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失聲尖叫:“秦先生和一個姑娘抱著落水啦!!誰來幫幫忙!!!”
“你才姑娘,我【嗶——】你的【嗶——嗶——】”時雲久鑽出水面,抹了把臉,半張人皮面具掛了下來,如同女鬼出水般銷魂攝魄。
家僕腳軟倒地,顫抖著手指指著那半張迎風搖曳的臉皮。
秦不換臉色黑裡透紅,“你【嗶——】,”說著尷尬地瞥了一眼不遠處慍怒離開的紅墨,拎起時雲久的後領扯開嗓門,“誰抱姑娘了,這鬼東西是姑娘麼?!啊?!”
家僕已經言語不能了。
太他妹刺激了。
殷子墨被眼前混戰震驚地目瞪口呆,腦中閃現無數有可能出現在下期《仗劍東皋》的大標題。
封一白卻在一邊不動如山,藍眸焦點渙散,看起來更是溫和無比,彷彿這修羅場般的後花園中的最後淨土,渾身上下簡直籠罩著救世主般的光芒。
殷子墨情不自禁朝她靠了靠。
卻聽他似是不經意道:“啊,對了,去年讓園丁種下的桃樹也快開花了吧,打算眼睛好了就來作畫的。”
在池塘繼續混戰的兩人身形一頓,不約而同地朝身後某處破敗看去。
啊不好意思,桃樹似乎禿頭了
封一白笑吟吟:“要是沒了茂盛的桃花林,可就難辦了,那畫我從去年想到今年了一萬兩一株的絕品桃樹不畫就太可惜了。”
你妹的那麼貴的桃樹結的果子是能延年益壽還是補腎壯陽啊?!
“還有池塘裡的荷花去年五千兩買來的,也打算今年夏天畫呢,子墨你幫我看看長得怎麼樣了。”
“啊哈哈哈哈哈” 殷子墨看著被連根拔起的荷葉,困難地組織措辭;“就、蠻有活力的還”
秦不換絕望地拿出了自己塞進時雲久嘴裡的荷葉。
“啊,還有八角亭上的匾也是鬼儒手筆,打算眼睛好了好好鑑賞一番。”
時雲久半張著嘴看了眼橫斷成兩截、悽慘地插在花泥裡的牌匾。
一時間,偌大的後花園安靜地只剩下兩位混戰當事人粗重的喘息。
封一白拉了拉殷子墨:“怎麼沒動靜了?我們回去吧,不熱鬧都沒意思了。”
“對了,你們兩個,玩好了記得要收拾乾淨要是收拾起來比較棘手的話,乾脆就修個新的吧,也就一萬兩的事,以不換的財力定是沒有問題的,”封一白轉過頭,淺笑,“還有阿久,聽說最近接了筆生意是嗎?”
“喂!封一白你少打我的主意!”時雲久揮舞著被水浸變形的胸墊,怒吼,“那把‘無鞘’大爺我死也不會給你的!!”說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完了,說漏嘴了。
封一白滿意地點了點頭:“馬上便是天下第一會了,聽說飛鶯門已經到了東皋,百刃樓好歹與他們有些交情,你曾經也是那裡的大弟子,不如便邀了他們一聚吧。”
“封一白!”
“子墨,不換和阿久定是礙於我們在場,還未盡興,我們先走吧。”
“啊好”
封一白這貨,可能並沒有看起來那麼純良吧她向池塘中狼狽的兩人投去同情的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嗷唔,看到收藏默默地漲了幾個呢~~謝謝乃們喲~不過可以讓俺認識下乃們咩~~哇哈哈哈
☆、江湖第一黃金單身漢
考慮到自家如花似玉的主子的清白,秦不換果斷將殷子墨清理出了藥浴現場。
於是在這個春光明媚的下午,她得以在翻修過的後花園草坪上滴溜溜地滾來滾去。
混吃等死的感覺真是久違了,嗷唔。
啊,對了,下一期《仗劍東皋》的卷首語乾脆叫“百刃樓神秘浴場——不為人知的男色江湖”?
扛著劍匣一路跳房頂而來的時雲久,見到的便是就地十八滾的殷子墨。
他眉梢一抖,伸出腳尖將她點住。
殷子墨背脊一僵,老大不爽地回過頭,眼前的一襲熟悉的青衫,讓她微微一驚,這廝到底有多愛女裝扮相啊。
“封一白在哪兒?”
“有何貴幹?”瞧這廝挑眉撇嘴的不屑樣,告訴他封一白的行蹤真沒問題麼?
他忍無可忍地咬咬牙,掄起劍匣就丟給了殷子墨:“不管在哪兒,幫大爺把這東西扔給他。”
殷子墨踉蹌了幾步好歹還是接住了,摸了把劍匣上考究的浮誇雲紋,“莫非是”
“廢話少說,跟那混蛋說,大爺我才不稀罕這種屁玩意,