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燭龍提醒,老子還真想不起來有這麼一檔事在。
進度條回到昨天晚上,某隻長蟲吃飽了喝足了微微眯起淡青色的眼,擺著海棠花下貴妃醉臥的優雅造型,意猶未盡五行欠抽:“我說小四子,堂堂鳥皇,幹什麼怕那魔尊?”
他老人家心情舒泰,言語間便也不“本尊、本尊”的擺譜裝十三。老子的腰大概是斷了,正哼哼唧唧在氈子上縮成一團兒裝死,聽不清他說什麼,“嗯”了一聲,就沒接茬——奶奶的這死長蟲居然咬我一身印子,明天早上老子還想出門呢,萬一脖子上那幾塊讓唐雪見抓個正著,你丫等著天崩地裂長江倒流女王發飆2012吧。
燭龍沉沉低笑,右手在老子腰上不要錢的摸:“我問你呢,你怕重樓幹什麼?便是我不幫你,你一個人便鬥不過那魔尊麼?”
老子斜眼,想抽他卻沒力氣,乾脆算了:“想撩撥重樓你自己動手,老子是真打不過他——你是不知道,當初重樓飛蓬友誼賽那幾百年大仙我回回前排觀戰,看得多了,現如今一見他就渾身發憷,跑得了都算我心理素質過硬,招惹他?哼哼。”冷笑幾聲,繼續閉眼裝死。
卻聽燭龍也笑,笑著笑著便用嘴唇軟軟的輕輕撥弄老子耳廓,一邊吹氣,一邊低聲道:“你自己不成,飛蓬便不成麼?當初飛蓬下界之前,除了風靈珠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