚哥哥沒怎麼變呢,依舊孩子氣得厲害,從前在瓊花派就心甘情願的被天青哥哥欺負,如今和雪見一比,倒更像個弟弟了。”
老子整張臉抽了抽,捂住內傷的心口,默默的別過頭。
要命的話題起了頭,唐雪見登時虎軀一震:“是了,紫萱姐,你說當初是雲爹救了你的?瓊花派美人當真多麼?”說著一對兒白眼隨著眼皮的波動飄啊飄啊,冷冷的飄到我面前。
紫萱妹妹絲毫沒覺出唐雪見目光中的猙獰險惡,笑道:“跟你說了,那時候瓊花派門規森嚴,己庚哥哥把我藏在思返谷中,除了天青哥哥和玄震、玄霄兩位師兄,其餘的人我都沒見過。”
雪見眼光大亮,顫抖道:“紫萱姐,你見過霄蜀黍?”登時雞凍起來。
紫萱妹妹眼角一抽,不說話了。
許多年前妹妹她一時不慎陪著老子被玄霄圍追堵截的前因後果老子如今還清清楚楚記得,參考後來他玄某人對天青的那點心思,當時場景便更加顯得JQ遍野醋流成河不利於少年兒童心理健康。老子臉上賠笑,生怕唐雪見一時嘴快,再問出什麼有關“同床共枕”的禁忌話題刺激我家妹妹,忙介面道:“你見過玄震師兄?你什麼時候見過玄震師兄?”猛想起那時候玄震師兄好像果真知道思返谷有個紫萱妹妹的,不由回頭看了徐長卿一眼,腦袋裡有什麼一晃而過,說話都磕巴了:“徐長卿是玄震師兄的轉世,你、你一開始就知道了?——你那時候、不會那時候就喜歡我大師兄罷!?”
紫萱妹妹“啊”的一聲,似是想不到老子能直接問出口來,玉白的臉忽然就紅了,輕輕一咬嘴唇,見旁邊雪見也是一驚,呆楞楞的正直著眼打量徐長卿,才舒了口氣,輕聲道:“情之一字,怕是誰也說不清吧。那時候那時候他向天青哥哥套出話來,便進谷查探,後來我離開瓊花,也是他勸我回家。他說如果有時間,便御劍來苗疆看我。”笑了一笑,又道:“誰知後來瓊花派出了變故,等我趕到,他也好,你和天青哥哥也罷,都不在了。”
她語氣漸漸便有些蒼涼的意味,二百多年過去,歲月無情的把小蘿莉變成了御姐,風致固然愈發楚楚,但當初和老子天青思返谷偷偷摸摸開茶話會的有些什麼,失去了就終究回不來。老子想了想,小心翼翼從懷裡摸出小手絹遞過去,道:“都是以前的事了,眼下大師兄總還跟著你。別難過啊,萬一萬一將來有什麼搞不定的,哥哥我幫你,天青那邊肯定也不會袖手旁觀,咱們人脈廣。俗話說得好,主角命運再無敵也是打醬不是不是,那啥,妹妹你別哭。”可惜得很,雖說當年夕瑤姐姐是個眼淚做的骨肉,老子哄人的伎倆卻一直穩穩停留在及格線以下,多年下界短了磨練,增長沒有,光剩下負增長了。
紫萱妹妹倒也不像夕瑤姐姐只知道哭,睫毛閃了閃,又笑了:“己庚哥哥,你還真是個小孩兒脾氣。”不管我面目抽搐,靜了一會兒,問:“天青哥哥還好麼,我聽說,瓊花派天魔降世,所有弟子都被九天玄女罰下東海思過了。”
老子搖頭:“天青肯定沒事,不陪著玄霄也正禍害他兒子呢,放心。”把我家雲老大罰下東海,九天玄女她倒是敢。本族長屁股上三根毛裡兩根都在天青手上,話說老子不拿百鳥之皇的身份壓人已經很多年了。
紫萱妹妹點點頭,一時無話,老子嘆了口氣,也陪她去看長卿師兄PK景天——這兩個人的前世是我都熟悉的,也都多多少少指點過我的仙術武功,景天一領嫩綠的衣衫早不是當年風靈環繞的雲錦戰袍,大師兄半道半俗的打扮也和第一次見面時的翩翩白衣再扯不上什麼關係——都說是歲月倥傯歲月倥傯,當年長留宮不周山神樹上南天門都未曾刻意留心,誰料到就這麼微一恍惚,有些人有些事分明清晰的還像昨天,一轉眼卻連他們手裡的招式都全然陌生了。
只覺得景天身形依舊靈便,進退趨避卻遠不如長卿師兄的法度,手中大劍魔氣之中龍息凜凜,在他手裡,卻連半成的威力都無從發揮。
也罷,看在認識這麼多年的份兒上,大仙我再幫你一次,也省得老子一邊懷抱利器天下無敵一邊讓你家那口子黑著臉恐嚇追殺,到頭來,反惹得我家小心眼的長蟲笑話。
反正那東西,本來就是你的。
七十、神將飛蓬的贈禮
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